偶尔会掂一掂她的长,摸一摸又指节又插进去,跟床上一样的动作。
他一时兴起,吻她侧脸,“麻花辫会弄吗?”
任之初摇摇头,表示不会。
他笑着攥了攥她头,又揉她耳垂,眼神晦涩,带着狡黠。
他说,“没事儿晚上回去学学。”
“学这个干嘛。”
“我觉得应该会比散着更好抓。”
任之初:“……”
应措家里有跑马场,游客络绎不绝。
任之初没骑过马,刚坐上就说怕。
顾随一边骂她胆子小,一边掐灭烟,然后稳稳牵住缰绳。
他们走在大草原上,不急不躁。
白云蓝天,远处耗牛马匹成群结队,湖边大片大片五颜六色的经幡随风飘扬。
任之初攥住缰绳,身下骑着骏马,乖得很。而她日思夜想的男孩儿就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们的节奏很慢,像在游玩,像在留恋。
偶尔他会点一支烟,看着远处夕阳西下,眼底飘起的是毫无世俗杂念。
任之初最爱他这个样子。
没有烦恼和顾虑,笑的温柔。
她问阿随你为什么开心?
顾随沉默几秒钟,习惯性的是不想答的,是部队里养成的习惯。
可面对她,他塞在心口的东西总会脱口而出。
他点一支烟,看着她,“因为夕阳,因为蓝天,因为幸福。因为是和你在一起。”
随后刮起一阵风,顾随扯下缰绳,安抚马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他说,“降温了,乖乖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