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掉她挽住髻的卡子,随手丢在旁边的银盘。
随后捏住她下颌,吻她侧脸,吻她眉眼,舔去她眼角的泪。
她方才散落的丝松松的散开来,披在肩膀上,披在他手臂上。
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蒲团,感受她的柔软,感受晚风融入她的柔软。
“听到了吗?”
她嗯嗯啊啊,被操的穴肉外翻。
他力气太大,受了3年的罪,身上的肌肉比原来更坚硬,操她不遗余力。
他的喘声回荡在耳边,她只能听到他的粗喘和淫靡拍案。
“什么?”任之初脚指蹬上他的脚心,缠绵悱恻。
她的手被他按在甲板,指缝被他手指一根一根的填满,被攥的好紧好紧。
顾随胸膛滚烫,贴上她的脊背,吻上她的指节。
指节皙白柔嫩,上边一条纹身,是条不规则的细线。
他被她攥住画了条细线,后来她去文上,怕洗掉了他回来不认账。
“没事儿。”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剧烈又深沉,像是在尖叫,像是要破口而出有多爱她。
远处的海岸线在欢呼,半梦半醒的月亮在长吁短叹,海风比昨天更温柔的抚摸。
他告诉她,“风景都是因为你变好的,海风是为你变柔的。”
“你笑的时候,我和它们一样”
“什么一样?”任之初半眯着眼,睫毛带水珠,手臂攀上她肩膀,“什么一样呢?”
顾随没答。
他操她操的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用力。
他拍她屁股,让她喊老公。
任之初嗯嗯啊啊,攥住他的手臂,不愿意张口。
戒指呢?
单膝下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