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给穿衣服啊?”顾随挑眉,一笑出声,“那下回操你你都别穿裤子,就穿裙子,省的还得给你穿衣服。”
任之初不太服气,手臂环住他脖颈儿,“那你每次都给我要扒光了,你自己倒是”她看他下身,就褪下一丢丢,刚好露出肉棒,和自己的真是天差地别,她想一下措词,“衣冠整整。”
“不服气啊?”顾随捏捏她耳垂,指尖碾过她衣领,眼神晦涩几分,“那下回我脱光”
然后又拨开她衣领,露出乳尖,指腹划过乳尖,一阵战栗,他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捏住烟头,吸一口,眯眼看她。
“我脱光了你给穿啊?”笑着问她,“那要你给穿,我勉为其难裸一裸也成。”
就跟真的挺勉为其难似的。
任之初:“……”
“顾随。”任之初突然想起他手臂上纹身,她伸手戳戳他手臂,“你这儿文的什么啊?”
顾随瞅一眼,笑着,咬着烟含含糊糊的回复。
“哦。”
“我爸妈生日。”
任之初哦一声,尾音有点长,明显不懂。
顾随看她皱起的眉头,指节曲起弹了下,“南吕无射。是注音。”
任之初点点头,盯着那纹身了下呆。
他身上好多纹身,这俩最大了,一个泰国刺福,她搜过,是保平安的。一个是爸妈生日。
唔好像也挺孝顺的哦。
顾随看她盯着自己纹身了下呆。
默不作声的替她揽了揽衣衫,勾唇笑了笑。
两个人正骚着呢。
他手机又响了。
顾随给烟按黑板的板槽里,掏出手机。
“嗯?”
任之初清醒了一些,依稀听到对方说在篮球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