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竟然跟自己的亲哥哥一起……一起对她做出那等不要的脸事!
她好恨啊!
恨极了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
“既然这样,我乃赵允之妻,你身为他哥,那我便应当喊你一声3哥哥。”阿绿说得温婉动人,丝毫不见半点戾意,也无不妥之处,可赵恪却感到有些不太对味。
暗沉的眼眸闪过一丝疑惑,赵恪将药箱放下,掀袍坐在边上:“把手伸出来。”
阿绿心头一紧,想起那根巨物在自己后穴进入的那种痛楚,便惧怕他的触碰。
“怎么,不愿意让我诊治?”赵恪冷然质问。
阿绿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细碎的汗意也随即溢出,打湿了背后的褥子。
“怎么会,3哥哥替我诊治,阿绿自然是高兴的。”说着,她稳住心神将纤细雪白的手伸了出去,赵恪不语,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细细诊断。
阿绿不做声,手腕处传来男人指腹的温度,有些灼热,他每动一下,摁压脉搏的时候,都仿佛摁在她的心尖上,微微颤。
片刻,赵恪收起了手,面容冷淡:“赛小姐的身体比起常人是要虚了许多,但如今退了烧便无大碍,今日只会再行一次针灸加已药膳即可。”
阿绿脱口而出:“不会跟昨日一样吧?”
赵恪怔住,秀气的桃花眼轻轻转动,勾起了嘴角:“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阿绿心头一震,暗自恼怒自己竟然说漏了嘴,索性闭口不言。
赵恪突然觉得有点意思,还以为昨日她什么都不知道,原来这妞的心里头都清楚着,既然如此,那他也不需要隐瞒什么了,更不需要揣着一副正人君子装模作样。
“把衣服脱了。”
阿绿惊慌失措,本能捂住胸口:“你要做什么?”
赵恪淡笑:“替你施针,穿着衣服,如何下针?”
顿了顿,他又道:“还是说,你心里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