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定位是离郊区一个工地不远的绿地上,这让我内心不由得想起了三个字——农民工!
被农民工轮奸调教几乎成了某些人惯例。
让那些如花似玉的淫荡女M花枝招展的故意出现在饥渴的农民工面前惨遭轮奸,这种桥段简直屡试不爽。
恐怕我柔弱美丽的女神爱妻楚璇和可爱萧柔将惨遭那些人的凌辱。
至于高高在上仙气飘飘的林檀曦被他们凌辱我简直不敢想象。
反倒是身体强健如雌豹的林安桐应该更能禁受起蹂躏。
我们早早的就到了那个地方埋伏,我们人不多,都是赖小银曾经篮球队的队友,个个身体素质没得说,其中有两个因为学习成绩很差高中毕业直接进入了赖家的保安公司。
实际上就是赖家的打手。
当然只是以这些可对付不了风向标,不过他们手里都配了手枪,这是我们最后的底气。
只要得手回去严加防范等赖小银回来,风向标必然没辙。
但在等待中我却发现了一点问题。
时值清明佳节,不远处的建筑工地放假,农民工对于祭祖都比较重视,几乎人去楼空,这跟我之前预想的工地调教应该完全不同。
一下子工地没了人这里就变得比较荒僻。
时间过得很快,终于在中午之前我们等到了对方。我们赶紧在绿地旁的树林里隐藏好,人人都带了望远镜来观察。
对方开的是一辆大皮卡,看样子价值不菲,翻斗蒙着油布,车听好风向标和两个黑人走下了车,靠着车开始抽烟。
他之前的那俩打手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有这两个黑人腰力别着电棍保护着他。
这时一辆非常扎眼的劳斯莱斯嗖地一下开了过来,我们心中都不禁一凛。心想这又是什么二世祖过来?但下来的人却大大出乎我们意料。
那人原本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但停车后马上摘掉。
看上去气质五十来岁,但保养得很好,脸上皱纹很少,面白无须,油光锃亮。
戴着一副中片的无框眼镜,梳着三七分的发型,面含微笑,身高中等、身材中等,一股学者气质,非常斯文儒雅。
但他的微笑总让人感觉有一股阴鸷的感觉,尤其是他竟然穿着一身医生的白大褂,即使在正午炽热的阳光下也让人感到本能的不寒而栗……
我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煞气。那两个看似凶恶的黑人身上都没有的煞气。
“刘总,这个地方让我好找哇!”那男人下车边走边对风向标道。
“杨校长,到这里不也是为了让您能尽情的飚新车嘛!”风向标道,二人握手。
“好,给我看看货吧!”那人道。
哗啦……光头黑佬猛的撤掉了皮卡车斗的上的油布,露出了里面的一个铁笼子。
两个黑佬动作非常麻利的把大笼子从皮卡上弄下来,里面竟然装着一黑一白两个人,正是林檀曦林安桐姐妹!
她们的样子狼狈极了,两姐妹脖子上分别戴着一黑一白的狗项圈,身上只有“绳衣”如龟甲般把她们姣好的胴体勒得更加前凸后翘。
不但两对大奶勒得反重力的挺拔,就连大腿根都勒住让她们的屁股更加挺翘。
她们在大笼子里屁股抵着屁股,一根双头龙插连接着她们小穴,菊花被插了三十多公分的毛绒尾巴,撞击屁股时尾巴互相骚弄。
她们双手被铐在笼子上方四个角,项圈也连着各自前方的横梁头也几乎被固定住。
戴着同款不同色的眼罩,嘴里插着固定在笼子上的假阳具。
高挑的姐妹二人在笼子里几乎没有活动空间,双头龙非常长,以至于能看见她们小腹被顶起的鼓包。
她们如果想让小穴里插得浅点就不得不身体向前让口中的假阳具深喉而入。
她们想错开屁股把双头龙弄出来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们的四只乳环被连接ⅹ形的细链,互相拉扯,看似身体能动其实根本不敢乱动。
可笑的是只穿了绳衣的她们脚上却依旧穿着高跟鞋,腿上还有已经被汗水浸透的丝袜,把她的胴体衬托得更加淫靡。
噗嗤咕叽噗嗤咕叽噗嗤咕叽……
笼子下来她们还不停的互相顶屁股,泛滥的淫水顺着她们修长的大腿流下来,嘴角的津液的也早已把铁笼子弄湿。
望远镜中发现她们嘴唇有些干涩,显然已经有点脱水。
笼子上盖被打开那个杨校长要验货,此时林安桐还勉强支撑,得到解放的林檀曦已经软得如同一滩白雪,她被两个强壮的黑佬一起抱起来。
双腿M字,黑人一手勾着她腿弯一手托着她一瓣屁股,瘫软的她脑袋无力的靠着黑人肩膀任凭自己被双头龙扩张后还未闭合的粉嫩小穴大喇喇的对杨校长打招呼。
淡粉色如婴儿的穴口缓缓流着混合物,风向标说那是双头龙射出的模拟精液的杀菌液,那是高科技的东西,如果感受到女人小穴剧烈收缩抽搐的话会喷出杀菌液,喷射强度甚至比一般人射精要厉害,能让女人瞬间达到高潮。
杨校长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个手电筒,一边照射小穴内部一边记录,然后又拿出一根油画笔去扫林檀曦的乳头乳晕,见她没反应干脆掐着她乳晕强迫乳头勃起后用坚硬的笔毛去扎乳孔。
“呃啊……呃啊……疼死了……啊啊……别扎啊别扎……”林檀曦无力的呻吟着,得到的只是另一只奶头也被扎的结果。
林檀曦两条修长的黑丝小腿挣扎得乱蹬,锃亮的黑皮高跟鞋折射着阳光,显示着精致的性感。
她双臂被动的勾在两个黑佬脖子上,高冷美人如同小孩把尿般被衣冠禽兽摆弄。
“呵呵,素材三号你不要乱动,杨老师不喜欢不受纪律的学生。你要感恩。”说着他又拿出卷尺在林檀曦身上开始量,腿长、脚长,乳房直径、乳沟长度、腰围、胸围、臀围、脖围等等,甚至就连五官都量了个遍,还把她小嘴硬生生捏开把冰凉的卷尺伸进嘴里测量深度。
“怎么样?杨校长?这个是极品吧?”风向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