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
我转动眼珠,瞧了一眼烫的鸡巴。
只有泄出来,才能让我摆脱这道荆棘。
或许我再恳求一下妈妈,她就会答应我。
我不能再这样做了。
所以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莫名奇妙的哭了:
”妈……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对不起……妈妈……“
我哭着说的话与现在的情况压根不沾边,妈妈怔了怔,不知为何,她也哭了。
妈妈神情呆滞,像是丢了魂一般,两行清泪无声无息。
我没有解释我为何对不起妈妈,我知道妈妈知道。
那是一道永远无法祛除的伤疤。
妈妈忽然松开了我的脸颊,站起身来,怔怔地走出了房间。
我心头空落落的。
鸡巴还在出无声的抗议,我已经不在乎了,太监就太监吧,太监了就不用娶媳妇了,太监了就能一辈子守着妈妈了。
良久,门口传来脚步,我闻声看去。
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那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那最美的女人一袭薄薄的白色吊带花纹长裙,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仿佛透明,在白炽灯下微微泛光,就像天使的翅膀。裙子的下摆是由高到低的弧线,优雅地微蓬起来。
”妈妈~“
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换了身裙子回到了我的房间,妈妈神色复杂,眼神似乎有些空洞,不做声伸手按下了门口的灯泡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