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我是医生,我会帮你找到答案的。”
“可是来到这里以后她又开始唱歌了。静斋刚才说了,不让老板睡根本得不到这个位置。”
“还有别的情况吗?”珍妮问。
徐老师又把那天晚上见到的说了。那天晚上他和小廖一起看到了老板在糟蹋自己的老婆,虽然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你说的很可能是幻觉。小廖现在在这里,我们把他叫来问问不就行了?消除你的疑心。”珍妮说着拉开房门对小廖招招手说,“小廖,你过来。”
小廖不知道生了什么,紧忙走进了2号客房。“怎么了?”看到这么半天了两个人还这么衣冠楚楚的,他更加不安起来。他惴惴不安的问。生怕出了什么大乱子。
“你放心,我们没事。徐老师说,有天晚上,就是跳跳小鹿第一次登台的那天。你和他一起看到跳跳小鹿被她的老板糟蹋了?”
“没有啊。”小廖摸着自己的头想了想说,“那天是周末最后一天,第二天有手术。所以我回家边睡觉了。而且那时候我也不认识徐老师,第一次见面,没跟他说过几句话。进场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今天是第二次。”
“不是你说的,『他马上便要叫唤了吗?』你怎么不认账了?”
“你说的都是什么?没头没脑的?”小廖还是不明白。
“算了。没你的事了。”珍妮开始往外轰人。
“我说你们真是够土豪的啊。着心房高家族来是为新娘子开苞用的。”
“行了!行了!你赶快去处理你的事情去吧。外面的人都等着你呢。”珍妮听完之后赶快把小廖轰走了。
“小廖那次也许是梦,但是后来有一天他自己亲口对我说过,她要和老板睡觉。晚上不回家了。而且她哪天确实没有回家。”小廖刚走,徐老师便急急忙忙的解释说。省得人家把自己当神经病看。
“也许……”珍妮沉吟了一下后说,“你对试验园的规章不太熟悉。我来给你讲一遍。在这里个人的意愿是第一位的。婚姻证书并不是性生活的『驾照』或是『限行书』。如果一个人希望与他人性交,关键的是对方的态度。婚姻证书不起作用,你的态度也没有法律的效力。”
“这个我明白。”
“你不明白!你认为嫁给你以后,你的妻子便不能与其他男人生性关系了。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你如果根据传统社会给你的印象,太纠结这方面的感受。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你把自己的心理过程完全拴在了封建道德体系的拴马桩上,一定会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这才是你的悲剧。你应该找心理医生看一看。”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试图阻止她。”
“但是你心有不甘,而且心理伤痕太重。”
“……”
两个人一起衣冠楚楚的讨论了半个小时,然后又一起出去了。
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这是暗格换妻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