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底下的登记处,三个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分别确定了自己的工作。
找不同的部门办事还需要重新登记。
摩撒赖看到妻子拿了号码牌上楼,这才放心地走出门去。虽然他知道这样防着也没用,他总有离开的那一天,但是眼不见心不烦,至少他希望这几天里妻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摩撒赖并不知道,他前脚刚刚离开,薇利亚又溜达了下来。
看到薇利亚下来,一直跟在利奇身边的雪蜜尔颇为不屑地睨了一眼。她当然能够猜到薇利亚是干什么来的。
这幢建筑物里面的大部分区域戒备森严,没有号码牌不能乱走,但是也有一些地方没有限制,比如公共通道和厕所。
薇利亚拉着利奇进了角落里面的一间厕所。
这是一间很小的厕所,没有男女之分,本来是让一个人用的,只有一个马桶。
一进来,薇利亚有些粗鲁地按着利奇坐在马桶上,她自己则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特别是脱内裤的时候,她几乎是一把将皮真内裤扯了下来。还好这东西挺牢固,要不然就被扯坏了。
她的底下早已经淋淋漓漓,内裤一脱,淫液就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但是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脱完自己的衣服,薇利亚七手八脚地把利奇的皮带也解开,然后一下子把利奇的裤子也扒到了膝盖处。
她跨了上去,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当那昂的巨棒没入她的花径之中时,薇利亚的喉咙里面轻吐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与此同时她的眼泪也泉涌般流了出来。
此刻的她确实感到很悲伤,她为自己变得如此淫荡而悲伤,也为自己对丈夫的不贞而悲伤,可惜身体却由不得她,心灵凄苦不堪的同时,肉体却感觉到异常的满足。底下那被撑得胀胀的感觉是那样美妙,她甚至还希望自己被彻底顶穿。
薇利亚心中所想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变成了现实。她的身体一阵僵硬,还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此刻她的脑子里面除了快感,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幸好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她抢先一步将左手塞进嘴里,这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利奇此刻是「禁招」尽出,他虽然对男女性事已经有了新的认知,明白了和谐的美妙,不过他却也知道,现在的薇利亚最需要的是彻底的泄。
薇利亚此刻的模样让他感觉心疼。
她的乳房和屁股上到处都是伤痕,有些是皮带抽的印痕,有些是被巴掌打的,最触目惊心的是在她左侧臀部和右乳根上各有一块烙印。
臀部上的那个烙印是一朵残了的玫瑰,一片残叶和两片花瓣飘落在一旁。
乳根上的那个烙印是一只破碎的蝴蝶。
这两个烙印非常精致,肯定是用香头一类的东西一点一点烙出来的。
他不敢想象薇利亚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楚。
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找摩撒赖决斗,但是转念间他又心灰意冷了,因为他根本找不出理由。
人家毕竟是夫妻,反倒他扮演的是不怎么光彩的角色。
利奇心中黯然,他心疼地抚摸着那两个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