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光着身子卷在被窝里等崔明涛。
崔明涛一躺下,江烟就缠了上去。
崔明涛:「你……可以吗?」
江烟:「……」
崔明涛:「你心情不好的话,我们可以不做的。」
江烟:「我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看她能调侃人,他也知道她行了。
崔明涛放松不少:「好,不说,做吧。」
江烟第二次做,时间又间隔长,那里还是有点不适感,但很快又爽了。
粉穴也动情,锁死了,溺死了男人。
「都破了处了,怎么还是那么紧?啊?」
「爽死你得了……啊……别顶我那儿!」
性爱,是两人身体的博弈。
江烟很明显的落了下风,都泄了几回了,哪还有什么力气,她觉得他也累,一下飞机又要交接工作,还做这么久高强度的运动,怎么能不累呢。
他这会儿慢条斯理的从后边侧入磨她,明明都累了,可就是不出来,体内那根玩意儿还能硬挺,江烟实在是佩服。
崔明涛是有话想说。
被窝外的空气都是湿冷的,两具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相互取暖,好像没有比这更好的氛围了。
「江烟。人活着就是一个受欺负,然后变强,干翻欺负你的人的过程。」
「总会有人欺负你,如果她们杀不死你,你就干翻她们,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没必要谁让着谁。」
「我个理科生,也不太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
「总归是话糙理不糙,你能懂吗?」
江烟:「嗯,我知道。所以你能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