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零。”
“嗯?”
“我刚才都厥过去了,你就不说给我推拿推拿,或者渡口气过来啊?”
“死不掉。正好叫你歇歇。”
“怎么死不掉。我感觉被你弄死了好几回,只不过……又给你生生日活过来了。就你这劲头,要娶个寻常人家的媳妇,洞房第二天,新娘子就得哭着喊着求你纳妾,纳少了都不行。”
“我不会要那种女人。弱不禁风,徒增烦恼。”
“我算结实么?”
“还好。”
“我看你就得找个大高手当老婆,回头床上脱了衣服跟比武似的,那家伙,唰唰唰你出了屌,啪啪啪她出了屄,大战三千回合,满床都是水儿……”
“看来你是休息好了。”
“呃……能再喘口气不?人家肚脐眼儿下头都麻了。”
“歇着吧。我给你暖会儿,干了汗,收拾收拾,该回去了。”
“那你要不够,回去该欺负那些小媒婆了吧?”
“不至于。”
“哎呀,你就放开弄她们呗,不是说不嫁人的十好几个呢,不用都长毛了。跟你说,这种整天活在女人堆儿里的小娘子,起劲儿来骚得很,准能吃得消你这一身蛮劲儿。”
“暂且顾不得。百花阁里,比这荒山还危险得多。”
夜风渐息,明月西移。
“叶飘零。”
“嗯?”
“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要没了,我还去哪儿找这种快活?到时候,我非把名字改成任大哭不可。”
“不会。”温热的手掌,缓缓抚过凉飕飕的面颊,“你是任笑笑,变不成任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