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我问,有点傻眼了。
「因为你是个好男人,」她看着有些羞怯说:「麦克,你知道一个女孩要找到一个好男人有多难吗?」
我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然後我耸耸肩。我说:「克莱尔,你为什麽现在要告诉我这这些?为什麽已无关重要?珍与瑞奇在美国加州。」
克莱尔摇摇头,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完全的白痴。「她没有跟瑞奇,她不在加州。」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她还是摇头说:「麦克,这几个月珍是在纽约,她一直在这里。」
我的头在打转,试图处理。「她为什麽不给我打电话?」最後我问。
「因为她搞的一团糟了。拜你之赐。」克莱尔眯起眼睛生气地看着我。「你真的叫她荡妇?」
********************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珍约喝咖啡。她的头是垂下的,没有化妆。牛仔裤和一件普通宽松的短上衣。她更瘦了。她总是那麽苗条,但现在她看起来,要不是虚弱,就是健康不佳。她看上去依然华丽,但现在很脆弱。我很为她心痛,但以我
目前这样生疏及困惑的感觉我不能说什麽。
「你为什麽不给我打电话?」我问道。
她看起来很悲伤。「当我回到家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
我们俩坐在那里,先是互相看着对方,但是那是太辛酸,所以我们俩都看着远处。几分钟後,我问,「生了什麽事,珍,为什麽你要跟他一起去加州?」
她看着我。「我需要证明我是和他结束了。」
「你有吗?」我说,声音中带有苦涩。「你有给自己证明吗?」
「麦克……」她看着我恳求道。「我需要证明给你看。」
我摇摇头。她说些什麽?最後,我表达了我在想什麽。「我不明白,你搬去跟他……」
「我从来没有搬去跟他,」她打断我说。「去坎昆之前我已经在考虑分手,但是当我回到家,你是这样的对我,你把我的戒指……」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後,他被调到加州。」她停顿了一下。「你一直在你的脑袋编造事情……我很害怕如果我们言归於好,那麽你会以为这只是因为他调走。这会一直梗挂在我们之间,但是如果我去了加州回来,那你会相信我已经和他结束了。」
「但後来我回到家,你不在那里。」她补充说,她的脸颊落下了眼泪。
「我以为你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