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掉外套,坐在椅子上,我的眼睛离不开瑞奇,看着他一个扣子接一个扣子的解开珍的婚纱礼服。像所有的婚纱礼服一样,有几十个的小钮扣,他每解开一个就像是一个通到我心里的赌注,又像是一个通到我鸡巴的激动颤抖。终於他解开了最後一个,然後他很慢、很慢的、将婚纱礼服脱离珍的肩膀。洁白的婚纱礼服,在缎和蕾丝的窸窣声中,落在珍纤细的脚踝的四周。
我的心掐紧了我的喉咙,看珍到底在里面穿着些什麽。蕾丝花边的白色无肩带紧身胸衣,白色的丝袜连接到蕾丝花边紧身胸衣下的吊袜带,蕾丝花边的丁字裤,和她的四英寸缎面的新娘高跟鞋。她真是让人透不过气地的性感和美丽。
瑞奇也定是这样想,驻足片刻欣赏她的美貌。珍给了我们俩歪笑一声。「喜欢你们所看到的吗?」她挖苦地说。然後,她的目光回到了瑞奇。「现在是轮到我了。」她说,她的双手在他的胸前抚摩。她停顿在他的胸前的金牌。一个是战争时得到的一个紫心勳章。珍手指另一个。「这是什麽?」她问道。
「荣誉勳章,」他自豪地说:「我把我的一些哥们拖离火线,这就是我为何会被射杀。」
珍羡慕地看着他。「我不知道,」她说着,仍在用手指摸着他的奖牌。「你是个英雄。」
瑞奇谦虚地耸耸肩,但在那一刻他们之间似乎传递着一份情愫。她解开了他的外套,小心拥抱一下。然後她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看着他的肌肉轮廓分明的胸部,停顿了一会儿。「喜欢你看到的吗?」他笑嘻嘻地问。
她给了他一个顽皮的笑容,然後他抱起新娘,就像她是根羽毛般把她扔到床上。她混合着喜悦与抗议的尖叫,然後他扑倒她身上,搔痒她。她尖叫着,调皮地拍打他。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要他们肏屄,盲目无意识激情失控的肏,但这是别的东西。不知怎的,他们的调戏、玩谑和亲近甚至比做爱都更加亲密。这就像。。。。像瑞奇是珍的新丈夫,他们一起在床上嘻戏,像一对新婚夫妇。
我还正在想时,这搔痒和嘻戏已变成了亲吻和爱抚。「你真是要命的骚!」当他的手指沿着吊袜带触摸滑到她的纯白色的丝袜上,他脱口而出。
「是啊,你曾跟我说过,」珍在吻与吻之间喘着气。
「婊子。」瑞奇说笑着。他拉起她的手臂举到她的头上,并用一只手按在那里。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暴力的扯掉她的内裤,使得她大声叫嚷。「我就知道你喜欢粗暴。」他觉得她的内裤都湿透了,他带着自信的微笑说到:「这是因为我吗?」他说着把湿内裤往她的脸颊上擦。
「你有时真是个混蛋,」她说。
「只是有时吗?」他笑着说。「打开你的嘴,」他命令到,当她照做了,他把湿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仍清晰可见白色蕾丝在她张开的嘴。「你这样子看起来不错,」他说。瑞奇看着我。「她是不是看起来不错,麦克?」
珍看着我,她的脸颊通红。我点头表示同意,我的喉咙乾涩,我已说不出话来。我掏出我的鸡巴,并慢慢地自己撸动着。
「这是不公平的,麦克的得到了他的肉,在这里我仍然穿着我的裤子。」瑞奇下了床,脱下鞋子和袜子。我注意到,即使没有被按压住,珍仍然保持她的手臂在她的头上面,内裤仍然在她的嘴里,我猜她确实喜欢粗暴。瑞奇脱下他的裤子和四角内裤。他粗粗的大鸡巴已立正站直,稍微朝他的肚子弯曲。
「珍的嘴巴已经被塞满了,所以也许你应该帮我吮舔,麦克,让我为她准备好。」他说完朝我迈出一步,使他的阴茎离我的脸不到一英尺。
我无法想像在我脸上的表情,但瑞奇笑了。「开个玩笑,哥们」他说,高兴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臂。
他上了床,在珍张开的被丝袜包裹的腿间,他的阴茎瞄准到她的阴户。「这就是你想要的麽?」他说,他的龟头在她的阴唇之间摩擦。
珍在他身下扭动着。
「哦,是的,这就是你想要的,」他说着推动他的龟头进入她的体内。
「哎,天啊!」珍通过在她的嘴里的内裤呻吟着。
「哦,呀,麦克,我要好好开始肏你的女人了。」他嘲弄我说,把更多他的粗肉棒推进到我的新娘身体里。「要命,你的骚屄,感觉真舒服!」他呻吟着,把更多他自己的粗鸡巴推进珍的小嫩屄里面。
他从珍的嘴里拉出内裤,她马上说:「啊,啊,我要这全部,全部的都插进我里面!」
瑞奇越插越深的到她的里面,直到他是全根尽入。他开始抽插她,先是缓慢的。他们互相注视对方的眼睛,珍的手上下抚摸他多肌肉的手臂和胸部。瑞奇拉下一点她的紧身胸衣,露出她的小乳房,他捧着它们,并用他的拇指搓揉她坚挺的乳头。像他那样做时,她拱起她的背,他欢娱她时,她呻吟。
他俯身吻了她,仍旧长长而缓慢的抽插她。「你是我所见过的最骚的女孩。」他对她说,她用手臂环搂着他的脖子,他们又再度亲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