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想死我了。”童之伟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见到上官温馨进去,便将她拥进怀里,亲着她的芳唇,热切地说。
“我也很想你啊!”上官温馨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离开了童之伟的怀抱。心中却在想,要真的想我,怎麽来临海那麽长时间也不来找我,连电话也不给一个?
童之伟心中确实是很想上官温馨,但振华集团刚刚改制,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而且,不管怎麽说,上官温馨是一个大财团总裁的女儿,如果自己做不出一番事业来,便热烈去追求她,他也怕她看不起,怕人家说他吃软饭,所以才压下心中的思念之情,把工作都做好了,才与她约会。他一边把自己的情况向上官温馨说,一边又想再次把她拥进怀里。
也许是上官温馨根本没有体会童之伟的苦心,又或许是她在童之伟和秦德志之间没有取舍好,上官温馨轻轻把他推开说道:“我肚子饿了,不如我们去吃饭,一边吃,一边聊好吗?”在最後一次离开童之伟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已经是非常密切了,只是没有到最後一步而已,现在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经过了方振玉的滋润,她更容易动情了,她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因而提议去吃饭。
童之伟显然有些失望,但也顺从上官温馨的意思,说道:“也好,我也饿了。”说着便和上官温馨出了门,拥着她的手向餐厅走去。
上官温馨当然不好再拒绝他的亲热,只好让他亲密地半挽半拥着了。
1998年3月2日星期一金花江畔
钟玉光在郑彬的陪同下,连车也不要,顺着金花江的右岸往下游走去,身後,跟着大大小小的官员和报社、电视台的一众记者。
在一个水闸处停了下来,挥退了其他人之後,眺望着对岸已经完工的河堤,钟玉光叹气道:“还是方振玉有眼光啊,如果不是他一定要先做好左岸,只怕沿江办事处就没有这麽风光了。”
“是啊,尤其是下江村,没有沿江的开,就算江心岛搞得再好,也无法有今天的好日子。”郑彬也是深有感触。虽然他早已调离了朝阳区,但沿江办事处的开计画,还是他当朝阳区委书记时和方振玉等人一起策划的,所以一说到沿江开,他有有与荣焉的感觉。
“只是,这右岸就没有那麽好搞了。”钟玉光转移了视线,把目光投到了正在建设标准海堤的右岸。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右岸根本不具备旅游开的价值。不过,随着城区的展,他的展也会加快的。”郑彬说。
这金花江的右岸并不象左岸一样是山地,而是一些贫瘠的咸酸田,别说是种水果蔬菜,连水稻也种不好,幸好这里的居民还可以去赶海啊什麽的,生活才不至於很贫困,但想要象下江村那样有大的展,真的要象郑彬说的,等到城区开到时候,但也得有得力的领导班子,别把卖田的钱都分了才行。
钟玉光却说道:“也许用不了这麽久,不是说不少村民已经把田租给人家养虾,效益还相当可观吗?”
“是有这麽回事,但从各地的情况来看,也不是一个根本的办法。”郑彬把福建、浙江沿海养虾的情况向钟玉光说了一遍。
钟玉光对这些情况是有些了解的,他沉思了一下,说道:“也只能暂时这样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没多久,便来到了标准海堤的建设工地上,看着轰鸣的机器和繁忙的人群,钟玉光却忽然“咦”了起来。
“怎麽啦?”郑彬问。
“我印象中,这里应该是振华公司竞标的地段,怎麽变成华阳公司了?别是他们又把工程转包出去吧?”钟玉光指着旁边的工程牌说。
钟玉光这麽一说,郑彬也记了起来,他正想去找工程的负责人来问,钟玉光的秘书小高走了上前,说道:“这华阳公司是振华集团的子公司,参加竞标的也是华阳公司。”
“哦!”钟玉光随口应了一声,望着工地说道:“根据气象部门的预测,今年不但降雨量大,而且汛期来得早,因此,不管是谁承包,标准海堤的建设都必须按时完成,只能提前,不能推後,而且一定要保证品质。郑彬啊,我今天和你来这里,正是希望你对这方面的工作给予足够的重视。”
“我明白,钟书记,你就放心吧!”郑彬坚定地说。
“走,我们去找他们聊聊!”钟玉光说着,向工人们走去。
和工地的工人和负责人聊了成个钟头後,钟玉光对标准海堤的建设还是比较满意的。离开了工地之後,他并不是往回走,而且驱车往出海口走去,直到金花村的对面,才停了下来。
“要不要找渡船过港口?”郑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