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强举起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对身旁的女儿说:“来,敏儿,我们父女敬方总和徐工一杯,要不是他们,只怕你今晚还到不了港口。”
洪敏站了起来,举杯和方振玉、徐强碰了一下,莺声呖呖地说:“方总、徐工,谢谢你们了,我敬你们一杯。”说着就和父亲一起一饮而尽了,那娇脸上,马上泛起了红晕,使本来就长得很美的她变得更加娇艳了。
方振玉和徐强也站了起来,饮完了杯中酒。方振玉说道:“洪总,何必这麽客气呢?我们也只是看不过眼而已,谁遇上了这种事,都会出面管一下的。我们还是坐下来说话吧。”
四人坐了下来,洪强说道:“现在见义勇爲的人不说没有,但也少了,敏儿说了,今天就那麽多人围着,不但没有人管,不少人还幸灾乐祸呢?要不是你们刚好经过,只怕我都不知道如何向她妈妈交待了。”
“是啊,我在那里被人家围观了近二十分钟,只有方总你出面说话,其他人不是笑话我,就是爲难我。”洪敏那娇脸上现出了对方振玉无限的感激。这也难怪,今天早上,她乘火车从省城下来,到了临海火车站,因爲不小心掉了隐形眼镜,她向旁边的人求助,却没有一个人帮她,甚至有人看见她长得漂亮,还想占她的便宜,要不是方振玉刚好开车经过,只怕她真的被人欺负了。
徐强听得却是心有感触,她说道:“洪总,既然你和方总是朋友,也就不必那麽客气了,我们还是吃饭喝酒吧!”
“对对对,我们喝酒。”洪强高兴地说。他有一子一女,儿子十五岁,在妻子身边,女儿读大学,放假后来这里看望父亲。因爲女儿非常的聪明,而且听话,所以他对她相当的宠爱,现在女儿没事,他当然是高兴了。
于是大家一边喝,一边聊着天,徐强也自然了不少。她今天要回上海述职,所以方振玉一大早就到h造纸厂去接她了,因爲方振玉港口还有一点事,所以要先回港口,吃过午饭之后才去省城搭飞机。当回到临海火车站的时候,方振玉现广场处有骚乱,便吩咐倩如放慢车。只见广场上的人围着的是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女孩子,正在地上东摸西摸,而旁边还有一些年轻的男人在那少女的身边转悠,有的居然在那少女身上揩油。
“停车。”方振玉叫道。
徐强却说:“方总,算了,何必找事来理呢?”
方振玉却叫倩如停车,他自己下了车,对旁边围观的人斥责了一番,衆人见有人出头,便都走了,他来到了那少女的旁边,问道:“小姐,你在找什麽?”
那少女急得都快要哭了,见有人问,连忙应道:“我的隐形眼镜掉了,看不见东西。”
隐形眼镜掉了,在这地方又怎麽可能找得到呢?方振玉听得出她是外地人,便说道:“小姐,你去什麽地方啊,乾脆我送你去吧,要不,我带你去配一付也行。”
“谢谢你了,先生。”那少女感激地说。
于是,方振玉便把那少女带上了车,本来他是想送她回去的,谁知一问,那少女去的正是港口,再一听说她姓洪,方振玉便问道:“你是洪敏?”
“你怎麽知道我叫洪敏?”那少女大爲奇怪,一对美目紧盯着方振玉,连坐在前座的徐强也好奇地回过头来看。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叫方振玉,你爸爸经常和我们一帮人说起你呢!”方振玉高兴地说:“你可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人。”
“你就是方总?”洪敏的大眼睛更加紧盯着方振玉,连眨也不眨。这个少女正是二航公司老总洪强的宝贝女儿洪敏,她也是从和父亲通信中,知道方振玉的名字的。洪强在信中对方振玉推崇备至,她却没有想到方振玉那麽年轻,在她的心目中,这麽有成就的人,起码也应该过了不惑之年才对。
“不错,他就是临海港口开投资总公司的老总方振玉。洪小姐,你是怎麽知道他的?”徐强又回过头来问道。
“我爸爸在信中可是经常提到方总,说方总是他见过的最有本事的企业家。”
方振玉连忙谦虚了一番,便吩咐倩如把车先开到医院,先配了眼镜,才赶回港口。
“徐工,听说你是清华大学毕业,对吗?”聊来聊去,洪敏便说到了学业上,从方振玉的口中,她听到徐强是清华大学毕业,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