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平日里端庄贤惠的妻子,此时在别的男人胯下毫无底线的着骚,我的心如撕碎般疼痛,痛的我快要无法呼吸。
然而正是这种窒息般的疼痛,让我的血脉喷张,这种痛能唤起我最原始的生物本能,兽性与理性的对冲,在我体内爆出最猛烈的能量,我的血液在一瞬间沸腾。
我的内心在无比的纠结和矛盾中挣扎,同时又对这种刺激充满了渴望,我屏气凝听,生怕错过妻子的任何一句呻吟,那是治愈我扭曲的心灵最好的良药。
在我内心挣扎的时候,隔壁的激战已经达到了白热化。
“操死我,啊……,刘哥,狠狠的操死我……,干我……,刘哥,日死我……”妻子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呻吟已经变成了尖叫,越的没有底线。
“我操,弟妹,原来你这么骚啊,你骚的我快忍不住了。”刘伟喘着如牛般的粗气。
“啊……,不行……不行……啊……不能射里边啊……”妻子高喊着,她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那我拿出来了。”刘伟低吼的声音说明了他有多么的不舍。
“啊………………”妻子长长的叫了一声,呻吟声逐渐淡了下去。
“啊……,混蛋,你轻点,啊……喔……”下一刻,田小莫立刻呻吟了起来。
如果说妻子的呻吟是让我有一种扭曲的快感,那么田小莫的呻吟则是让我如沐春风。
没有了心理上的矛盾,只有安静的享受着欲火的燃烧。
“啊……,混蛋,嗯……你操的我的屄好爽……啊……操我的屄……啊……”
田小莫是个接受能力很强的女人,自从上次被我逼着说出以前说不出口的话之后,她好像就留恋上了这种言语上的放纵。
我被这种放纵刺激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鸡巴越的高昂坚挺,我甚至能感觉到鸡巴在剧烈的跳动。如果不是无法起身,我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抓住一个女人狠狠的泄一番。
但是现在,我只能在床上躺着,被包成粽子的双手让我连自己解决的能力都没有,无法泄的欲火将我的双目憋的赤红。
我忽然想起上次刘伟说的那句话来,看那边春光无限,瞧这里孤苦伶仃,凄凉,凄凉啊。
“小莫,我要射了。”刘伟忽然高叫一声。
“来,射进来,啊……,射你老婆屄里,啊……来……”田小莫放浪的叫着,紧跟着,刘伟出了一阵阵的低吼。
片刻之后,隔壁房间逐渐没有了动静。
而我还在被欲火烧的浑身难受,鸡巴涨的快要炸开。
你姥姥的,欺负老子不能动是吧,等老子身体好了,我要当着你的面操你媳妇。
我闭着双眼,在心中咒骂刘伟来压制欲望。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之后,我听见浴室的门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淋浴就被打开,哗哗的流水声便响了起来。
忽然,一道身影窜进了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