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
药力还未褪尽,她的惊呼都是软绵绵的,透着一丝妖媚,酥的连她自己都心痒了。而站在龙床边的少年帝王却笑的格外优雅,隐约还带着那么一股邪魅。
「姜小姐深更半夜偷摸入寡人帝居,可是要图谋不轨?」
帝王的声音很好听,不若同龄少年变声期的嘶哑,而是低醇的清冷,大有让人耳朵怀孕的节奏,姜福媛红着脸颊想要起身,才动了一下,面色陡然大变。
不知何时,她的双腕竟然被高举在头顶,被绳子牢牢地绑在了纯金的蟠龙床柱上了!
「陛下陛下!您误会了,我,我是良民!」好吧,她承认这会有点慌了神,口不择言。
却见暖光下的少帝挑着剑眉,目光清朗的把玩着手中一支小玉瓶,漫不经心的笑着:「是么,那这是何物?毒药么?」
姜福媛只觉这玉瓶甚是眼熟,如果没猜错,上面应该还贴它着很直白的学名──春药。
「陛下!这可绝对不是毒药呀!」开玩笑,这要是被冠上谋杀皇帝的罪名,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呀!她忙叫道:「这,这是一种能让人欢愉的补药,对!补药。」
「补药?」他俊雅的眉宇微舒,龙目中微透精光,拔掉了瓶塞坐到了龙床边沿。
姜福媛戒备的看着他,只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仿佛有那么一种被x光扫描的错觉,小心脏都噗通噗通快负荷不起了。
「既然不是毒药,寡人就放心了,不过寡人倒是想见识见识此药的作用,不若姜小姐示范一二吧。」
姜福媛:「!」
妈妈,她可能遇到变态了!
「陛下!这东西女人不能用的,你快拿开吧!我不要!啊……你这个变态!」
那夜之后,姜福媛明白了什么叫扮猪吃老虎,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明明一脸高贵清雅的皇帝陛下,竟然扒掉了她的裙子,掰开她嫩白的小腿,将春药全部倒进了她的花穴里。
姜福媛都气哭了,即使有处女膜的阻挡,可那大量的春药还是潺潺的灌了不少进入阴道内,药效作时,体内的燥热开始一波一波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