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完全不知道。”权至龙脸上的惊讶化为甜蜜,虽然短暂惊讶了一下,但更多的是感动。
那晚的事情,是两人很珍贵的回忆,现在还为那份珍贵,画上了一颗心照不宣的爱心,更加的难能可贵。
两人采访结束后,节目组拆掉了公寓里所有的摄像机,第二次录制正式结束了。
送走节目组,权至龙黏人精属性爆发,不管祝宓干吗,他都要跟着一起。
起初祝宓还由着他,直到祝宓站在洗漱台前刷牙,“oppa,是不是该出去了?”
“不要?为什么要出去?”权至龙不为所动,也拿过牙刷,挤起了牙膏。
祝宓透过镜子看着权至龙的动作,“可我等下就要洗澡了。”
“我知道。”权至龙点头,开始刷牙。
“所以,oppa可以刷完牙就出去吗?”
镜子中的两人一左一右刷着牙,为了不打架,权至龙还特意用的左手。
“不行哦!”权至龙果断拒绝,今天说什么他都不会出去。
祝宓俯身,吐掉嘴里的泡沫,转头看向左边依旧刷得认真的权至龙。
权至龙也俯下身,吐掉了泡沫,随即偏头,得意的一挑眉,“绝对、不会出去的,知道吗?”
“是吗?不后悔?”盯了他半天的祝宓,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句。
“后悔?”权至龙突然靠近,笑得不怀好意,“为什么要后悔?”
“哼!”祝宓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低下头漱口。
权至龙眼角眉梢全是得意,就连嘴角的泡沫都在昭示他的好心情。
看似是祝宓落了下风,但在权至龙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她快速洗干净嘴边的泡沫,向后退了半步,努努嘴,示意权至龙过去洗。
权至龙就着她让出来的位置,毫无防备地开始洗泡沫。
见他弯下腰,露出精壮的腰间线条,站在他身后的祝宓,慢慢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唔……”在祝宓把手放在他腰间时,正洗脸的权至龙闷哼一声。
她明显感觉到手下传来的僵硬,原本放松的腰间软肉,一瞬间绷得紧紧的。
她勾勾唇角,继续向上摸索,最终停在肋骨附近,也是权至龙最怕痒的地方。
“呀!不行,敢那么做,你就死定了!”正洗脸的权至龙揉着眼睛,嘴硬地威胁。
但他那明显加快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慌张。
“不行?我死定了?”祝宓不为所动,直接隔着衣服捏住了敏感的痒痒肉,“oppa!确定吗?”
“呀!”权至龙条件反射地直起身,左右扭着,试图躲避她作乱的手,刚刚嘴硬威胁她的气势荡然无存。
“oppa,还威胁我吗?”祝宓的手继续在他腰间挠来挠去。
权至龙赶紧举双手投降,“不了不了!”
见他投降了,祝宓才笑着收回手,得意地拍拍他的脸,“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呀!”权至龙瞪了她一眼,摸摸被她拍过的脸颊,眼底正有什么快速聚起,“oppa的脸可不是那么好拍的!”
“呐,要拍回来吗?”祝宓扬头,整张脸暴露在权至龙视野下。
瓷白的小脸未施粉黛,头上戴着兔子发箍,刚刚洗过的脸还氤氲着水汽,滑嫩嫩的。
权至龙眸光微动,伸手在她脸颊旁比量着。
“呀,小气鬼。”祝宓见他真的想拍回来,立刻撇撇嘴,后退半步。
“不是要给我拍回来?”权至龙被她的动作逗笑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祝宓心虚地移开目光,“我这不是知道,oppa舍不得嘛。”
“舍不得?”权至龙直勾勾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盯出个洞来,心中却在思考如何把‘兔子’拆吃入腹。
火热的视线让祝宓警铃大作,她悄悄瞥了眼盯着自己的权至龙。
嗯?自家男朋友的眼睛怎么在冒光,好像锁定了猎物的猎人。
在祝宓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时,权至龙率先动了。
他先是把自己手边的门反锁,才悠哉地靠近‘兔子’,“兔子宝宝,该洗澡了。”
虽然没理解兔子宝宝是什么意思,但不断逼近的权至龙,和那句该洗澡了,祝宓还是判断出了他的意图。
她站在墙边,小小的一团,头顶的兔子发箍格外可爱,“oppa!”
祝宓推拒着靠近的男人,可权至龙完全没给她机会,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直奔内间的浴缸。
只不过,看似很柔弱直接被推倒,现在还被权至龙扛在肩膀上的祝宓,却勾起了嘴角。
所以,真正的猎人到底是谁呢?
伴随着水声,原本能依稀看见人影的镜子,也渐渐被雾气弥漫。
水汽散开,温度渐渐升高,整个浴室充斥着连绵不绝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