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很多时候都是清雅的、贵庄的。
可谁又曾料到,她已经跟一个性奴保持着长久的性关系呢?
史加达也在他的背后把衣物脱衣,然后从她的背后抱紧她,他的左手抚摸着她的少女般的蓓蕾,右手伸到她的胯间,抚摸着她那渐渐潮湿的美妙阴户,他吻着她的洁白的颈项,道:“你就不怕被人撞破了吗?”
“撞破了,也只是一个死。我活着,很寂寞。”她的声音中透射着难以形容的孤独和悲痛。
史加达搂紧她,右手把她的双腿微地打开,身体微曲,胯部的男根送到她的双腿之间,茎头碰角到她的阴道,他右手从前面抓住他的男根,把茎头导塞入她的略肥的小阴户,臀部上挺前压,那巨根抵死擦进她的湿润的肉缝,她轻轻地闷哼,腰身前弯下去,双手撑在床沿,趴站着,迎接他的抽刺。
他搂着她的略微瘦嫩的屁股,推着巨根抵挺着她的温暖潮湿,道:“为可总在感到寂寞?”
她呻吟道:“这世界,没有人懂我。也没有任何一颗心贴着我的心,即使你我的身体连结在一起,你也读不懂我的心。你现在仍然是一个没有心的家伙,我希望你有心的,希望你能够学懂感情,学懂爱,哪怕是过多的爱,也希望你至少能够爱,即使你爱了无数个女人,你起码懂得了感情。但现在的你,让人无法感受你的感情,感不到你的心的存在。我寂寞,是因为我的心在你那里,而你的心,却不知道在哪里。”
史加达沉默,他也弯下腰来,贴在她的嫩滑的背,双手环伸过去,笼抓住她吊落的乳房,臀部轻轻地耸动着,他的嘴咬上了她的耳珠,咬得很轻,道:“我不懂太多,但我心里,不希望你死的。”
她扭脸过来,吻了一下他的嘴,道:“我死了,你会心痛吗?”
“我不知道。”他想了许久,终地说出这一句。
她叹息,又道:“你知道你活着的目的是为什么吗?”
他忽然失笑起来,道:“兰娇,我是性奴,我活着,就是不停地搞女人……”
她被他这一笑的,也缓解了她的愁闷心情,嗔怪道:“你就知道搞女人,你搞女人的时候,什么时候是带着你的心的?你搞的女人还少吗?你记得多少过?说好听点,是你搞女人,说难听点,是女人搞你。”
他道:“谁搞谁?不都是一样吗?在我们而言,都是男根进入女道,没有任何的区别的。”
她叹道:“那是因为你不懂得做人的尊严。”
他默而无言。从他进入人类社会,成为一个奴隶,他就没有学会人类所谓的尊严。他默默地在她的背后,凝视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的液体泛滥,把两人的体毛湿湿、弄乱,他感受着她的肉道紧紧的夹容,一阵阵的舒服由他的阴茎传至他的脑中枢。正在他准备疯狂地挺插的时候,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吓得两人的身体都定形了。
只听得门外的苏胡喊道:“姐,开开门。”
苏兰娇的双腿一软,趴跪在床前。
“弟,你怎么跑回来了?姐都已经宽衣睡好……”
苏兰娇打开门,故意责问苏胡。
苏胡走进来,道:“姐,我不想跟秋菊逛。她是姐夫的女人,如果有什么闲言杂语的,姐夫不会饶过我的。”
苏兰娇道:“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你只要不碰她就好,让她陪你走走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可是……可是,秋菊,她有点想勾引我的意思,我怕我犯错,姐夫会要我的命的。”苏胡似乎是有些尴尬,苏兰娇想起秋菊以前也想勾引史加达,且在史加达未来之前(也即赵天龙未替秋菊开苞之前),秋菊是有些属意苏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