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达忽然笑道:“你也没有付我钱,我怎么就给你享受去了?”
“你还说,以前还不是你强暴我的?”栗纱嗔骂一句。
苏兰娇暗惊,问道:“他以前强暴你?”
栗纱道:“嗯,我的经历和苏小姐差不多,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的婆婆,我想,苏小姐应该惨不过我的。史加达,回去吧,你明天的工作还很多,今晚的七个妇人的工作都推到了明天,你明天要做双倍的工作哩。”
苏兰娇又是一惊:那他明天怎么有空会她的师父?
她道:“明天我把他预定了。”
栗纱朝苏兰娇伸手,道:“钱。”
“什么?”
“他只是一个性奴,你要预定他,你就得付钱。”
苏兰娇哑口了,她呆呆地望着两人。
“性奴虽为性交而存在,却不会随便地和女人进行性交,除非那些女人向他们的主人付钱。你当也是清楚这些的,因为你没曾向他报复,就是你明白他之所以强暴你,全是因为我们主人的命令。而你之所以不向我们的主人寻仇,是因为你曾经立个誓。其实苏小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的主人多少也对你存在着一点的感激,甚至我栗纱也感激你不计前恨。但一事归一事,上次的事情已经了结,这次的事情也了结了,你下次再找他,却另当别论。晚了,就此别过!”栗纱说罢,牵着史加达的人就走了。
苏兰娇不一言地望着在黑暗中远去的背影,许久,呢喃出一句:“性奴和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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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鲁茜迎来了她到原城之后的第一位真正的贵客:非士。
非士是个不善于言词的人,所以他屁股还没坐热,他就开门见山地道:“鲁店长,我来你这里,是为了史加达而来的。”
鲁茜详惊道:“啊?史加达?我那个奴隶?他得罪了非士大人?”
她“装”的本领向来都是一流的。
非士被他问得差点哑口,他喝了口茶,道:“他没有得罪我,相反的,我很欣赏他,所以想请鲁店长行个方便,把他让给我。”
鲁茜笑道:“大人喜欢他,我随时叫他去服侍大人好了,大人何必说得那么见外呢?”
非士觉他在语言上处处被鲁茜截了先机,他就干脆地道:“那我就很不见外地说一句,我要买你那个奴隶,你要我给多少钱才愿意?”
鲁茜与非士对视,忽然笑道:“非士大人真是干脆,史加达能够得到大人的赏识,应该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我不能把他转让给你,这是我的本意。排除我的本意,我勉强愿意把他转让给大人的话,他也不会离我而去的。大人,不怕跟你说一句,他是我最珍贵的奴隶,除非我的生命消失,否则我不会把他让给别的人。”
非士看得出鲁茜的坚决,知道她上面那段话不是装的,他沉默了一会,道:“能不能够把他叫过来?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奴隶,让鲁店长如此地重视!”
鲁茜道:“大人别这么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奴隶罢了,只不过,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所以我难以把他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