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两个奴一前一後地抓着铁棒的两端,把窜在铁棒上的芳兰擡起来,走到舞台边上。
韩锋看得清楚,黝黑粗糙的铁棒从香艳的雪臀中央插入,捣穿那迷人的玉体,从芳兰娇小的小嘴捅出,让芳兰看上去就像一个被窜在烧烤棒上的小绵羊,正无助地等待着众人的宰割,淫艳无比。
一个恩客上去拍了拍芳兰的屁股,拿起绑在腿根部一个巴掌大的铭牌,看了看,叫了出来「看啊,这贱货除了屁股是 s级,贱逼和嘴都只有d级!!」
众人又是一阵骚动,几个恩客同时凑上去,拿起铭牌念了起来「基础素质s级,肛交s级,性交d级,口交d级,总体评价:三淫穴基础素质极佳,屁眼的设计和技巧尤为销魂,阴穴和口穴亦属佳品,但收缩技巧缺乏锻炼,偏科严重,综合评级:B-」
「操!看了半天,原来只是个B货!浪费老子的时间!!」
「屁眼好有啥用?贱逼连收缩的技巧都不会,难道花钱买个屁眼回去吗?」
「果然小厂家的货就是不行……」
众男主七嘴八舌地议论道,纷纷散去,芳兰的嘴和喉咙被铁棒顶住,无法言语,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们兰奴院在女奴生产行业,只是一个小品牌,总体训奴实力无法跟大厂家比。只能剑走偏锋,在一些小方面突破,因此在对芳兰进行淫奴训练时,重点调教和改造的是她的屁眼,希望将她的屁眼打造成一个完美的性器,在市场上寻找突破,但是却忽略了阴道和口交其他淫技的锻炼。
绮晴见势头不对,连忙宣布道「扫了众恩主的兴,兰奴院真是非常抱歉,接下来,马上进入产品试用环节,请众恩主尽情试用我们的身体,了解兰奴院产品的特性。」
後台的数百名等待已经久的女奴鱼贯而入,一个个在奴架上趴好,嗷嗷待操地把屁股擡到恩主们方便插入的高度。
观众已经散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恩主回头看了看,想,来都来了,姑且勉为其难地玩一下她们再走吧……
接下来,众恩主亵玩女奴的场面,可以说是让韩锋大开眼界。
一个巨乳的女奴被绑在刑架上,一个男主顺手捡起一个铁箍, 箍住浑圆的乳根部, 然後慢慢拧紧,硕大的乳房很快充满了瘀血,变成两个紫红色的乳球,乳头也胀得像个成熟的葡萄。然後男主拿起几根连着管子的粗针头,猛地紮入胀满的乳房,大量乳汁便从管子流出,成为男主们美味的饮料。一个男主将女奴倒吊起来,双腿劈开,呈一个反转的「大」字,然後把手暴力地塞进阴户,掏了几缕淫水闻了闻,摇着头说「淫水的成色太差了」,然後拿着一根遍布尖突的小狼牙棒,刺进阴道里,转了几下,手指又沾了一些从阴道流出的鲜血闻了闻「宫血的成色也不行,当红酒杯都不够格」,然後便转身离开,丢下在极力挣紮的女奴,任由她下体淌血。一个男方像研究蚂蚁一样扒开一个女奴的阴唇,细细观察里面的嫩肉,突然,他喊了出来「这骚逼居然还有处女膜!!」
绮晴连忙介绍 「是的,正如各位男主所见,兰奴院全体女奴在展览前都进行了处女膜修复,今晚,敬请众位伟大的男主用我们的处女血,染红各位神圣的肉棒!」
场上人众男主终於稍微兴奋起来,纷纷将就近的女奴按在地上、墙上、刑架上,用勃起的肉棒将她们的处女膜一一捅破,一时,处女的落红在舞台的地板上点点散落。
绮晴看得下体无比骚痒,她本身就是个性欲极强的淫娃,看着这混乱的春宫图,更是淫心难耐,她好想用手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又必须保持身为主持的矜持。正难受间,一双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将她压在那个装满吊钩的刑架上,那男人从架上拉下两个大钩,残忍地钩住两片娇嫩的阴唇,扯着滑轮,向两边拉开,小巧的花心顿时被拉成一个圆圆的黑洞,但绮晴似乎还非常兴奋,扭动着身子大声浪叫:「快来干死绮晴啊,主人」,男主皱着眉头用力抽了她一耳光「操!做奴的还敢主动求操,这家什麽兰奴院出的真是没一个好货!!」但仍然把坚硬的肉棒怼进了被铁钩扯得变形的肉洞,甫一进入,男主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这逼还算凑合……」有人拿着她大腿的铭牌看了一下「这逼是个a货!」周围的几个正在操奴的男主听了,纷纷拔出阴茎,凑过来拿起铭牌翻阅「基础素质a级,肛交B级,性交a+级,口交B级,总体评价:三穴中以淫穴最佳,吸力极强,收缩吮裹技巧高,让人欲罢不能,有晋升s级的潜力,但受虐欲过强,难以征服,建议作为刑奴使用,多加刑责,综合评级:a」
「哟,不错嘛,这小厂家里还有个稍微能凑合玩玩的a货」
绮晴顿时被一群欲火中烧的男主包围,淫穴里的那根肉棒很快就在自己逼里射出浓精,刚一拔出,又一根全新的肉棒便无缝对接地插入,她向後抑着头,正想大声淫叫,嘴里便被塞入一根肉棒,另外还有几个男主趴在她身上,撕咬她的乳房和屁股,绮晴被这突如其来的庞大幸福包围,不由得开始卖力地用身上每一块美肉,来侍侯身边的每一位男主。
韩锋被这突如其来的集体淫乱搅得六神无主,好不容易才想起「对了,我顾不得那麽多,我得保护我的天使……」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绮晴的身上,芳兰被遗忘在角落的刑架上,那根罪恶的铁棒仍然贯穿着她的身体,她像一个串在铁架上的烤鸡,无法有任何动作,而且肠子分泌的淫液顺着棒子流进喉头,让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一对美胸的起伏越来越急促,将要窒息时,她感觉到有人抓住了铁棒的末端,泪目中,她又一次看到韩锋那急切又温柔的目光。
「姑娘,别担心,我是来救你出去的」韩锋安慰着,但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麽才能把这该死的棒子拔出来。棒子拿到手上,才现这罪恶的铁棒不但像手臂般粗壮坚硬,而且上面还雕满了下流的春宫像,芳兰屁眼的淫水虽然够多够滑,也无法抵消凹凸不平的棒身的摩擦力。
韩锋一时从嘴巴那头拔拔,一时从屁眼那头拔拔,可是那铁棒仍然纹丝不动。
芳兰的呼吸越来越促,眼看粉红的玉脸已经变得惨白,韩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轻声一道「得罪了,姑娘」,一脚踩着芳兰的屁股,双手像拔河一样,扯着铁棒的末端,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拔,铁棒终於松动了一点,韩锋灵机一动,双手转动着铁棒,继续往外拔,铁棒在旋转的力量和淫液的润滑下,快滑了出来,铁棒从喉头和肛门退出,芳兰瞬间掉下奴架,韩锋也猝不及防,一个踉呛和铁棒一起往後摔。
喉咙终於脱离了窒息的危险,芳兰像刚刚溺水得救一样,趴在地上咳出大口大口的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