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邛山毫无信心。
但心里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就怎麽也按捺不住,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妻子的口风。
低头看向躺在怀里的妻子,只见她脸红红的,正和自己一样想着心事,心里不由又是一动。
这些年当中,妻子虽然和儿子没有了年少时的暧昧,但母子俩的感情依旧亲密。妻子傍晚会想到把责任往那个方面推,为此自责,想必这些年中,心里没少回味当初和儿子之间的种种。
忽然又想到,妻子从和儿子出去游玩回来,除了担忧那件事,脸一直时不时的红,难道和儿子见面的时候,儿子已经对妻子流露了那种意思?他们母子之间,另有妻子没说出来的言语交流?
这样一想,愈心痒难耐,清了一下有点痒的嗓子,吻着妻子的脖颈,轻声细语问道:「悦容,想什麽呢。」
苏悦容回过神来,说:「能想什麽,还不是儿子的事。」
马邛山哦了声,伸手握住妻子的一只圆滚滚的乳房,轻轻抓揉着,半晌说道:「老婆,你说儿子以前……和你这麽亲,这次现我们的事,他会不会对你……有别的想法,今天和儿子一起出去,他有没有对你说过别的?」
「胡说什麽呢。」苏悦容瞪了眼丈夫,脸上微微一热,说道:「我是他妈妈,他能对我有什麽想法。」
出去见儿子之前,她并没有和丈夫提起过自己那种微妙的心理活动,因此回来後也没把自己对儿子的试探,以及最後母子俩的那些羞人话语告诉丈夫。听丈夫突然问起,感觉有点心虚。
马邛山又哦一声,把妻子的身体往怀里揽了揽,继续一边抚揉奶子,一边亲吻她的耳鬓和面颊,过了一会又说道:「悦容,就算这次我们阻止了儿子,也只是一时权宜,以後怎麽让儿子打消那种想法,你有想到……什麽办法吗?」
这句话一出口,苏悦容立刻警觉起来,接着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丈夫那根东西的蠢蠢欲动,脑子里马上悟到了什麽,心里一阵异样,明知故问的红着脸道:「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说了你别生气。」马邛山咽了口唾沫:「悦容,你有没有想过,这次还用……以前的方法,让儿子把心收回来?」
见马邛山果然说出那句话来,身体还起反应了,苏悦容心中气恼,伸手在那根东西上抓了一下,翻身坐起,一只手掌向他肩头和胳膊上不停落去:「你怎麽这样,都什麽时候了,你居然还有这种心思,你……要不要脸啊!」
看着丈夫用手臂挡着头脸,嬉皮笑脸,毫不反抗又死不悔改的样子,像极了当初怂恿自己的做派,苏悦容愈恼怒。
狠狠蹬了他一脚:「别碰我,滚那头睡去。」
然後转身躺下了。
马邛山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要细心体贴,小心翼翼从後面抱着妻子腴美腻白的身子,温柔地吻她的脖颈,又把手伸到乳房上轻轻揉摸。从儿子撞见他们的事情,马邛山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爱了,加上又滋生了那个想法,胯间的鸡巴便一直硬邦邦的,顶在妻子的臀沟内。
见妻子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马邛山用手去扯她的睡裤,苏悦容屁股轻怼了他两下,最终还是让他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手握着鸡巴,龟头在屄口蹭了几下,竟然湿嗒嗒的,再蹭数下,便从後面缓缓插进去,抽送起来。不多时,妻子开始出轻声呻吟。
这样抽插一会,夫妻俩的欲望都开始上升,马邛山爬起来用手轻轻一拨,苏悦容顺势躺平身子,分开两腿让他重新插入。
「老婆,一个星期没做了,你也想了啊。」马邛山巴结的语气小声笑说,感觉妻子屄里水量渐丰,抽送之间无比舒爽。
苏悦容舒服得轻声「哼哼」着,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嗔了他一眼,说道:「这几天你没找齐玫?」
「你怎麽会这样想,被儿子撞见了,撞墙的心都有了,哪还有这种脸面和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