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肉穴也随着我鸡巴的拔出开始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流了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她转过身坐了起来,俯下脑袋去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小屄,蜷曲杂乱的屄毛上黏附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净瞎折腾!」
妈妈边抱怨边用卫生纸擦拭着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觉得刚才插得有些浅,精液应该没有多少能射进子宫里。
「那咋办呀,妈?」
「还能咋办,晚上再说呗。」
但妈妈没有想到,到了晚上时,她已坐在了前往东京的飞机上。
「过来。」
我摆动四指招引她道:「咱们再试一次。」
我指了指面前的双人床,又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然而我并没有坚硬的勃起。
馨兰看了我胯下一眼,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放在嘴里含漱着,再拿出来里上面已粘满透明晶亮的口水,然后食指迅弯了下去,就像一根迅萎靡的杏鲍菇低下了自己垂头丧气的脑袋。
这是在用赤裸裸的手势讽刺我蔫弱不堪的阴茎啊!
太坏了。
「张馨兰,你太过分了!我要肏哭你!」
我虽然嘴上凶狠,但是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自从我面见过「大母神」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治好的不举的老毛病感觉卷土重来了,更糟糕的是,我从以前的「金枪不倒」变成了最令男人痛苦的「阳痿早泄」。
「小兄弟,泥(你)不要爬(怕),窝(我)有办法可以一师(试)。」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句口音生硬的说话声。
「谁?」
「窝(我)是3F套房的陈(乘)客,挨着厨房,隔壁噪音快抄(吵)死我了,相(想)在你这里坐一会儿薅(好)吗?」
我一脸疑惑的拉开了门,看见一个身高马大约摸三十来岁的洋老外正站在门外笑嘻嘻的看着我。
「he11o?」
「hi,thankyou,哥们儿。netie1。(叫我丹尼尔吧。)」
洋老外提着个箱包没经过我同意就自顾自的走了进来,他看见坐在对面的妈妈「hi」的打了声招呼,然后把箱子扔在了床上并一屁股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