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右耳朵上打满耳钉的华裔小姑娘冲着他嬉笑着说道。
「谢谢。」
他压低帽檐回谢道,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今天的到来。
想必大家都有些困惑,不太知道我是谁,和我为什么会把你们邀请来这里。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伦·比托,这个庄园的主人。我还有三个身份:
我是莫道克大学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教授。
我还是世界第三大医疗公司「北方血清」的创始人。
好了好了,这没什么好鼓掌的,我更愿意给你们表明的,是我的第三个身份。
我是你们的上帝,从今往后,你们会敬我如神。
怎么鸦雀无声了?
感觉到自己被冒犯了是吧?好吧,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可要认真听讲,将来你们会把今晚我告诉你们的这番话视作《圣经》对待的,就像犹太人摩西在西奈山山顶上接受耶和华对他传递「十诫」的训导那样。
故事呀,要从三十年前开始说起——」
同梦
西元2oo9年,我刚满三十岁,有一天晚上呢,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了在我17岁那年生的一件事。
我有个姐姐,叫阿曼达,她比我大一岁。我家在乡下农场,附近有一条河流,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独自一人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忽然在河里现了一个卵形的光物。我当时醉的有些严重,感觉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于是使劲揉了揉眼,再睁开眼时,我看见阿曼达从我面前游了过来。
「你看什么呢?」
她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
我没再多说什么,往回游了回去。阿曼达这个人有些神经质,从小就很奇怪,她自小对我和我们的哥哥就表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亲昵感。
那晚在河里的桥下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大很圆,以及,阿曼达的身体很凉也很热。
是的,我们在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亲密交合了。
什么?那位女士?你是问我刚才说的究竟是曾经生过的事情还是做的一个梦?呵呵,我也已经记不清了,记忆这东西,时间长了你也就分不清它们有什么区别了。
我只记得后来我们的父亲现了这件事,之后阿曼达离开了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几年后我也离开了家,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对,我的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了,我们都没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他去世时我正好在墨尔本,在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国际会议――「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在那场会议期间我还结实了几位来自其他大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