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可以开始了吗?」
「急什麽,让我喝完。」
金姐又轻轻抿了几口,然後将热咖啡倒进了水池里,冒出了阵阵蒸汽。
我闻着水池里咖啡的香气开始从领部解开衣服的纽扣。
按吕阿姨介绍的故事设定,我是一名前来修水管的维修工,衣服被脏水弄湿不得不脱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现,结果俩人背着男主人搞在了一起,在厨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蜕皮一样脱掉了蓝色连体工装衣,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仅有一个裤衩。虽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12月白天气温也只有11、12度,穿这麽薄这一路上显些没把我冻死。
为了赚钱,我现在活得真是毫无尊严了。
金姐将右手伸进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後毫无感情的念着类似欧美毛片里aV女优的台词:
「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麽办?谁来帮帮我?」
我上前几步冲在了她的身後,装作着急的样子说着非常傻逼的对白,还是半个多世纪前的那种播音腔:
「哦,我来帮助你,女士,请您不要惊慌。」
然後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现她的身体毫无曲线,就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细。
啊,同样是中年人,我好怀念妈妈玲珑曼妙的身体啊!
「啊——西八,闹…………你想什麽呢?快动手吧。」
诶?原来是个韩国人吗?我好奇的问道:「姐姐您是韩国人还是…………?」
「辽东人,朝鲜族。」
「哦哦哦。安宁哈赛哟(你好)~」
「会韩语呀?」
「就会这一句。」
「切。」
套近乎失败,我只好继续手里的动作。腰带不太好解,我只能努力把脸贴近她的後背,睡衣上的绒毛让我的鼻子痒痒的,外加刚才被冻了那麽长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啾!」
「哎呀,你咋这麽恶心捏?!」
我把唾沫星子喷的金姐满脖子都是,急得她东北话都飙出来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