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於无形规则束缚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後的底线。
这种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阴茎犹如定海神针般永恒沈重,毫无射精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溜。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後,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她的屁股後面抽插着,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精液喷射出去,仿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後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鸡巴仍在妈妈的阴道里吐着最後几滴口水。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忙着肏屄呢,滚!」
门外的屁孩儿们被吓得鸦雀无声,没再多管闲事,全都静悄悄的离开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妈妈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几次被我趁四下无人时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在草香与蝉鸣中尽情蹂躏着。
不加节制的代价就是,在走上楼梯时,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剧烈哆嗦,而走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妈妈,短裙下光着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让我精疲力竭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肏死你!」
结果我们衣服都还没脱光,就搂在一起睡死在了大床上。
我率先醒来,饥肠辘辘,一看表:
19:56
我走进了二楼的按摩室,在玫瑰红的暧昧灯光下敲响了3号房下面的这间屋子。
前台胖姑娘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吵吵着「你谁呀?你干嘛呀?需要哪种服务过来登记一下。」一边阻挠着我。
门半天才打开,那个调笑过我的女人制服前胸钮扣敞开,边擦手边皱着眉头看向我,随即她露出笑脸问道:
「小帅哥刚考完就憋不住了?阿姨现在有些忙,你等会儿…………」
屋内一个秃顶的中年胖男人从皮制躺椅上扬起头来看我,裆部盖着一张宽大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