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告诉我,舔的东西什麽味道?」
「咂咂!咸咸的,骚骚的!」
「好,把嘴张大一点!」
说完,刚刚舔到的东西,塞了好多在我嘴里,是根棍状物,我大概能猜出是老婆穿了几天的内裤,上边全是骚液的味道,包在一根棍子上,然後插我嘴里,这样我舌头可以使劲舔舐上边的骚液,吸着上边的淫水,骚骚咸咸好味道。
「好吃吗?」
「呜呜!」我想说嗯嗯,只是被塞住了,只能出这样的声音!
「这条内裤,我可穿了整整一个星期,拿弟弟练手时,我就想着你这个奴隶,老流水,最後实在太湿了,感觉一整块全是骚液,才换了条,想到这一整块骚液全部塞你嘴里,我还特别兴奋,兴奋的感觉下体又在流水,好想找根大鸡巴,把下体塞满,舒服一下!」
「呜呜!」
闻着酸臭,品着骚咸,鸡巴还在腿穴中摩擦,让我整个人兴奋异常,甚至都有一点点,射精的欲望了呢!不行,这才多一会,射了得好多天没得射,必须转移自己的视线,一个傻逼童子,攻资17oo,成长1。3,高连比偷吸夜区强神敏飞,善恶套,抓鬼爽歪歪,能打多少血……
「在那学习的日子里,每天都好痒好痒,弟弟的大鸡巴,就像你一样,在我腿间磨蹭磨蹭,好像要弟弟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就在前天我实在无法忍受,抓着弟弟的大鸡巴,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来月经了,呼!差点就对不起我那远在中国的老公了,可是,真的好想!」
「呜呜!」
老婆说着淫话,一直把我飘出去的思维,拉回来,想着血鬼打多少血呢,血鬼却张开双腿说:「傻逼童子,快把你的大锤子,捅进来吧,我好想好想好想要你狠狠捅我!」
「但是回过来一想,好久没享受弟弟的大鸡巴了,趁这个机会享受一下多好!顺便还能给老公戴顶大大的绿帽子,老公知道了会难受呢,还是跟贱奴一样,兴奋的不行,好喜欢那顶绿帽子?」
「呜呜!」
「哎!想到来月经,真扫兴!」
说完,老婆双腿一松,我觉得自己都要奔溃了,忽然这麽一松,哇!压力小好多!
「站好!」说完我也不用扭屁股了,鸡鸡一抖一抖,上边的液体不晓得是润滑液呢,还是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反正很湿很湿。
「贱奴鸡鸡一抖一抖,是不是刚刚想射了?」
「呜呜!」
「那怎麽可以,才过了4分钟呢,这麽早射了,我哪还有得玩呀!时间这麽早,再想点什麽好玩的呢?」
「呜呜!」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