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被武青婴小手一捏,阴茎止不住的硬了一些。他把脑袋搁在武青婴的香肩上,在武青婴的耳边说道:“青姐,我想你天天帮我拔老参……”武青婴俏脸一红,在张无忌的裆间又摸了一把,檀口轻启道:“你的这个啊,还还嫩着呢,可算不得是老参,嘻嘻。”
“那是什么?”张无忌闻言,促狭的用手在武青婴酥胸上搓揉起来。
“哟哟,轻些……是大参行了吧……轻点……莫把他吵醒……”武青婴娇躯扭动起来。她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逃开两步,忽然转冲张无忌嬉笑着道:“你的不是参,你的是大罗服儿……”说着,见张无忌欲追来,连忙迈着碎步急急逃开。
……
“青姐,我时时刻刻不想不见你,你什么时候跟我走?”张无忌看着潭波荡漾,金光摇曳,心中忽然生了一种依恋之感,低头对武青婴说道。
武青婴倚在张无忌的怀中,闻言秀眉微蹙,她转看着阳光阴影中的小屋沉吟了半晌,忽然咬了咬花唇说道:“帮他补完墙吧……我就跟你走……”
卫璧感到有些儿冷,他是被尿憋醒的。摇了摇依旧重的脑袋,卫璧起了身子打开了小屋的门。
门外,夕阳已落西山,小屋,寒潭都已罩在阴影之下,唯有东边的崖壁上还有暮霭的余光照映,反射着无力的昏黄。
小屋前一片寂静,不见人踪。竹子做的简陋桌子上,粗瓷碗俱已洗净,摆放的整整齐齐。
“张无忌走了么?师妹又去了哪里?”卫璧有些疑惑,然而思索却被迫切的尿意打断……
“幸好她现在不在,或许上哪里去转了吧。”卫璧想着,急急转向屋后,想找个地方先把水放掉。平时武青婴都不准他在屋子附近方便,让他在远处挖了个大坑作为茅房屋后的小树林卫璧自然熟悉,偶尔在林深处的某颗树下撒泡尿想武青婴也不会觉。他游目四顾,边走边寻找合适的目标。
卫璧走了十丈来远,心道差不多了。他解开裤子,从里面掏出鸟儿,然后习惯的抬头四顾,蓦地一抹白色闪入了眼帘。
阳光褪去的树林已比较昏暗,然而那抹莹白在黄绿灰褐的色调中是那么的不协调,那么的显眼。卫璧心中大奇,暂时憋住了尿,向那一抹白色定神瞧去。
“师妹?她在这里做什么?”入眼的却是武青婴的清丽小脸。卫璧见武青婴臻微微仰起,美目半闭,俏脸微微扭曲,似是有些痛苦,不由又想:“难道她肚子又痛了吗?可是这个姿势……”想着,连忙下意识的将阴茎收于裤子里,深怕她现自己想要在此小解。
提着裤子,卫璧心中蓦地涌起强烈的恐惧感,武青婴那痛苦表情……似乎哪里不对。他连忙抬头又望去,只见武青婴伏在一根横生的树枝上,娇躯不停的弹动着,那树枝被她的双手摇的簌簌乱晃。同时“哎哟”一声娇吟传入他的耳朵里,声音娇慵嘶哑,婉转低回。
卫璧的心悸动的跳了起来,不由捏着裤子向前走了两步,浑身却剧烈的颤抖起来。只见武青婴的肩膀上,有一只脑袋,只不过那脑袋是趴着的,满头黑在昏暗的树林中不是很显眼。
卫璧咬着牙根,僵直的身子步步向前移去。随着他的靠近,眼前的景色也愈来愈清晰。只见武青婴青丝散乱,杏眼微眯,一身罗裳未褪,黑绸的裤子却褪至膝间,两截浑圆的玉腿正微微的颤栗着。蓦地,武青婴肩膀上的脑袋抬了起来,一对灼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睛与卫璧对个正着。
卫璧看着面前的师妹正曲腰挺臀,如小母犬一般雌伏在一根树枝上,被身后之人冲撞的摇摇欲倾,不断趔趄,又见到那张抬起的熟悉面容,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禁一只手抬起,指向前面的两人,嘴唇颤动着,却不出半点声音,心中只想道:“我是在做噩梦,我是在做噩梦……”
张无忌狂野的压在武青婴的粉背上,剧烈的喘息着。胯间的阳物一下下迅疾的肏入武青婴的雪嫩牝户,与那泥泞的花径钳合的天衣无缝。无比舒爽的快感,在武青婴似歌似泣的婉转娇吟中,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小弟……姐姐快到了……”武青婴仰着臻,茫然看着头顶被黄昏点亮的天空,张无忌一下下凶狠的撞击肏弄让她感到浑身酸软不堪,蜂腰欲折,欲浪却从敏感不堪的花径处叠叠的涌起。她不禁把一只小手颤巍巍的向后伸去,摸索着抓住了张无忌一只粗壮的胳膊,又哆哆嗦嗦地吟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要死啦……不要……”
“青姐……卫相公……他……”张无忌突然看到一个蹒跚走近的身影,不禁怔怔,阴茎却死死顶在武青婴的花径,全根没入,蓦地被那绵滑的娇嫩花心吮吸的抖动了一下。
“嗳……谁……啊……师……哥……死了呀……”武青婴一听卫相公三字,娇躯更是剧烈的一颤,茫茫然抬看去,果见自己的师哥正站在不远处,顿时吓得浑身酸软,站立不住。小腹却控制不住的一阵痉挛,花径紧紧的收缩,花心也包裹了龙团团蠕动起来,春水出泄了洪般向外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