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还好好的天儿,怎地就连连下起雨来看呢?”卫璧披着初入谷时所穿的厚绸衣,百无聊赖的躺在铺上看着小屋门外说道。屋外的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已下了四日,依旧还在不紧不慢的倾洒着。他扭头看了看,只见武青婴正背着他侧卧在铺上。
那凸凹玲珑的娇躯让卫璧心中燃起了一团火焰,然而他却暗自叹了口气,颇有些郁闷。前些日子,武青婴忽然不再给他手渎,便连隔着衣服摸一下也是不让。两人一起时,武青婴也经常独自呆,不与他说话。
“吱吱”屋后忽然传来猴子的叫声。
“怎么下雨天还有傻猴子在叫?”卫璧咕哝了一句,却见武青婴慢慢坐了起来,美目中眸光闪烁。
武青婴竖耳听了一下,忽然对卫璧说道:“师哥,天天呆在屋里,身子骨都乏了,我出去走走。”
见武青婴站起身来,卫璧连忙阻止道:“师妹,外面下着雨呢!”
“没事,我披着这个……我一会便回来。”武青婴悄悄从草垫下拿出一个东西塞到衣内,然后走到门边,拿起一片龙须草编制的雨披说道。
卫璧看着武青婴背影消失,又看看屋角的框篓,那里面只剩下几颗梨和几十枚胡桃。下雨的四日里,因为没法出门,两人只靠着这些果儿度日。“什么时候雨才能停啊?天天吃这些个果子,嘴里都淡出鸟了。”他闷闷的想道。
武青婴一出门,芳心就突突的跳了起来,脚步微微加快。她转过屋角,蓦地看到远处一棵大树下立着一个人影,健硕挺拔,身披蓑衣,手里还提着斗笠,正冲她微微而笑。
武青婴感到自己的俏脸烫,芳心跳动的厉害。她轻步来到那人面前,“嘤”的一声扑进了他的怀中。
二人紧紧相拥,两张嘴自然的贴到了一起,唇舌纠缠了许久才喘息着分开。
“小弟,你怎么来了?”武青婴抚着那张还有些稚嫩的俊脸欢喜的问道。
“这雨下了四日了,我担心青姐你不好出门,便送条鱼给你。”张无忌提起地上的鱼说道。
武青婴低头看去,只见张无忌提着一条长长肥肥的白鱼。她的心间忽然涌起些许感动,这条鱼还很新鲜,肯定是张无忌冒雨捉来的。果又听张无忌接着说道:“我早上下潭子捉的,没敢用木刺扎,怕被卫相公瞧出端倪。一会你便说是在湖边捡到的,刚好这几日雨下个不停,鱼喜欢蹦跶。”
武青婴一听,连忙用小手摸了摸张无忌的额头,有些焦急的道:“小弟你真是的,这么冷的天怎么能到水里呢?若是得了风寒该怎么办?”
张无忌一笑道:“那就要烦扰青姐去照料无忌了。”
武青婴闻言又羞又喜,嗔道:“懒得理你,才不去呢。”
张无忌嘻嘻一笑,又正色道:“我不碍事的,青姐。我现在在练……练我义父传的一门内功。这内功练了不仅不觉冷,反倒阳火太甚,你看我穿这么少还觉得热呢。何况潭里的水温和夏日里一样,在水里反倒比外面还要暖一些。”他虽如此说,却不知九阳功并非一味的阳刚之法,反倒深有阴阳调和、刚柔互济的中和之道。只不过现在他功力日渐深厚,不是不觉得冷,而是已经不畏寒暑。之所以阳火太甚,完全是少年人天生的火气和他还没有将九阳功练至第四卷的原因导致。
武青婴摸得张无忌额头不烫,这才放下心来,听张无忌如此一说,蓦地一羞,呢声道:“阳火太甚……怪不得……怪不得……”
张无忌奇道:“怪不得什么?”
武青婴俏脸一红道:“啊呀,没什么。”
张无忌把鱼向地上一扔,搂了武青婴的娇躯轻轻摇晃,追问道:“说嘛,青姐,怪不得什么?”
武青婴“嘤”的一声,把臻埋在张无忌肩膀上,羞羞的低声道:“……怪不得你每次那么厉害……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