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猛的奸淫和大力的抽插让巴瑞的肉壮身躯很快就前后晃动了起来。此刻他依旧维持着双膝跪地大幅度打开,高高翘起屁股,上半身厚壮的大胸肌紧紧平贴地板的淫荡姿势。一个魁梧壮汉竟然在这个姿势下被一个比他体格小好几倍的年轻侏儒抽插得全身猛烈前后晃动,这个画面淫靡至极。
“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每一次浑身被干得前后猛晃,肌肉壮汉的喉咙里都传来放荡破音的高频浪叫声,简直比最飢渴的婊子还要骚!而这淫荡的阵阵叫声终于也感染了侏儒猛男。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爽过,无论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是心理上彻底征服驾驭了一个彪形大汉的快感,这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势不可挡的绝对霸主!
“干!干!干你的骚屄!干爆你的贱屄!”侏儒猛男忽然破口大骂起来,神情上开始出现淫邪的表情。是的,自己胯下这个雄伟的壮硕男人,此刻根本就被自己玩成了婊子!在此时此刻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男人!
“啊~啊~肏我的贱屄……肏烂我的贱屄啊!~~~”已经被玩坏沦为肌肉荡妇的巴瑞竟然顺从地接话!声音的音色依然那么雄厚沙哑,却由于拉高了好几个八度,语气又淫又贱,听上去有一种归于的崩坏感。的确是崩坏,因为这时这个壮汉扭曲淫荡的面孔上,嘴角已经开始上扬,露出了诡异而无耻的微笑!配上朦胧失焦的眼神,扭曲的眉心和变形的眉毛,很显然这个肌肉达的魁梧健美冠军此刻已经沦为一头十足的淫兽,更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彻底的肌肉雄婊!
猛烈的交媾让巴瑞厚重的肌肉身躯前后晃动,而那两块硕大厚实的胸肌作为整个上半身的支点,被压在地板上用力地一次次挤压揉搓,早就让壮汉那由于激素失控而再度育的肥大奶头充血兴奋了。现在,两颗肥硕的乳头终于忍不住了,忽然噗哧噗哧地随着被抽插摇晃的节奏大量喷射出乳白色的奶汁,溅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雄奶湖泊!
“啊!!!啊~啊啊啊~~~我的奶子……我的大奶子……啊啊啊!啊啊~~漏了……我的奶子漏了!……我的……”肌肉壮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冲击得浑身猛颤!奶头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他频频翻起白眼,诡异上翘的嘴角不停颤抖,甚至连舌头都如同哈巴狗一般伸了出来,任由口水滑落而出!而就算由于爆奶而全身失控,身后的猛力抽插却没有丝毫停歇,反而更加猛烈地将壮汉干得晃动幅度更大!
“操……操!你还……哦啊啊……你还真是个彻底的肌肉骚货啊!快求爷爷用力肏你的屄!肏到你的鸡迈喷汁!”侏儒猛男眼睁睁看着这个肌肉壮汉竟然被自己干得喷奶,兴奋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也激了他浑身所有的兽性,更加奋力地甩胯猛捅!
“啊~啊~啊亲爷爷~亲爷爷~肏我……肏我的屄~肏我的骚屄!啊!啊!肏到我鸡迈喷汁!我鸡迈……喷汁~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已经被干得毫无廉耻毫无尊严的肌肉壮汉,主动将自己的屁眼当成了女人的骚屄,主动将自己硕大健壮的胸肌当成了女人的奶子,更是主动将自己胯下被干得瘫在地板上前后猛晃的巨蟒当成了女人的鸡迈。他已经完全放弃了男人的尊严。在他雄性肉体的达终于接近极致的时候,在他多年来不顾一切执着追求极端雄性美的过程中,也许内心深处沦落成不剩丝毫雄风的淫贱荡妇是在所难免的。物极必反,亘古不变。
而此刻,这个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壮硕淫兽,脸部抽搐着,嘴唇颤抖着,诡异的微笑变得更加疯狂,失焦的瞳孔甚至无序晃动了起来,眼泪从充满痴颠笑意的眼角飙射而出。他终于在一整天的禁欲之后得到了极致的解放,奶头再次喷射出大量的乳汁,已经被干成一滩烂肉的肉穴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突破了紧绷肛唇的透明肠液,而瘫在地上那根狰狞巨蟒的顶端,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浆汁滚滚涌出,毫无停歇。没有喷射,因为他的括约肌早以被大鸡巴操得失控。然而久久不能停息,因为在加强了针灸治疗之后,一整天的禁欲就足以让这个健美壮汉的肥大睾丸填满精液,肿胀得几乎要爆掉,也导致了他此刻歇斯底里完全失控的性欲。
于此同时,红侏儒猛男眼睁睁看着这个被自己尽情玩弄的肌肉壮汉彻底失控高潮,再也忍不住,亦是大叫一声将整只肥大巨屌深深埋入壮汉的体内,噗哧扑哧地将雄浆灌进了巴瑞的肉体中央。
离开这个被自己干到不省人事的壮汉身边,穿好衣服收拾好物品走出这家健身房,已经是早上了。这疯狂的性爱不知不觉竟然从半夜持续到了清晨。红侏儒猛男走在温暖的朝阳中,心情格外愉快。除了彻底泄放松之外,今天的奇遇还让他意识到了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和自信,更是让他现了一个新大陆:原来像那种魁梧壮硕的大汉也有这么淫荡的时刻。或许越是如此追逐极端雄性美的壮汉反而越是无法抗拒雄性的魅力,无论是达的肌肉体格,还是粗大肥长的巨屌。有了这样的领悟,红侏儒猛男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陆陆续续开始注意周遭的壮硕大汉,果不其然轻松就让好几个人变成了他固定的胯下奴。这个天生身形就矮人家一大截的年轻侏儒猛男从此也过上了舒适惬意又淫荡的性生活:每天都会有比他高大壮硕数倍的肌肉大汉撅着屁股哀求着被他操。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韩铁林医生背着手看着窗外。他做过的针灸治疗很多,见过各式各样的人,按理说不应该对这件案例久久不能忘怀。然而,那个健美冠军当时近似疯狂的激动,央求着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帮他做针灸治疗的神情,还是让他内心有所触动。
一切没有开头没有结尾的世界里,当然只有改变,只有不停的易。有了易,才有了一个个的概念,才有了一个个的个体,才有了概念和个体的改变,才有了时间。然后,个体和概念在时间中延续,在改变中不变,再换一个层面从不变中改变,层层轮回,生生不息。而任何人的一生,何尝不是这样一个没有开头没有结尾的世界呢。
毕竟,没有人能记得自己出现的那一刻。毕竟,也没有人能抓住自己消失的那一刻。如同梦起梦醒,彷彿有一个分界,细想却并没有始终。
而在这样不停改变的世界里,人们找寻一个平衡点。用一些层面的改变来确保另一些层面的永恒,这是一个永不停歇的交易。为了平衡,人们有时需要抓住执念的尾巴,义无反顾地追求极致,追求绝对。但是我们是善忘的,也是近视的,一个不小心就从极致和绝对的追逐中换来终生的不满足。这种叫做“欲望”的不满足,转化,变形,易来也易去,终究迷失在某个小巷里。
当灵魂分散在不同层次不同地点,就如同散落在纸上的压力一般,被平均分配,被分散。而当灵魂开始集中,为了执念舍弃了其他种种,岂不就如同将纸上所有的压力聚集在了一个点上。纸张承受不住这凝聚的压力,会破。而肉体,如何能承受如此聚焦的灵魂?当一切都为了同一个执念而运转的时候,是否和唯有单一执念的山石一般,从此只有生灭,没有了时间。
韩医生从冥想中回过神来,轻轻叹了口气。
没有执念,何来欲望。没有不满,何来改变。然而此中把握,几度高低,谁能说得清道得明。这种对于绝对的崇拜,这个心魔,是否是一个不可避免而深埋在了螺旋里的毒?
这个毒,在那个健美冠军身上酵得淋漓尽致。而有一天,或许有一天,也会在自己身上重现。生命分出了阴阳,赋予了一部分人可以杀菌消毒的太阳,从此他们有了方向,终生追逐的方向。而这一部分人追逐着阳光,并用阳光保护了族群,也统率了族群。可是有一天,无尽的追逐中,紫外线终究会侵蚀到了自己。最接近太阳的人终会折翼跌落。
这是否就是命运。
明明是周六的晚上,诊所二楼办公室里的灯光却亮着。
办公桌上,一具健硕黝黑的壮汉躯体赤裸地摊躺着。两条粗壮的腿被一字形劈开压下,肌肉达的手臂无力地瘫软在桌子上。由于壮汉身形魁梧,就算是大型的办公桌也容不下他的体积,那壮硕浑圆的大屁股以及整个脑袋都出了桌子的边缘悬挂在空中。黑人壮汉的脑袋在桌沿外向后大仰,粗壮的脖子肌肉紧绷,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得十分饱满,还不停明显地蠕动着。另一头,壮汉那根肥大黝黑的鸡巴朝天怒挺,一股股白花花的液体不停从顶端流出,早已流满了整只大屌,甚至沾满了壮硕的厚实胸肌以及八块腹肌,更是流淌到了桌面上。说到腹肌,这个黑人健硕大汉的腹部明显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撑大隆起,而隆起的部分还不停前后大幅度蠕动着。事实上,这个壮汉整个肉壮躯体都前后晃动着,那两块雄厚硕大的胸肌随着摇摆而晃动着。
道格的头倒挂在桌沿外,丰厚的嘴唇被撑大绷紧,口水早就沾满了他粗旷黝黑的脸庞。一根粗大的鸡巴从容地前后抽插着,一次次顶进他的喉咙,一次次扯出大量白花花带着泡沫的唾液。斯维丝医生全身都还穿着西装,只是从裤裆中伸出了他那根大屌,用这雄性独有的武器一次次凌辱黑人健美壮汉的嘴。医生的嘴角挂着邪笑,眼神中闪烁着点点疯狂,死死盯住了自己的大阳具和壮汉嘴唇的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