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可真下得来茬啊大鹏,输我的五百到现在都不还,还让我预备?”
“表叔不有钱吗,可不就得宰你。”
“行,看到时我怎杀你妈的,连本带利收回来。”
空调外机上的雪化成水后没多久,院子里的花便含苞待放了。当提箱被男人拉到院子里时,他也拍了拍狗头,还把手放到了狗鼻子上,像是要让二人记住自己身上的味道。女人呵斥他,说狗没脸,说就记不住时,流转的杏核里一片瓦蓝,翘起来的小嘴都向上勾勒出一抹浅弧。男人也勾起嘴角,而后笑着就跟女人一起上到了轿车里。
女人坐在副驾,和另外一个女人说笑着。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后排,双眼一眯,透过夹缝扫视着前面二人,还哼了起来,“这一别,春风失意没知音,桃花含笑就上了祭台……”糟改着歌词,信手拈来,却也把前排二女逗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台式机买回家后就接上了网线,女人说软件这块已然应用自如,只是打字始终还是二指禅地干活。男人说这个好办,反正假期无事,正好教你。于是年前大部分的时间男人都用在了教女人五笔输入法上。
有次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她说这还怎么学呢,心思都乱了。男人说又没人催你,一次不行不还有二次。女人眨起杏眸,说了句可别嫌烦,随后又说:“你在这儿搅合,我还怎练?”男人嬉皮笑脸,还反问她烦啥。女人说瞎鸡巴摸能不烦吗。男人说这怎叫瞎鸡巴摸呢,嗅着女人的长,他说等后半夜她们都睡死了,咱去老房吧。女人小声说了句不行,立马嚷嚷起来,“捣乱么不是,我又忘怎打了。”男人指着键盘上凸起的小点,说这不都标记好分界线了,攥起了女人的小手,“搞一次吧,想死你了都。”女人说想死了也得憋着,“之前都怎告儿你的?又忘了?”男人说忘倒是没忘,可也不能不过夫妻生活啊,“憋得硬邦邦的,你忍心看我难受?”女人噘起嘴来,她说怎不忍心,又晃起身子来,“又不是在天海。”男人说管它在不在呢,他说看到这两条大黑腿就控制不住,他说配上高跟鞋就更牛逼了,“后半夜咱们1h起步,儿子跟你玩醉八仙。”
“讨厌,大白天就想,没点事儿了。”
“瞎子才不想呢,这日子口不肏屄干啥,啊,让你说?”
“臭缺德的,成你媳妇儿了?滚蛋。”
“可不就是我媳妇儿,儿子性欲这么旺盛,想跟你过夫妻生活有错吗?”
“别摸了,都湿了。”
“要不,现在就去后院。”
“拿出去,再让人看见。”
“妈。”
“咋?”
“老婆。”
“……”
“答应啊,哎呦,掐我干嘛?”
“掐死得了。”
“老婆,答应……妈,你答应一声……老婆,婆娘,婆姨,媳妇儿,娘子,妙人,答应一声啊……”
“咋就不叫人心净呢,滚蛋,臭缺德的。”
“妈。”
“又咋?”
“儿子想肏你,想跟你过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