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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2(第3页)

“大咂儿真嫩,呃,头儿都翘起来了。”

“哎呦,啊,哎呀。”

“还不喂我,啊大咂儿,喂我啊。”男人吭哧着,又说了句妈最会疼人了,连“啊”数声后,把女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他说每次看到妈这两条腿时就硬得不行,“告诉我,是谁在你屄里呢?”

“天那,啊,天那。”拍打中的双手很快便在身体悬空中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硕大的屁股被抡起来时,瞬间也荡起了一圈肉波。汁水飞溅着往下落着,除了喘息和紧搂住男人,女人已经无需且不能在做什么了。“肏死我了你,哎呦……”

给这番长吟鼓励,男人隔几下便会扬起调子“啊”上一声,除却展示和炫耀性能力外,似乎还有些撒贱儿的成分存在,“被窝里说,啊,妈,告儿我谁在你屄里呢。”他抱着女人翻滚到大床上,鞋都没给她脱便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身体,还晃起了胳膊。就听女人“啊”了一声,紧接着,男人也哼出声来,“呃,妈你真骚。”说出口时,被窝里一阵乱晃,吧唧声下,重重的鼻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女人伸出胳膊一阵抓扯,当男人再次撑起胳膊时,那两条白臂便迅收了回去。男人叫着妈,声音很急,嗓子眼里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他说大咂儿真肥啊,砰砰砰地闷响中,哭也似地哼唧起来。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高跟鞋勾来勾去,像紧起嗓子滚落出来的叫声,触目惊心。这股气流越撑越大,女人的大腿扯起小腿渐渐打床上支起来时,藏在被窝里的一对大脚也露了出来。小腿肚上肌肉紧绷而有力,随着跟腱上下刨蹬,仿佛要扯碎床垫。于是女人的两条大腿门似的呼扇起来,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和撞击中,倒向了身体两侧……

夜空下,街角、路边、台球厅、小卖铺门口,端茶壶的,摇扇子的,光膀子穿人字拖的,刚洗过澡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儿,随处可见的一群人围在了卡拉ok旁。也不贵,牌子上明码标价,一歌一块,据传这股流行热潮是打南方过来的。十年后拆迁改造时的离婚热潮,据说领悟扩大了,不再广州一家独大,京沪穗也加入进来。当然,叫北上广更直接。

这会儿,男人已经张到了一米八多,就是瘦了点。应该说压根也没胖过。他分开人群挤到里面,交了两块钱就开始排个儿。已经不知道被问多少次考哪了,男人只好不厌其烦地重复,他说天海,机电专业。人家问他啥是机电专业,他说就是狗鸡下面垫个垫子,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笑,也会给这群看着他长大的爷们们让过一根烟去。在这儿说话,屄就是屄,屌就是屌,肏屄说成崩锅儿平拍或者砸炮儿都成,你非要说性爱肯定没人理你,就好比阿基米德鲜为人知。但如果你说撬棍肯定都知道,甚至还会举一反三说出滑轮和滚筒。

省道上的汽车飞驰而过,照射过来的光也飞驰而过,彩色电视机里尽是些五颜六色的比基尼装,这些外力非但不影响交流,甚至还给老爷们的交流带来了某些愉悦感。不知哪个孩子喊了一嗓子“肏你妈”,立时在空旷的南坑上空回旋起来,紧接着,“我也肏你妈”便尾随而至。女人们的脸上白里透红,或白或红或花的裙子里是她们紧绷而又松弛的肉体,窃窃私语中,跟着笑一起摇荡起来,像极了南坑里的水。乡下唱歌的好处就是不扰民,缺点是蚊子太多。这不男人和女人刚合唱一曲《宝贝对不起》,腿和胳膊上就叮了几个大包,勉强又唱了一曲《一生何求》,便打摊子上撤了回来。

三岔口上,女人埋怨男人,说非得拉她出来唱歌,这回好了。汽车打北面呼啸而来时,依稀能在女人藕段似的胳膊上看到几片鼓起来的粉红色小包。白裙下面露出来的小腿上好像也有,她这么提起腿来蹭了几下,伸手抽向男人——多半是因为他说了句应该穿上裤袜。女人哼着,抓挠胳膊两下之后,又打了男人一巴掌。不远处有人喊起“xx他妈”,“咋回去了?”女人忙打起招呼,笑着说蚊子太多,也热。来人也问起男人考哪了。女人说天海。来人说咋没留省里,“离舅舅家多近啊,家来家去的不一个多小时的长途就到了。”女人“哎呀”一声,笑着说(他)可得听我的?“这还嫌我王道呢。”

妇女们笑着看向男人,问是吗。紧接着,她们说这回你妈省心啦,还说小小子心野,都喜欢往外跑,“瞅这长胳膊大腿,窜得真高,就是太瘦,是不是你妈不管你饱吃啊?”看着这群妇女叽叽喳喳,男人笑而不语。妇女们又把目光转到了女人身上,她们说这回你算解脱啦,“将来等着享福吧。”女人笑着,她说享啥福,“后面还一堆事儿呢。”

“就算没你们大伯子跟大嫂子,你们两口子不也都行吗,再说,还有爷爷跟奶奶呢。”

“把家里老房翻盖了,不乐意跟儿子住就回来,谁也不打搅谁。”

“头几年老太爷跟老太太不经常这样儿么,家里呆腻了就城里住两天。”

“四年一晃就过去,又这么帅,到时提亲的不把你家门槛子踩坏才怪呢。”

“这才几年,小二家的妙妙不都会跑了。”

女人蹭着自己的胳膊,笑着说不跟你们聊了,“去吧去吧,有工夫再呆着。”一挎男人胳膊,打三岔口上朝胡同里走了过去。

西场外一片躁动,或许是受了卡拉ok影响,蛙声此起彼伏。院子里静悄悄,搓麻声碰撞起来,越沉闷而富有节奏。女人们笑着,不时抖落出一句“碰”或者“杠”这类精简的话,在两只德牧疑惑的喘息声下,给这寂静的夜晚平添了诸多色彩。

当厚实的棉垫铺搭在狗窝上时,德牧便拱起身子蹭起了女人大腿。女人伸手摸了几下狗头,去了声后,又给窝里面铺了些稻草。男人打门外走进来时,德牧弓起腰来已经严阵以待,直至女人喊了声去,这才把嘴合上,甚至还讨好般晃悠起尾巴。男人脸上带笑,拉着行李箱冲上前去,单手就把女人抱在了怀里。女人本来在笑,瞬间便呵斥起来,她面似海棠,打小嘴里喷出一团白雾时,人也扭晃起胳膊来,“又胡来?都在家呢。”

塑封门窗把世界一分为二,狭长的走廊里,东侧依旧是暖气炉子,整体上刀把似的——连着东厢。胳膊粗细的暖气管轰轰作响,没进正房便热气扑脸。西侧地上摆着一拉溜盆栽,红是红绿是绿,娇艳无比。躺椅在更西侧,上面铺着棉垫,看样子有人躺过。就是这时,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先打正房里冲了出来,扑到了男人身上。紧接着,女人们的笑声也打正房里传了出来,和花一样,她们也娇艳无比,脸上同样是粉扑扑的。

西屋的吉他响起来时,东屋里的女人们谁都没去说啥,可能心思都在麻将牌上,也或许是因为东西二屋房门紧闭,互不影响。俩孩子先后都进到梦里,世界仿佛都沉静下来。照例爬完俩小时的格子,男人点了根三五,因为还留着个西门没关,不必为满屋撩绕的烟气困倦住。自然而然,指弹下的《加州旅馆》也在西这三间屋子里回荡起来。

前些日子家里搞了个聚会,似醉非醉时,他问哥几个记着没记着自己的他这是要干嘛,男人说也不干嘛,回答很干脆,他说以后留天海了。才刚还一片喧闹,忽地就都不说话了。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家伙率先打破了沉寂,他说灵秀婶儿知道吗?紧接着,国字脸的男人也仰起头来,他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把结婚的事儿告儿你。就在第二个国字脸要开口时,男人手一扬,打断了他。男人说完小魏你给我打住,边说边打兜里掏出个红包给小魏身旁的那个人扔了过去,“提前给你道喜啦浩天。”国字脸耷拉着脑袋,捡起红包又扔了过去,他说今天就不应该过来。男人把红包拾起来,又给国字脸扔了过去,还给虎头使了个眼儿。他说这是哥给弟妹的,“再废话给你屄拉出去扔西场上冻着去。”虎头咧了咧嘴,终是拾起红包给国字脸塞到了秋裤里。

男人笑着说哭鸡巴,又不是生离死别,“说别的生分了,不都有qq吗,我这手机打电话不花钱,到时我给你们回。”撂下话,他让小弟起来给几个哥哥倒酒。斟满一圈,小弟嚷嚷着要喝后院埋在窖里的茅台,男人指着他跟众人讲,说兄弟性子最随我,娘要是在身边肯定也不会落得个辍学不念,混日子。“上最西屋再拿两瓶介,这冰天雪地的,不都告儿你了,窖里的酒还留结婚前儿喝呢。”说着,他也端起了酒杯,“回家肯定提前言语,还他妈能忘了哥几个儿?”

虎头拿起酒杯磕了下桌子,他说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给三哥践行,今儿谁都别走。”

临睡觉,男人打抽屉里把存折拿了出来,塞到了虎头手里。虎头打开存折看了看,又给推了回去。他说又干嘛,邮差这事儿再也不想干了。男人拍着虎头胳膊,说替哥哥把它给姐送去。虎头咬着牙,半晌没说出话。男人硬往虎头手里塞,他说拿着,他说照顾好她,就当哥死了。虎头说爱谁去谁去,再这样儿就回去了。男人说你回去我也得给你送去,拍着虎头胳膊,他说这还不是小菜一碟,“心里要是盛着哥哥,啥都别说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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