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说有啥不敢的,双眸错转,倒也跟着笑了起来,“也就在我跟前老实。”说完这头,她召唤着让大鹏嘴别闲着,正是能吃时候,“喝酒这块可别跟你表叔学。”
“妈,就跟都我教的似的。”眼到之处,小手正剥着蟹壳,毛衣裙上鼓囊囊的,脸也红扑扑的。
灵秀说不你教的谁教的?书香说吉他摔跤跟打拳确实都是我教的,说着,捅了大鹏一家伙,“还蔫笑,告儿你四姑奶啊。”灵秀把蟹肉递到李萍面前,擦抹着手说那也是跟你学的,起身后,她给大鹏碗里夹了块排骨,“别搭你表叔。”转而瞅向沈怡,说个头是有了,就是太瘦,随即扭过脸来又面向大鹏,“还给儿子把钱断了,你妈要是再这样儿就上姑奶这儿来。”
大鹏“哎”着,朝沈怡吐了吐舌头。书香说大鹏看着是瘦,身上可全是肌肉,转而又对灵秀说我也瘦啊妈,“家里养的俩旺财都比我肥。”满堂哄笑中,李萍召了声狗儿哎。灵秀差点没把饭喷出来,咳嗽着,说以后可咋办啊我。云丽说咋办,谁叫你让儿子挑理的,说了声娘疼你,笑着给书香碗里送了块排骨。“还有大鹏。”说着,也给送过去一块,“能吃不让儿子吃,我还就喜欢能吃的,以后天天上大奶那儿吃介。”
“喝完黄酒再来点白酒助兴。”灵秀指着云丽酒杯,“完事前院打牌去。”李萍眼一亮,说四个人正好凑一桌,当下便拍了板,连下半晌埋怨云丽喝大酒的话都忘了,“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正是此际,有人唱了起来:“世间自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步步高Vcd,真功夫,一年包换。”
书香说暑假内会儿就听胖墩儿说了,“大鹏一把吉他闯二中,万人迷啊。”沈怡说除了玩就是玩,唯独学习挂不上号。“不能这么说,我同学初中毕业就开始弄数控机床,日子过得不也好着呢吗。”看着表嫂,书香胳膊肘一支,又捅了捅大鹏,“瞅见没,说的都抬不起头了。”
“内会儿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哎呀,别就只看缺点啊表嫂。”就这时,东侧“哎呦”了一声。随着众人一道把目光转过去时,书香就看到爷捂起嘴来。也就三两秒吧,杨廷松把手一摊,“掉颗槽牙啊。”于是书香就看到了他手心里似烂非烂的排骨肉中夹了一颗白灿灿的牙…………
“疼还喝?”奶腔在哎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牙疼呢,“我看呀……”又噗嗤笑了起来。她说穿都穿上了还换啥换,很快便又叫起坏蛋。“能亏着孩儿吗,又不是不知道。”哄小孩似的,说要是再这么说就不疼你了,娇声娇气。转而又笑了起来,哼着说这还差不多。整个过程,并未听到男声——书香都怀疑大爷没在这主卧里。“还新乱世佳人,坏蛋。”声音不稳,说就知道——说这话的人当然还是娘了,她以一种略微上扬的调子喘息着,说还要啊,“还要把电视剧搬出来?”
念大一时书香读了《新乱世佳人》,后来在网上也看了这个电视剧。不过这会儿哪知道娘说的是啥。“吃了,都吃了,能不给吗。”她说。该撤了,书香却不知怎么开口去提。奶腔却又响了起来,说这旗袍不也好几年了。“不说年岁谁知道我多大。”娘还是这么自信,“都说……嫩,哪嫩?不都是化妆化出来的吗。”昨儿晌午就有人提,但内会儿书香正咂摸怎么去哄灵秀呢。“……他妈倒是年轻,也不看差几岁。”这片刻,书香以为寒冬来了。“嗯,不刚打我肠子里,啊,爬出来么。”准是吃了什么辛辣东西,因为娘又哈了起来,“屄芯子都肏开了。”与之对应是不是应该啪啪起来,但书香却啥都没听到。不过娘说回头把套戴上时,他却听到了蝉鸣声。初时声音不大,也就三两声吧,后来逐渐大了起来,连日头也打窗外扑了进来,吓了他一跳。抹了把汗,书香又晃悠下脑袋,眨了几下眼后,赶忙走向阳台,把敞开的窗户推上。
“咋不是,还不承认了?”打阳台走回来时,娘还在那自言自语。她说咋不爽啊,说隔着裤袜肏她其实也挺舒服,她说身子悬在半空,下面又被大鸡巴挑着,一下就喷出来了,“扯开丝袜,又插进来,顶着屄芯子肏。”她说知道老公馋了,很快又改口说是孩儿馋了。又重复一遍,说孩儿馋了还不行,嘴上叫着坏蛋,说被抱着啃,小肚子都给肏起来了,“硬死啦。”声音湿漉漉的,她说跟破五内晚一样,还是在这张大床上。她说一气就是两次,也没拔出来,甚至鞋都没脱,洗完澡钻被窝里搂着又搞了起来,“转天开着灯还搞了一次呢,嗯,穿着红高跟,啊,孩儿上学都差点晚了。”
听墙根居然口干舌燥,书香也是服了自己。去厨房又拿出一个灌啤,贴脸上还挺舒服,贴身上也爽,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出来的。毛孔通开,还能再吃点东西,于是又就了两口酱牛肉。兴许是酱料吃多了,书香扥起易拉罐的抠子,“噗”地一声,带气的沫子便喷了出来。他摇了摇脑袋,抹脸上的汗时,又朝主卧扫了两眼。其时给大爷跪下时他就想说点什么,结果却屁都没放。这会儿,无论如何不能再装哑巴了,反正得回家,就朝主卧喊了起来,“娘娘,你渴不渴?”也不知对方听没听见,就鬼使神差走了过去。
娘竟戴上了眼罩,旗袍也穿身上了。还有扣带高跟鞋——过年内会儿娘就为他穿过——还说他咋那么恋旧。其时,书香说何止恋旧,撩开盖在身上的鸳鸯被,再次颠起屁股时,他说儿还恋娘呢。旗袍下摆耷拉到床沿上,娘灰亮色的屁股都颠了起来。她正蹲趴在大爷胸口上,撅着屁股唆啦着鸡巴。把灌啤给她喂到嘴里,书香也看到了娘身下耷拉着的玩意——黑不溜秋的鸡巴上满是口水,半软不硬地好像还弹了两下,他就意识到娘为啥会说渴了。
干了灌啤,娘也打了个酒嗝,手背遮在小嘴上,说晌午就在家吃,娘给你包饺子。多年后在巴黎酒店的观景台前,书香跟灵秀提娘给他包饺子的那个遥远的上午,他说跟拍电影似的,一切流程都是在主卧进行的;又像是一个梦,与世隔绝,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就像内篇《桃花源记》,后来再去翻找影带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巴黎酒店的特色就是按原塔八分之五的比例仿建了一座新的埃菲尔铁塔,还有香榭丽舍大道,包括凯旋门和塞纳河。一览无余,所有巴黎风情都能在这赌城寻迹到,包括浪漫和激情。灵秀说臭不要脸么——她说哪年断过你饺子,她说要不是因为你贼大胆儿弄幺蛾子,妈能不给你吃吗。紧接着,她说妈是没给你吃吗,“糊弄完我还爬我床上来,啊!”书香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观着夜景,也把脸贴了过去。他说以前绝想不到日后会远渡重洋来到这里,更想不到还把妈骗来了,跟做梦似的,“要不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也不会遇见你。”扭晃起身体时,他说梦醒就该脚踏实地了,倏地又说得先回趟套房。灵秀问他咋了,书香说没吃饱啊,衔住妈内珠圆玉润的元宝耳朵掇了起来。他说没吃饱啊,儿馋饺子了……
看着娘内张明显又补了妆的脸,又看了看沾满口水的黑鸡巴,书香就又把裤衩脱了下来。转身走到旗袍包裹的大屁股前,他咳嗽了一声,还拍了娘两下后腰。随后看着娘把屁股撅起来,上半身也跌趴了下去。墙上,娘一直喜滋滋的,大爷就站在她身后,这是九五年元旦之后照的——大爷曾不止一次说,结婚都二十五年了,得纪念一下银婚。
当下应该也在银婚时间段里。撩开旗袍后摆,书香朝前拱了拱,顺理成章,鸡巴就擩到了娘的热屄里。“哥啊,啊。”泉涌又热又烫,奶声也烫,这一刻,书香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娘身体里的颤抖。她说:“鞥啊不,要。”支吾起来,也不知道说的是要还是不要。杵了几下之后,书香拔出鸡巴就把袜子扯开了更大一道口子,随后往前一纵,噗地一声又钻到了娘肚子里。“哎呀,这大鸡巴头子。”看着座椅上的娘,看着她脸上的笑,热汗歘地一下就打书香身上涌了出来。“硬死啦哥。”娘身子乱颤,噼啪间,脸也仰了起来,“还是在大床上,呃啊,过夫妻生活舒服。”整个房间似乎就只有娘一个人——她说豁开了,又给她豁扯开了。“他爸,他爸,他爸啊。”奶里加蜜似的,“也不说戴避孕套。”
“给云丽脱了吧。”娘都这么说了,书香就给她把旗袍扒了下来。“多硬啊老公,又粗又长。”就这么站床下面,闭着眼肏,直到把娘身子端起来——这回没用二十下就把她肏喷了。“还是老公肏得舒服。”娘气若游丝,好一会儿才哼出来——她说床上,大床上,“云丽来伺候大爷。”既然这么说,书香也就只好任其所为了。
他身子被推倒,龟头被小嘴儿嘬了一气,随后被捋起来的包皮盖上。也就几个呼吸,硕肥的屁股带着股热浪便跨坐到了他腿上,“扶一下云丽。”声音很轻,也很柔。于是书香就把手伸出来,摸了过去。大腿潮乎乎,胸口也潮乎乎,还有跨坐在身上的大屁股。当然后者他没去摸。“用屄给你捋好不好?”最后一个字落将下来,鸡巴就被小手左右起来,很快,又被两片湿滑嫩肉左右起来。他支了支双腿,还张了张嘴。瞬间,龟头就在一股热浪袭来时,被重力碾压着打包皮里探出脑袋,继而便给一张肉嘴吞裹进去。“肏到底儿了,啊——”拖腔而起,以至于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奶香味,“大鸡巴呦。”这刻,书香脑子里就剩下烫和滑这两个字。他张大嘴巴啊了啊,沉闷而又强劲的拍击声沿着他小肚子缓慢攀升,逐渐带起节奏,当这上下起伏的巨浪钻到耳朵里时,他眼缝里也闪现出两只欢蹦乱跳的奶子。
奶子很亮,应该说身上很亮,刚打油锅里炸出来,还冒着热气呢。“顶好叫男人给吸吸。”欢蹦乱跳的女人叫着老公,说是不是馋死了,几声是不是后,她忽地叫了声死鬼。书香身子一紧。瓜子脸上粉扑扑的,娘翘起来的鼻头上浸润着一层细汗,不时翕动着。较之前唇角更艳,不知是又涂了遍口红还是口白。她说吓死你婶儿了,才离了奶头几天啊。话刚落,涌起来奶子也抽打了下来,“来,替婶儿吸几口奶,婶娘胀死了。”两坨肉球砸脸上,不吸都不行,书香就把手环在了娘背上,张开嘴巴咬了过去。
“馋死了,馋死了。”
“又隔着丝袜叼。”
“给婶娘扒下来,把咂儿露出来。”
“还怕婶子跑了?”
“哎呦,这大鸡巴。”
“啊,孩儿这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