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内会儿憋的,要不是你带头走,蛋子儿可能都会憋炸了。”男人说。女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一个个的,难怪去包间时阴阳怪气。男人说可不,禁欲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赶上。他说后半夜散牌时精神头都足着呢,“全他妈跑去二来来了。”书香不知道“二来来”是啥,却又听男人说了句:“小x不没看出来?”这让他心头一紧,就在其支棱起耳朵时,女人开了口:“应该没有吧。”还又“嗯”了一声,声音也很低,“肯定不会往内方面想。”说得稀里糊涂,书香听得也是云里雾里。“没现最好,眼里可不揉沙子。”离书香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死活触碰不到女人。“舒服吗?”男人询问。女人还是“嗯”,嘬了口烟后,竟搂住了书香脖子,“舒服死了。”突如其来,不由书香反应,女人就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憋死了都,眼神没一个正的,跟今儿个一样。
“又摸你……”
对女人书香倒没啥看法,却对男人的故弄玄虚心头火大,于是就对男人吼了起来,“给我出来,滚出来!”顺势也把腰刀拔了出来。“你说我是不是胖了?”胖没胖书香不知道,却听女人说了句又想了吧,还在抱住他身子后朝他笑了起来,“跳舞还有个不接触的,这么硬,坏蛋,馋了吧。”女人边笑边说,伸了个懒腰,而后又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不知是在照镜子还是在抽烟。愣了会儿,她才说:“后来啊,说是回房按摩,又懒得动弹,饭都没吃,也不知道几点迷糊的。”
男人笑了起来,就书香皱眉攥拳时,男人竟又把话头抢了过去。他也“咦”了一声,“这哪叫胖,这叫丰满。”随后,倒酒声骤起,仿佛就在耳边,还有殷红的嘴唇和肥润的蚌肉,简直历历在目。女人说的是啥不得而知,于是书香就探出手来抓向女人的奶子——想问她这几个月想没想自己。然而男人又捷足先登,伏低身子后,替书香把想法表达出来——抓起奶子说真肥,正好饿了,他得来口吃。说话间,男人叼起奶头就来口吃,还边吃边摸边说,“真甜啊。”女人就是在这吧唧声中出了呻吟,尽管很细,却无孔不入。忍无可忍,书香操刀扑上前去,正要挥手,男人竟朝他吭哧起来,“三儿最随我了。”啪叽啪叽地,喘息声浑浊而低沉,像嘶吼下的猛兽,还说咋样。与此同时,传来阵阵搅动,湿漉漉的,紧随其后便又是汲水声,“水儿真多啊。”
“来,来了。”同男声一样,女人也像是裹进了被子里,连连呼唤起“三儿”来。
戳在原地,书香竟有点懵。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喘息声才渐渐平稳下来。“来吧三儿。”她说,忍不住又哼了两声,“咂儿快胀死了,给娘嘬嘬来。”书香看过去时,白花花一片,正兀自往下滴淌着乳汁,眼就彻底直了。
男人饮酒般渍渍着,女人用鼻音哼,还饶了句“这边”。相比之下,咕叽声很轻,若有若无。就在这拉锯中,男人用假声回应,说应该戴套,“水儿太多了。”女人笑了笑,说慢点不就行了,还不忘夸赞,说真硬。“硬吗?”男人不确定,喘了口气,说轻点夹。“没嘬就这么硬。”呱唧声下,女人回应着。又说慢点,不急,还拍了拍男人脊背。可能是。“赖我,要不……”没说完男人就“啊啊”起来,紧接着,他说:“小点劲儿,太紧了。”似乎力有不逮。女人说换个姿势吧,“趴我身上来。”短暂停顿后,男人“嘶”了一声,说都擦了怎还这么湿。问得过于直接,女人“嗯”了一声,很小,好像还说了些类似喜欢之类的话。男人也“嗯”了一声,似是意犹未尽,因为他说的是看得真清楚。这么一来,女人便娇嗔起来,喘息也较之前大了些许。“那么多条袜子。”男人支吾着,又“啊”了起来。女人叫着三儿,说坏蛋时,书香觉得自己的鸡巴被裹了起来,就此他还低头看了看,确认过后,这才把目光落在女人脸上——他想看怀里的人到底是谁。
“性欲这么旺盛,不来点硬的咋肏得服呢。”不知哪颠来一头大水牛,兴许是电视里,吭哧吭哧地,身体也忽悠了起来,“三十六手没用你教就够棒。”
“还说呢,都学会听墙根了,要不为啥喊着当我男人。”这回男人倒没插嘴,任由奶腔夹在喘息声里,来回飘荡,“咂儿上都给嘬出印子来了。”渍咂的过程中,喘息声越来越重,女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就是这时,男人开了口,说:“一起肏你好不好?”
很奇怪,没见啥人回应,于是书香紧搂起女人来,一边冲刺一边吼了起来,“不好!”
“好好好。”怀里却嘤咛起来,还抱住了书香脑袋,“吃口娘奶吧,胀死了。”
“啊,真骚——”插这么一嘴,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嘿呦呦地,吸溜声里还“啊”了一声——他嘴上叫着婶娘,说太会疼人了,末了还补了一句:“种,种哪,种子宫里?”这下,女人噎了起来,呻吟着叫了声“孩儿他爸”,紧接着便又唤起“儿来”。
喘息声七零八落,无处不在,“夹得这么紧。”即便不是,瞅内意思应该也是。但书香看不到人,就朝怀里低吼起来,“我的,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搂抱住女人的腰,继续疯狂撞击。边撞边骂,他说妈了个屄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好事。吼完老子跟你拼了,抡起刀来就是一通乱捅。也是这会儿,他被女人锁紧了身子。“怎那么傻……”说完,女人又笑了起来,“忘了妈是怎跟你说的了?”这瞬间,书香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啥,你说啥?”他问着,汗毛乍立,双臂也搂紧了女人的身子,“你再说一遍。”
“也骑他身上了,开着灯骑的。”女人声音抖得不像样子,“跟你一样,馋坏了。”还说桑拿房里也是抱起来肏的,到镜子跟前就把套扯了,开着灯搞,“快把人家肏死了。”
“怎么当的?”也许是“怎么舔的”,就书香瞪起眼来试图看清女人长啥样子时,男人一字一顿,照例是喘,又拖起腔来,“还不是把你办了。”
女人紧搂着书香,似乎猜出了他心思,“还怕娘跑了不成?”书香说不是,落下话,还想跟她说些别的,女人却又张开嘴来。她说那还担心啥,忘了妈跟你说的话了,“心大,世界就大。”几乎同时,沉闷的声音尖利起来,既像猴子吱咛,又似哮喘作,“爽吗,爽吗,爽不爽啊?”
“爽,爽,爽。”女人呻吟飘忽,还带着哭腔,且时断时续,“洞房……还叼着脚趾头肏人家……”书香攥起攮子寻着声音来到门口,隔着门,终于看清了趴在女人屁股上猛肏的人是谁了。“都包好了。”大爷背后像是长了眼睛,“来呀三儿,快来,尝尝你娘这粽子香不香。”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又看了看攥在手里的攮子,书香抬手就丢了出去。他左顾右盼,他惦着躲起来,然而双腿却重如千斤。
“啊——轻点。”这回是奶腔奶调,“是不是三儿来了……”
书香汗如雨下,抹了把脸。听大爷叫起娘来,还说轻点,书香拾起矿泉水就灌了下去。
“袜子都咬破了,还让我喂啊?”娘在喘息,好一会儿才说:“行行行,喂你咂儿吃。”
吸溜声时断时续,还有那根插在娘屄里的鸡巴。又黑又长还粗,油光锃亮。
“肏娘腰轻十斤肉,当完儿子再当爹。”男人竟还唱了起来,“我的大郎儿替宋王把忠尽了,二郎儿短箭下命赴阴曹,杨三郎被马踏尸不晓,四郎儿探母啊——”嗷地来了一嗓子,书香手里的水瓶就震掉了。“你想当他?”不及细理,书香身子就被娘缠住了,也拍了他两下,说做几个深呼吸吧,“孩儿成年了,是大人了。”被她说得五迷三道,鸡巴还又给什么攥住了。
还是娘,哼了几下,嘴上叫着坏蛋,说其实跳舞内会儿就湿透了,裤袜上都是骚水。“裤袜还不是我给拿进去的。”笑声之豪放一听便知是谁,弄得书香哭笑不得,几乎喊出来,让大爷别这么张狂。“门都不插了,坏蛋,还开着灯,都被看见了。”娘在絮叨。大爷回应,说大意了,“怨我,我这就给你赔不是。”娘就叫起了坏蛋,说不都是为了你吗。“真烫啊云丽。”大爷闷哼起来,说应该把薄戴上,“要不该被看出来了。”娘说难道这就看不出来了,又说戴啥戴,齁麻烦的,“还戴上瘾了是吗?射的时候不还是扯下来。”笑着把腿盘了过去。
大爷哼了一声,也笑了起来。他说裤袜看着不起眼,脱光之后才显出价值。娘说了句傻样儿,问他为啥看直眼儿了呢。“因为打破他们脑袋也猜不出来,这嫩肉在包间里被孩儿吃了。”暴风骤雨般又啪啪起来,“活菩萨娘娘,该站桩了。”说完,大爷竟真的站了起来,还抱起人来朝门口走了过来。突如其来,书香想躲都躲不及了。然而娘却还在床前躺着,被大爷撩起一条腿时,她也扭了起来,腿上灰色丝袜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黑了吗天?”也不知娘问谁呢,“几点了现在?”忽地就打门后窜出来跳进书香怀里,还边搂脖子边说,“还以为又放她鸽子了呢。”话刚落,书香也听到了风雨大作声,电闪雷鸣,不等他去把门关上,呻吟声又起。
女人头上束着的不知是套还是头巾,嘴里还塞了块布,哼唧着张开双腿,变戏法似的就打双腿间掏出个孩子来。嘴上还叫着乖,说雨快停了,把孩子抱进了怀里,“老天爷保佑,没雨了。”也就几个呼吸,四下里便有人唱起了莫呼洛迦。婴儿好似也跟着唱了起来,拖着蛇一样的尾巴,上下扭动,身子上还挂着不少带血的卫生巾。女人屁股下面也有尾巴,尖叫着也来回扭摆身体,披头散,汗涔涔的脸上因充血变得一片血红,声音都酥到了极致。“在交配,在肏我,在当我男人。”呜咽着,女人就仰起脖子,眼却还是闭着,双手胡乱抓扯,双腿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香儿,香儿啊,别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