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哪次没让孩儿射里头,就算隔着袜子,完事撕开也会让孩儿插进来再泡会儿。她说孩儿想了啥时要她就啥时给,醉得睁不开眼又如何呢,不还是把身子给孩儿了吗。声调颤巍巍,屄水也颤巍巍,以至于都滴答起来,裹在屄里的黑鸡巴看起来似乎也比开始硬了少许。“今年特殊,不也在这儿过夜了。”娘刚说完,大爷就接了过去,之所以说接,是因为声音低沉,还有喘息,也可能是一直都在低语吧。他说的是用了几个姿势,爽不爽,搞了几次,搞多久。一口气说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哪怕你昏昏沉沉,多半也会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娘又开口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大爷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语慢了下来,不过还在追问,“然,然后呢。”
“你说,一年到头,呃。”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头也没歇两天,“娃苦啊。”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反问间,右手也反抱过去搂住了大爷脑袋,似乎把他当成内个娃了。大爷问几点开始的,娘说打电话前儿——这会儿她挺胸收腹连裹带摇,左手还搓起了阴蒂,说才打老家回来电话就打过来了,一打就十多分钟不说,还二来来。声音像猫,一同飘起来的还有硕肥的两只奶子——被丝织物裹着,打水里泡过似的,而后便在一双大手下来回变换起形状。
“舒服吗?”大爷说,气都不带换的,“不说给我来电话前儿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吗。”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肉腿也被大爷扒开了。娘“啊”了一声,挺起来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过去,“还问怎么给他过生日呢?”大爷似乎被这话难住了,许久才说,“赶不上正日子就提前过。”他揉搓着奶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娘安抚说就是提前过的,“听说你不回来,先是在电视柜旁,而后在床边上,二次来电话时,也是在这儿,最后才是这睡觉窝。”
“睡觉——窝。”即便藏头露脚,即便跟蒙在口袋里似的,书香还是在空调机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了内股气流,于是他就连着嘬了两口烟。
娘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说当时还问人家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经她一说,大爷的笑都给肉弹压扁了,“也就媚娘,侍奉两代。”
“是不是?啊?”压扁的声音打口袋里被挤出来,尖锐而僵硬,“四大美人也不过如此。”这话娘没理会,说出口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日了。“连拜佛啊。”她又打了个嗝,隆起的小腹都颤了起来,以至于鸡巴打屄里滑落出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给它再塞进去。“拜年还是拜佛?”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红唇微启,琼鼻翕合数次才把话吐出来,“最后拜的这个是……”戛然而止,但大爷却还在问,尽管声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娘朝后仰着,粉红色脖颈绷紧时,声音又飘了起来,“天地啊——”这下,奶子也跳跃了起来。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不过娘又蹭了起来,细声细语地,问他新媳妇儿脚上穿的是啥。这回大爷没再犹豫,几乎脱口而出,说高跟鞋啊,红色高跟鞋。继而说还有连裤袜,他一手搂娘小肚子,一手抠抓奶子,挺了两下屁股后,说他想起来了,“免脱,免脱连裤袜都给上了。”
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蹭起他脸,“不老说派不上用场。”尽管奶味十足,但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尽可能多地蹭着大爷的脸,还不忘晃悠屁股,“过年前儿不就穿了。”她说本来想洗个澡,结果人家说先蒸出汗来会洗得更舒服,“嗯啊,还特意提你来着。”奶子上的手piapia的,大爷似乎成了一个埋头苦干的搓澡工,而娘则成了他的上门主顾,“又说了啥我不知道的?”
“说你一天到晚净操心了,想替你操一下……”给他这么揉搓着,娘又喘息起来,“操,操一下媳妇儿。”
“操”之一字,由平声转化成仄声时,屄水滴答起来也跟水龙头似的。于是书香就看到了床脚下的那滩水渍。对着香烟猛嘬了一口,虚缝起眼时,他甚至能在那片水渍中看到娘的倒映,肉腿晃呀晃的,奶子也晃,乃至整个身体都水一样流动起来。“孩儿说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说这双红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个新郎官了。还说也没买啥,就替大爷多陪,啊——陪陪云丽。”怎么听都像是“配”,就是在这配来配去中,大爷的手停了下来。娘看起来倒是还有余力,合上双腿时就直上直下套弄起来,“过生日得表示一下……有,有个仪式感。”喘息和奶腔在呱唧中变得空洞而模糊,后来,整个房间都颤了起来,“大爷面前当大爷,肏的娘娘,啊,变婆娘。”画面淫靡而又怪诞,近在咫尺,反倒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亦如三年前书香所做的梦。
娘起落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压,“正做着,啊,你电话不就又打来了。”
“当时真喝多了。”大爷总算喘了口气,“要不就回来了。”
娘无声喘息着,许是也在捋着旧时光,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丰满。于书香而言其实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我在前他在后,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挂断电话……”大爷插了句嘴,不过书香没听清他说的是啥。娘说反正一直都插在里面,说这话时,她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仿佛随时随地都将栽倒在书香面前。看着她内对垂在胸前乱甩的奶子,书香晃悠了两下脑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电视里?梦里?还是在某个黄色光碟里?
“跟我说知道你喝醉了,过年了不是。”娘说不是因为跪床边上鞋老掉下来,也就不换这双白色扣带了,“给你拜年。”
“不说拜年前儿,啊,换了好几双。”大爷嘴里说的应该是高跟鞋。
“都是之后换的,还有连裤袜……夸你有福,说羡慕死他了……还问老汉推车咋样。”娘哼喘着直起身子,随之又仰躺在了他怀里。她说换了位置就坐床上了,尽管随后大爷没再言语,但屄里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起来。“孩儿说屄毛这么旺盛,想不到刮干净了更有味道……还给你看交配在一起的,啊,的性器呢。”
许是被醍醐灌顶了,吸溜声中,大爷说不没戴套吗。
“还问屄里夹着的,啊,是谁的……让我告诉,啊,大爷啊,爷啊。”荒音走板,调儿不止扬起来,都有些劈了,“扩胸运动完事该做踢腿运动了。”
大爷声调也很怪,“新姿势吗?”
“像在云燕,啊,那样,跳舞。”褐肉色屄像花似的吞吐着鸡巴,如碎片般的娇喘一起随风飞舞,即便一再压抑,仍免不了泄出几分,随之便漾起奶浪,开始还零星碎片,而后越滚越大,“跳着去洗澡,说还要吃,接着吃大啊,大……啊咂儿,说看见大啊,咂儿就馋……馋死了,馋死了,他要吃肉。”小手越搓越快,没准是想把肉虫缝合进肉袋里,就是在这反复搓揉时,肉虫的主人张开了嘴巴。“扒光之后吃的还是裹完粽子吃的?”能听到舌头的蠕动声,像垂挂在肉虫下面的肉袋,黏糊糊的,“第几次这是?”
好一会儿,娘才回应,“坏蛋,啊……”剧烈喘息中,大爷声音也至,“打电话前儿太刺激了。”
娘晃悠了两下身子,立时又掀起一股肉浪,“人家当时都晕了,都晕了。”
“听出来了,啊,听出来了。”
“坏蛋,嗯,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