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一愣,歪起脑袋瞅了眼,而后仰脸看向云丽,说钥匙在我裤兜里呢可。
云丽告他说准是你大打前台又要了一把,抬起屁股下来,说先去床上等她,而后拾起一旁的旗袍披在了身上。这会儿,书香也站了起来,跨上床时,忽地想起烟斗还在自己手里,忙拿起来,磕掉烟灰,塞进了娘手里,“这个这个,告他,味儿不错。”
云丽愣了下,遂打了书香一巴掌。书香箭步上床,她也系着衣扣站在了门前,边系扣子边说,问谁在门外,紧随其后还直呼起姓名来,“杨刚?”
门外怎么应的书香不知道,却看娘拧起把手拉开一道缝隙,紧接着便把烟斗送了出去,还面带羞涩招起手来,感觉说的是再拿点水来,随后弯下腰打地上拾起什么东西。
等门掩上,看着云丽端着盘子走回到沙旁,书香也打被窝里钻了出来。不等娘宽衣解带,他从床上跳下来搂着腰就把她按倒在了沙角上。“准是怕咱们饿了。”撩起旗袍下摆,朝前一捅就又入到了云丽的身子里,“还以为是饺子呢。”
娘娇喘吁吁,说他坏蛋,他已经碓起她内油亮的屁股,他说娘你听了没,“磁带。”游走在身前的奶腔像风又不是风,细碎绵软,没错,娘“嗯”了两声。迎合着嘤嘤抽送进去,书香叫了声娘。“当年。”他说,“我大哥,就是内会儿有的吧。”小肚子往娘屁股上一贴,转悠着缓缓蹭了起来。娘也晃悠起屁股,说咋,说怎突然想问这个。“打个比方,当年如果我大没回来,”书香抽出阳具,捋着袜子摩挲大腿时,朝前一挺,噗地一声,贴在娘屁股上又蹭了起来,“你会咋选择呢?”哼唧中,娘喘息着说:“这话其实你大也曾问过。”看着狗鸡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书香“嗯”了一声,把手又挪到娘的屁股上,“那你怎说的?这大屁股?”
“做啊,做完再说。”
“抽着说,我要当他。”难说什么时候听见的吱扭声,或许正搞着,也可能是娘先听到而转述的。门缝里溢出来的回音也先咳嗽起来,而后说水拿来了,低沉而僵硬,哪还有早前的那种洪亮。娘说鞋还在门口呢,说的时候,手支在门框上,像刚打跑道上下来。
书香给旗袍解开俩扣,剥虾一般往上撩着,肥白油腻的身子一片莹亮,掀至到胸口位置上时,他把整个旗袍下摆往上一撩,抱起身子就又碓了起来,还边碓边说,问娘做了没。
“……嗯,做了……”
娘的声音飘忽空灵,倒气似的。问她咋做的,是听着磁带做的吗。娘拖起奶腔说坏人,还扬了扬屁股,说黑目瞎的又啥都看不见了。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娘要来了,身体也哆嗦起来。除了肏她还说啥呢,书香就加快了度。一隅之地,耳边像是扬起话筒,娘呜咽着说爽,爽死了。书香也爽死了——小腹抵在娘屁股上,任由屄水淋浇龟头,持续了大概七八秒,那个嘬着他狗鸡的肉套这才渐渐松缓下来。他有些口干舌燥,他觉得此刻即便喝下一加仑水也没问题,然而事实却是在把脸贴过去时,对着娘的脊背舔了几下,“穿的是啥,也是裤袜吗。”
娘在喘,哼哼唧唧,已然无暇他顾。他也在喘,于是埋在肥圆屁股里的鸡巴便又躁动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还有咕叽声,黏连着的液体像是黄油在搅动,搅动中,似乎还有股风打身下流淌起来,哒哒哒地。犹如置身在虚空中,无论怎么匍匐或者晃悠似乎都没法摆脱出去;而埋在沼泽中的下体似乎又没那么热,有别于虚空的是,哪怕身陷囹圄,他也不愿走出这片湿热雨林,就是这么矛盾,像是对立中的两个人。“还等着你叫床呢。”他说,“夹得真紧,呃,捋着说,骚我给看。”整根进整根出,娘终于开口了——以醉人的奶腔喊着坏人,间或还糅杂着几声“嗯”,水波似的荡漾开来。起落在这片浪花中,书香也是半醉半醒,而且很热,热得汗流浃背,眼都睁不开了。“哈喇子啊,都流娘身上了,”她说还是娘好吧,鞥鞥鞥地拉长了尾音,“娘成家内天,哦啊,都没穿这么鲜活过。”
云丽所言书香不知,或不完全知,却像个即将打妈妈背上跌落下来的孩子,不得已,只好扬起手来插进娘的腋下,反抱着搭在她肩上。稳住身形的这一刻,除了能感受到水的粘腻,还有搅动中来自身下触须般的强力捋扯,似乎要把他从这个世界吞噬掉,拉扯到过去,见证内段历史。“哦啊,娘知道三儿会来……”呜咽声飘忽不定,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鞋与地板摩擦产生出的笃笃音也因撞击变得凌乱起来,“穿着旗袍,哦,不就是为了方便,嗯啊,三儿来行房的吗……撩开了就能跟娘做爱,就能吃到这口粽子……”或许应该回应点啥,然而眼下书香实在是口干舌燥,喷出口鼻的话随着撞击就都成了“呃”。
“嗯,穿你二哥大婚时……的衣裳。”娘粗重的喘息透着愉悦,呻吟出来却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她说该换内双黑色高跟才对,她说儿子变大人了,当娘的总该表示表示,还说期中考试落下了就没给,拖了俩多月呢,这次无论如何得意思一下。“元旦了也,哦,先小登科,嗯啊,娘预祝你来年金榜题名,哦啊,再大登科。”只片刻,娘嘴里又叫开了坏蛋,还说特意穿成这样为的就是给他一个惊喜,“喜欢吗,喜欢娘这身打扮吗?”书香当然喜欢了,便继续着以呃击回应的方式把想法肏推了过去,送到了娘的体内。
云丽仰脸神情迷离,撩着旗袍下摆的一个鼻孔翕合瞪大眼睛的人便闯进了她视野里。她“鞥”了一声,把眼一闭,声音不自觉地就又扬了起来,“好硬啊老公,肏的媳妇儿啊,好舒服。”她羞赧地睁开月牙,瞥向黑暗中的男人,“晌午打完电话,娘心里就痒了,啊,要不,怎会那么湿,啊……”唱念中,鞋子已然打脚上捋去一只,看向那个捏起自己脚丫的人,她勾了勾脚趾,随后绷起来探向了门外。看着男人吮吸自己的脚趾头,她咬住嘴唇,晃悠着说插的好深啊老公,她说咂儿快胀死了,说一会儿还得让老公给嘬,说搂着娘身子,嘴里含着娘的奶头,“婚鞋……啊。”看着男人给自己换上了黑色高跟鞋,这会儿,她把旗袍都脱了下来,垫撑在墙上。她嘴里叫着儿子,把门拉开了一道口子。地上摆着几瓶矿泉水,肉色丝袜团在白色裸带高跟鞋上,她说使劲儿肏娘。这一刻,书香成了一名短跑选手,抓起袜腰时,跟打兴奋剂似的,捣起舂来,“爽吗娘,呃啊,爽吗云丽,呵啊,呵啊。”
“爽死了,爽死了啊……哈啊哈啊,老公啊。”啪啪啪地,云丽被碓得踉踉跄跄,俩手一滑,都撑在了地上。“呃娘啊真骚真嫩,滑溜死了,呃啊,呃啊,云丽,云丽,云丽啊……”缓着劲儿,书香扬起手来照着云丽屁股拍了过去。肉花翻滚,形如奶波,来回蠕动起来。“真肥啊娘,呃啊,啊,大屁股,呃啊真紧。”胯下连连呻吟,几乎泣不成声,他告诉她,说娘这身肉馋死儿了,看了看黑漆漆的门外,喘着粗气说:“我,我大,啊,杨刚这么肏过你吗?”开始还避讳着,而后没多会儿便放开了手脚,他说去沙上搞,托抱着云丽站了起来,把门口摆着的水和裤袜抱在怀里,虚掩上门,留下两瓶在手,剩下的就都扔床上了,包括内身旗袍。而后还指了指地板上的反光,说看了没,都是儿给你肏出来的。
云丽伸手捂住他眼,说坏蛋,人往书香怀里一靠,说娘这屄都给你肏肿了,还笑话娘。书香说先擦擦呗,拿开小手,歪着脖子去看。娘脸上布着细汗,潮润自不必说,摸向大咂儿时,他朝她叫了一声云丽。云丽“嗯”了一声,朝胸口上的手打了过去,她说娘都胀死了,也不说给嘬嘬,不想内手一滑,伸到了她卡巴裆里。嚯了一声后,说还真是,这么转圈一抹,又把手举了起来,“看看,多少啊,闻闻骚不骚。”云丽说坏人,比你大还坏,一头扎进书香怀里。
书香说嘬也得先嘬屄啊,到现在还没尝娘的骚水啥味呢。云丽擦抹着下体,说娘还没洗身子呢不是,叫了声坏蛋,伸手一推他,书香后退着顺势就倒在了沙上。坐沙上省劲儿多了,看着娘晃悠着大肉骑上来,书香呀呀两声,说赶紧给我捋吧。“还不坐上来?正给你敬礼呢。”抓捏奶球的手一分,抱向屁股,嚷嚷着就把篮球给掰开了,“给我捋开了。”
云丽擎着身子说不许使坏,刚把穴口瞄上,就被揽住腰身坠了下去。咕叽一声,她俩腿一夹,身子往前扑了过去,搂住书香脑袋时,奶子也送了过去,“肏死娘了。”
书香脸扎在肉沟里蹭,说这大咂儿跟樱桃似的,叼住奶头一阵吸溜,“平时我大给你裹吗?”云丽说坏蛋,张开小嘴,脸上都冒油了。书香吸吸鼻子,朝上挺了两下,滋溜溜地。他抱着这个肉弹,他说真想肏一辈子,如果可能,他甚至会娶她为妻。这话当然荒诞,可能是因为酒精挥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自然而然到了这份上。“这身肉,又湿又滑,给儿当老婆好不好?”
云丽说好,又笑着说:“那你大呢,咱就不要他了?”
“谁说不要?”看向插在大爷女人屄里的鸡巴,书香说:“他是我血亲,可,肏你却非常有快感。”
“坏蛋,那也架不住天天肏呀,还不把娘肏死了。”
“娘,舒服吗你。”书香问她。云丽“嗯”了一声。书香给她拢了拢头,而后抱住这具几近精赤的肉体,说那就肏死你。云丽又“嗯”了一声,说不正肏着呢。书香问她肏谁呢,云丽就“呸”了一声,笑着伸手捏了过去。书香抽搭两下鼻子,错开眼神望向房门,他说自己都十八了,也就只有这一根鸡巴,还啥都不是。云丽说管他是不是呢,反正娘喜欢不就得了,愣了会儿,她说:“你大不也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