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扫了眼大鹏,表侄内黑眼圈已经褪下去了,也可能是酒后脸红不显,但端手里的鸡巴却半硬起来。“里面还有肚兜呢。”头几年的电影,书香都看过,而后还是出自表侄之口,他说绑桌子上,老板娘都给噶击了。噶击就是肏,土话,包括里面内句“种头茬儿”,类似于种地,意思是“干第一火”,“后面还有呢,好几个人轮一个。”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表侄打梦庄回来之前看的,有没有撸管不得而知,却足以引人遐思,尤其是电影里的内些裸露在外的奶子,包括其上内两个肉色奶头子。表侄儿今儿个倒是没再说“天那”这两个字。
“还听不听啊杨哥?”焕章压低了声音,“相片也来了,是不是大鹏。”表侄点了点头。
“什相片就拿来了。”书香嘴上答复,很快就想到了舅妈,须臾间又想到了琴娘,他说:“听再找你们要。”妈这两天刚露出笑模样,头两天娘娘递来的橄榄枝他都给推了,生怕招惹事端,哪还敢节外生枝弄什么幺蛾子。
“跟内会儿被叫体育室前儿看的差不多,屄都给肏开了,套着丝袜,就是没看见鸡巴。”
“说什么呢?”
“好的呗。”焕章拱了拱大鹏,吹着口哨就走了。
相片是在表侄尿完尿拿出来的,给塑料袋裹着。书香说这玩意怎还带身上了,往西面走几步,背过身子挡住了东面随时随地可能跳出来的视线。
“不,不怕被我妈看见吗。”这略带颤抖的声音很快就让书香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句“天呐”。
相片的边角给裁剪过,估摸是为了装着方便才那么做的。女人躺在褥单上,包括内个裹着她阴毛的避孕套。腿大张着,屄上的丝袜已经湿透了,看得出来,下体是刮过的,隐约还能看到肉穴周遭的一抹青茬儿。剃过之后,屄真的很干净,跟倒扣的碗似的。经光线这么一照,两片阴唇越显得油亮,耷拉在屄穴两侧,明显是交媾完拍的,因为屄口敞着呢,是故,粉肉里嘟噜的怂看的也一清二楚。
“十六内天晚上给的吗。”不用表侄儿回答就猜到了,因为内天晚上他爸他妈都回来了。“在他家睡的吧。”回答的还是“嗯”。即便看到过类似的相片,这一刻,书香也不由得倒吸起冷气来,更何况才出茅庐的表侄儿,估摸内黑眼圈就是由此造成的。至于说捋没捋管儿,捋过几次,纯属个人自由,不便多问。
脚像是被亲过,因为指甲盖也折射出几点亮光,脚趾头蚕豆似的并在一处,由大到小一字排开,和屄一样被捕捉在镜头里,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鞋子里裹了潮气,说不准。包括堆砌起褶儿来的小肚子,隔着相片都能嗅到一股淫味儿,全都赤裸裸地呈现在了面前。
盯着三角区和大腿看了会儿,书香火气陡增,胯下也热了起来。这时,打不远处传来了焕章的声音,“荡剑式,破剑式,离剑式……”乌泱泱地,一群人都跟着喊了起来,“开?”
“杨哥,吃鸡来。”
“我来开,我来开。”
“来啦来啦。”再看就不合时宜了,赶忙把相片塞进塑料袋,又递回到表侄儿手里。大鹏说要不晚上就别走了,书香说没告诉你姑奶,仍旧是内句“下回再说”。其时他也是一身热汗,头是长长了,不然,肯定会跟大鹏一样,支棱起来。
秋收这天正赶在寒露,虽说给取消了农忙假,倒也歇了个小礼拜。打完最后一针狂犬疫苗,妈说他下午哪都别去,有事儿也等明天再说了。这一天,自家地都给一群不认识的人弄完了,连秸秆也都给打好拉回到胡同口,码的整整齐齐。打凤鞠嘴里得知,艳娘带着凤霜已经走好几天了,贾景林自然全程守护。凤鞠还说一半天舅舅忙完就过来帮忙,这边倒也不用着急。看着人去屋空的院子,想着过往,书香掏出烟来,点着了就蹲在了地上。凤鞠说走了更好,省得心烦,还把钥匙塞到了书香手里。续了一根烟后,书香才说:“去哪了?”
凤鞠说管他们去哪呢,嘴一嘟,气恼恼的,“瞅你内德行,你咋不问问我呢?”
书香“啊”了一声,有点不太明白,嘴上说这不问着呢。
“问着呢?”凤鞠哼了一声,“怎没给你浇……”
书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起身抓住小手忙问咋了。小姑奶奶把个身子一背,“咋也不咋,就这样儿?”
书香照着她咯吱窝就捅了过去,“你说不说,说不说?”
“不说不说就不……”凤鞠扭闪着,笑出声时,也被抱住了身子。
意识到自己手里扣住什么时,书香这两只胳膊也被凤鞠夹住了。“姐。”他咧了咧嘴,松开手想抽出来,却又被凤鞠按住了。“香儿,你,你摸,摸过别人的吗?”手心里的东西不大,手背上却潮乎乎的,在抖,身子也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