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人满为患,大人孩子的,光圆桌就围了三桌,且还不说炕上坐着的。电视机里放着什么动画片,感觉和西游记差不多,区别就是后者是五频道放的,前者是泰南电视台放的。
此刻,灵秀和云丽站在胡同口正迎宾,跑前跑后书香追在妯娌姐俩屁股后头已经转悠了若干圈。他说反正我也没事儿,“屋里乱哄哄的,待着不也是待着嘛。”说这话时,他从工装裤里掏出手绢,悄悄塞给灵秀,随后也给云丽手里塞了一块。“我给你们拿水介。”就这么着,翻回头又跑向后院,然而等他拿水再出来时,人都不知跑哪去了,倒是汽车见多,都快把路堵死了。
“马里千的幻术是给莲伽破了,后来无双华不也被降魔罡破了。”
“你吹牛逼!”保国卜卜楞楞的声音穿过人群传到耳朵里时,书香也正好走进堂屋。“我问杨哥介。”没等书香找寻,保国就打里屋跑出来了,“那罗王也死了是吗杨哥?”愤愤然,似乎那罗王就是他自己。
书香踢了保国一脚:“你个乌鸦嘴。”这正忙着,哪有闲心跟他玩啊,“看你灵秀婶儿没?。”屋里没见着人,宝国也说不知道,书香就转身去了前院。前院沈怡秀琴和艳艳正屋里唠着呢,书文和书勤两家也陪着一起唠着。
书香倚门口探头探脑,虽没言语,却还是给众人看出来了——“找谁呢这是?”不知是谁先开的口,随后众人都把目光转到书香身上。
“啊?”他咧开嘴,借着呵呵两声说:“找谁?谁都不找。”眼神一溜,看到颜颜跟凤霜正炕上玩呢,走进屋,扬起手来朝她喝了起来,“来颜颜,三叔带你出去玩介。”快一岁半的孩子,有人张罗出去自然满心欢喜,被抱进怀里之后更是不下地了。
“快拉倒吧,三叔也就说说,还真摽着三叔不放了?”书香嘿嘿着,把她往谢红红怀里送,“找你妈介,等天凉快了三叔再带你出去。”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颜颜小手抓着他体恤不放,小嘴一张,哇哇哇地,死活就得带她出去玩。
书文书勤哥俩抿嘴偷笑,书香冲他们说了句真行,转回头又哄颜颜:“吃不吃甜甜?”连说带比划,嘴里吸溜溜地,“吃甜甜就得听三叔的,要不,三叔就不带玩了。”抱着她走到柜子前,单手从里面把昨儿个云丽带回来的巧克力拿了出来,悄没声地掰了一块,塞到颜颜手里,“这回行了吧。”不等颜颜把糖塞进嘴里,人又给他送到了炕上。
“他奶内?”趁此之际,书香来了个迂回,“没进来吗?”
书文说没在外面,书勤说也没看见人,“没进来啊,没去后院?啥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说,不刚打后院出来吗。”书香干笑着一扭脸,走到柜子旁又掰了块巧克力,递到艳娘手里时示意让她去哄凤霜,“行不行先尝尝。”他说这玩意吃到嘴里有点苦头儿,孩子尝了多半会扔,果不其然,话刚落颜颜就鼓起小嘴呀呀起来,巧克力也扔了,抓住妈妈衣服开始不依不饶。“咱大人不也能吃吗。”这么说的时候,分别给沈怡和琴娘也掰了一块。
多日不见,琴娘胖了,似乎所有(女)人都胖了,不过书香还就喜欢这胖淘淘的样儿——丰满多肉,屁股是屁股胸是胸,这是不是与生俱来他说不好,反正比内些竹竿看着舒服,也更有味道。
“焕章跟大鹏内?凤鞠呢?”书香这话明显是对三个人说的。沈怡说大鹏跟焕章一起走的,秀琴点头说是,“可能去北头了。”然后艳艳才说,“凤鞠跟同学在家呢。”
书香“哦”了一声,扭脸看向柜子上的表,随即又“嚯”了一声。进屋前好像刚十点,这会儿都十点一刻了。“不行,我得茅厕了,你们待着。”朝众人嘻哈了两声,出屋进胡同时,仍旧没看到人,心说这时候能去哪呢,就溜达着往东院走了过去。东院大门紧闭,门前房后倒是长出了不少野草,咋咋呼呼的,蓝色桑塔纳就停在这片杂草上,一辆崭新的黑色皇冠也停在那,至于说是不是大爷杨刚的内辆座驾,这他就说不好了。
正晌开席时,胡同里已经架好了遮阳网,前后两个院子里的四角自然也都支起三米多高的杆子,搭上了遮阳网。喧闹声此起彼伏,随着上菜伙计们陆陆续续从西角门走进来,随着酒杯的起落,随着女主人的入场,新一轮的此起彼伏又开始喧闹起来。与给杨廷松过生日有所不同,除了所来宾客更多之外,云丽跟灵秀巾帼不让须眉,没错,姐俩还一起站出来替当家男人当起了主持,是故,开饭之际,二人携手端起酒杯,挨桌敬了起来。
书香告诉保国那罗王莲伽最后被慧明大师复活时,哥们欢蹦乱跳地说晚上还有北斗神拳呢,小嘴吧吧吧地:“这个更牛逼……”要不是给焕章拦下来,估摸这话又没完没了了,“不吃饭还干啥且杨哥?”
隔着数行饭桌,书香的一双眼在灵秀身上来回寻唆:“我这着啥急啊。”边说边看,还绕着桌子给琴娘等人把杯子里的酒水续满,又倒了些饮料,随后他从工字裤里掏出烟斗来,借着上烟这空儿告诉焕章云燕门票已经弄来了,掏出一打塞了过去,“到时还他。”看着灵秀跟云丽往大门口方向走时,还拍了拍焕章肩膀,“要是我妈问起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甭瞒着。”这话前儿个晚上跟云丽就讲过,云丽说听你的,“你说怎着就怎着。”进门之后他就把她按在炕上了:“我说怎着就怎着?我说现在就崩你。”云丽笑着说还没洗澡呢,“身上黏糊糊的。”
“洗啥洗还?”书香抱着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就是一通揉搓,“就这前儿。”他单手一撩背心,三下五除二连裤子都给脱了,他说你看,还岔开腿让云丽摸,“硬不硬?都给你敬礼了。”猴急似的又抱住她身子,边亲脖子边给她解裤带,“我大怎又走了?”关键时刻插了这么一句,脸虽红了,话却没断,“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专门给咱俩腾的房子?”一口气下来,年轻人真就年轻气盛,全然不顾的样子更像是憋坏了歇斯底里了,“我不管,反正,我大在不在家今儿晚上我都得崩你。”
云丽笑着说痒,脸也红透了:“跟棍子似的。”给书香轻轻捋着,扭起双腿往下顺着牛仔,“到时可轻点,别把娘娘杵坏了。”错晃起身子,示意他给自己把奶罩扣子解开,“杵坏了可就没法再玩了。”说这些话不亚于火上浇油,尤其弯腰褪牛仔裤时,还哼哼唧唧的。
“大屁股。”书香叫着,两手一分就抠抓上去,紧接着“嗯”了一声,眼珠子都直了,“还套了裤袜?”往怀里一带,右手抠抓在云丽的屁股上,左手摸上后背,“非搞你一宿不可。”他喘着粗气,他又捏又揉恨不得把云丽吞了才好,可抠了半晌却怎么也抠不开奶罩,汗都急出来了。
“窗帘先拉上。”云丽娇喘着推了推书香的身子,捏住他脸蛋:“还怕娘娘跑了不成。”催说快去时的表情和动作无疑表露了心声,于是书香就快去,跟猴似的飞到了炕上。挂好窗帘后,刚一回身,他这俩眼就又直了——娘娘身上的真丝衫已经下了身,踩穿着高跟对着衣镜正解着奶罩。
扑闪上去,书香不止脸红,身子都抖起来了,也结巴了。“就,就,就在这儿搞你,”他把眼一闭,搂住云丽身子对着脖颈嗅了起来,“怕,真怕你跑了,真的。”撂下这么一句磕磕巴巴的话就开始舔云丽的脖子,一口接着一口,连带耳垂儿,不止舔而且摸,从大腿到屁股,又从屁股到小肚子,嘴里叨咕叨地,最后还把手伸到了云丽的连裤袜里,“馋死我了!馋死我了!”
他说馋死了,云丽就用屁股拱他,轻扭着脖子正哼唧,身后“嗯”地一声。云丽说:“咋?”睁开眼时,当即明白书香为啥会“嗯”了,她笑着也把手探到裤袜里,“没事儿没事儿,都过去了。”当着他面把卫生巾撕下来,团成一团丢向角落,而后让书香帮着给她把奶罩解下来,手这么一翻变出个安全套,随之伸手指向东墙处的柜子:“把它拿来。”
顺着云丽所指,书香看了看,问啥玩意。柜子里一黑一白,黑的是个类似牙膏盒的玩意,白色的好像是药,左什么的一溜字。“哪个?”走过去,两个都给她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