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看老大当过兵,我这老腰可一点都不比他软,硬着哩!”他起身活动了下,迈着步子走出房间朝着厕所走去,“这茶还真存不住,憋得我逛噔噔的。”李萍禁不住笑了起来:“你也是,非得憋着?”
走进赵伯起的家里时,一个生脸正在院子里吊线。打量其人,书香忙打了个招呼。“东家出去了。”这个看起来像父母年纪的人一脸带笑,个头一米七多,短,举手投足的动作看起来挺利索。
“出介了?知道干啥介了吗?”小五点了也,这个点能去干啥?书香不解。
“那倒没说。”
也不知马秀琴去哪了干啥了,书香向木工师傅叮嘱了一声:“她要家来麻烦您转告一声,就说我回来了。”打道回府时已经把带回来的东西分出垄来,反正琴娘晚上也会过来,他就把东西又放回家里,转而提溜起给陈云丽捎来的东西,朝褚艳艳那头奔了过去。
从府回到家,书香始终也没得着个确切的准信儿,也没敢“多”问。隔着玻璃见艳娘正和妈掰扯着什么——指手画脚,就缩了缩脖子。从门里退出来他就笃定了,有些事儿早晚得崩,可欢快过后又不免惆怅起来。打离婚是痛快,可又能改变什么呢,凤鞠和凤霜岂不都成了没爹的娃?打徐疯子家门口路过时,见门锁着,心里更加怏怏,也不知老剑客这一猛子又扎哪介了。倒着路往南正惦着去茅厕尿上一泡,灰坡子里面的某样东西便飞进了他的眼里。紧走了两步,拐过把角,书香的步子变得密集起来,大爷家的门倒是虚掩着,他推开门打量几眼,隔窗看到陈云丽的那一刻,人就飞起来了。
“看我捎回的是啥?”提溜着带回来的东西跑进屋,举到陈云丽的面前。
云丽俏生生地戳在原地,看着生龙活虎的人扑了过来,一脸惊讶:“咋,咋没歇着?”在她看来,玩累了应该倒头大睡,就算不睡,起码也没劲儿跑饬了。但事实证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理想和现实不可能一拍即合。
书香脸上带笑,见她穿着薄纱睡衣,内里几乎通透,免不了要上下打量一番,“肉都露出来了。”鲜活的奶子颤颤巍巍地凸耸在睡裙上,支起两个大眼珠子,下面连裤衩都没穿,简直令人心潮澎湃,“就不怕给人看见?”伢狗似的嬉笑,他展开双臂,搂住了她的腰,“身子好了没?”
“好啦。”云丽打了个哈欠,也搂住了书香的腰,“正要去洗个澡呢。”看他活蹦乱跳,她脸上带喜,“脸儿都跑出汗了。”把孩子塞过来的东西放到桌上,又眉目含情地走到书香面前。
“刚睡醒吗?几点了都?”见她有些倦意,书香自言自语道。床上的被褥,床下的尿桶,而娘娘脸上又红扑扑的,他就又问了一声:“我大呢?”
“刚给人叫出去。”云丽眨起那双月牙,含情脉脉地拉住书香的手,“给娘娘搓搓背介。”急流直下,背转过身子。
陡见被角露出的东西,书香晃悠了一下手臂。动作自然洒脱,而且顺势上前一把抻了出来:“垃圾堆里就看一条灰色的。”丝袜摸在手里有些潮湿,但不可否认,丝滑自身的麻渣感。闻了闻,他慢慢抖楞开,裆部的口子赫然展现出来,然而来不及细看,身子就被云丽抱住了。
温玉满怀,缭绕的体香之外还有股未挥透的酒精在麻醉着杨书香。他想都没想就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鼓耸的肉缝又湿又滑,而且无比光溜。“刚做完……”那滑溜溜的感觉充分证明了陈云丽嘴里所说的这句话。屄唇都翻出来了,可不就是刚做完吗,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我大?”书香干笑两声,被吹得耳边痒痒,就听娘娘又说了句,“馋了吧?前两天娘娘身子虚。”倒流的时光随着心语的诉说,镜头再次从陈云丽的脑海中应运出来。内晚,她没少喝,确实……
雷声隆隆,雨点似乎又密集了许多。斑驳的树影和摇晃的灯笼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屋内,音乐和录像混合在一起,又把头几天的喜庆重演出来。
画面重复,映像也在忽闪不断。完事后云丽脱掉了内裤,把灰色连裤袜又重新穿在了腿上——这一切似乎过于趋于形式。然而激情面前,身体确实需要用某种形式来表达,而不单单只是取悦与被取悦——因为丈夫想要,妻子也想要,于是两口子在玩了把心跳之后,从地上来到了床上。
丝袜被猛地扯破时,陈云丽的心里一喜。那股粗暴劲儿她很喜欢——女人嘛,又有谁不喜欢男人此时的勇猛和强悍?与此同时,也令她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某个夜晚——当出哥就是在这白布上要了我的身子。彼时此刻他年今日,她同样躺在这块染了自己血液的白布上,像新媳妇似的仰躺在儿子的婚床上,迎接着他。感觉嘛,当然是集新鲜和刺激于一体了。她就顺势而为,岔开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耳畔响起录像里的回声,就跟着一起欢呼起来:“快来种我。”被猛地肏开身子时,就又喊了一声,“使劲种我。”两条踩着高跟鞋的丝滑长腿一开一合,盘在丈夫的腰里来回做着夹裹动作——也确实给肏得很给劲,心花怒放不说,感觉这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硬,有那么一阵恍惚,她甚至觉得哥和往常不太一样,但身体里休眠的欲望已然觉醒,昏沉沉地除了性交外便再没有别的想法了。
“嗯,别累着。”被肏了那么会儿,这话与其说是直言道出来的,还不如说是哼出的。她一边哼,一边用腿内侧的嫩肉蹭着他的腰板,“洗完澡,嗯,再做也不迟。”说好做两次就该歇歇也给抛到了脑后,因为太舒服,馋虫已经被勾出来了。
雷声乍起,雨声打在窗棂都显得极为清晰——难得,初夏竟有如此猛烈时刻。隐约听到杨刚问了句:“硬不硬?”她一边揉起自己的奶子,一边呻吟:“硬,都给我刮透了。”粗实家伙在屄里来回出溜,又麻又痒的,刮扯起来别提多解乏了。“咋想起看这个?”她有些不解,给肏得娇喘吁吁,心在丈夫急切地肏干下有些动摇,“真啊,喜欢看他,搞我?”在雨声伴奏下一唱三摇,却没法一下子都抖搂出来,“他胆子大着呢。”欢快地抓紧床单,绷直了脖颈。
杨刚不说话,但度却骤然快了许多。或许是觉察到丈夫来了兴致,云丽便破开喉咙哼叫起来:“哥你种进来……”声音始落,插得确实更为凶猛,尤以最后碓到深窝处的那一砸,“啊嗯,廷松你种进来。”如她所说所唱,屄给肏得掷地有声一片火热,连鞋子都给摘下一只——脚丫瞬息间濡湿在火热的唇齿间。
电闪划过夜空,双腿被并在了一处,云丽抬了抬头。哥就躲在自己大腿后面,正一边肏着自己一边吮吸着。“爸就这么搞过我。”怕他不愿听到“爸”这个字眼,又颤巍着喉咙挤出另外一句替换,“公公就这样搞儿媳妇的……廷松肏我。”她越唱越欢实,在于人于己的快乐中沉浸其内,有些不可自拔,“难道你也……也想搞你儿媳妇……”吃醋的抖音难掩兴奋,迎接她的果然是一阵骤急的推肏,撞击起来的声音清脆响亮,几乎把整个腔肉里的褶子都给卷平滑了。咯吱咯吱,枣栗子筛动起来,摩擦着她那被压扁的屁股,还有丰腴的脊背。
估摸着又肏了十几二十分钟,在一团团火焰喷射出来后,云丽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这透亮的感觉令她频频喘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