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给哥张罗的婚事,双份哥也得掏。”杨书勤也呵呵笑了起来,“到时候绝对让你挑不出事儿来!”杨刚接茬道:“三儿叫板了,我看,”他呵呵着,一脸溺许,“得让你妈提前给三儿备红包了——不给足了三儿,甭想蒙混过关。”
陈云丽用腿碰了碰杨书香,抿嘴笑道:“包在娘娘身上,你要多少就给多少。”她月牙弯弯,从他脸上收回目光时,冷不丁正看见对面一道虚晃过来的目光,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明亮,然而和煦的背后笑得竟如此的淫邪,她就打了个突。
“日子正口,家里总要有个撑门面的不是,太拘闷不热闹。”柴灵秀往椅子上一靠,她笑逐颜开,巾帼不让须眉:“给婶儿斟满了。”杨书勤呲呲一笑,挑起大拇指来:“婶儿有酒量,我知道。”随后又给二叔把酒倒满了,“我叔儿这不言不语的喝得还真快。”
杨书香歪着脑袋看过去:“妈,要不你分我点。”
陈云丽伸手一拦:“真会心疼妈!”她笑着把自己的酒杯往身左卜楞过去,顺势搂住了杨书香的肩,“儿子呦,尝也得先尝我的,要不,你可过不了这关呦。”桌布下面,小手便掏进了杨书香的卡巴裆里。弯弯的月牙和闪亮的杏林间,杨书香就醉了,浑浑噩噩前他很想问一句——我二哥结婚时,我还能给他压炕吗……
“吃饱没?”听身后人说这话时,书香笑了。他站在饭店门口就想:我如果当街喊一嗓子“吃饱了”,也未免太丢我妈柴灵秀的脸了吧?所以他回头呵呵起来:“大你还去打牌吗?”这话说得多没底气。而这当口,暖阳扑面而来,有股说不出的惬意,书香伸了个懒腰,慵懒闲暇又实实在在无事可干。水箱里的鱼儿明艳而鲜活,乍一看就像放大了无数倍的金鱼,摇曳生姿的悠闲样儿令人眼花缭乱,他右眼没来由地就跳了起来……
两个小时前,马秀琴来到了梦庄集上。转悠了一遭之后,并未如期看到许小莺和沈怡,她心就凉了半截——其实她早就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形式——有些事儿迟早都要面对。
为了避开众人的视线,缓和马秀琴心里的紧张情绪,同时也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许加刚特意把这次会面的场地安排在了梦庄以外的地方——云燕。他原话是这样说的:“先去泡个澡,然后一边吃饭一边再细说。”一个孩子能照猫画虎把大人内套社会上的东西搬出来,足见其平时是下了功夫的,而且下了大功夫。
“就从这说吧,你还想怎样?”被许小莺约出来反而没看见对方的踪影,面对着眼前这个馕业,马秀琴就全明白了。馕业贼眉鼠眼:“在这说话方便吗?你要不介意……”他一把抓住了马秀琴的手,“内天的事儿,我实在是没办法…要不是你让我摸了身子……”
马秀琴甩脱着手,啐了一口,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把事儿说清楚前,我不会嚷嚷出去的。”馕业用手胡撸起脸,还舔了舔手指头,眼睛便又开始对着马秀琴扫来扫去。
马秀琴不是傻子,她不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可打过照面之后被对方咄咄逼人之态弄得左右为难,而息事宁人的心态又由不得她怎样选择,也只能按照许加刚说的那样跟他上了出租车,一路忐忑地来到了梦庄视线以外的地方。
“放心,没人知道。”下了车,许加刚反倒安慰起马秀琴来——在其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马秀琴抢着步子,犹如惊弓之鸟。许加刚嘿笑着,驾轻就熟地走在头里,把她带到了里面一处空闲的包厢里。
门关上时,马秀琴开始打量起来。周遭弥漫的水汽几如仙境,她双手一叠,耷拉在衣角前。“说好了先泡澡的。”看着马秀琴紧张窘迫的样儿,许加刚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笑着指了指更衣间的方向示意她去脱衣服。
看他一副不正经样儿,马秀琴皱起眉头:“你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别紧张。”说这话时,许加刚心里也是悬着一块石头:“丝袜我带来了,内裤吗……”
马秀琴不习惯这样,更不喜欢这样,然而“证据”被对方攥着,一旦公诸于众……想起了婆婆年轻时的遭遇。丈夫为啥要出国?而又为啥嗜挣钱如命呢?这一切的一切与其单纯说是为了摆脱贫穷,还不如说是为了挣脱命运的枷锁——让人不再闲言碎语——借以掩盖掉曾经被人耻笑的历史。
“又不会吃了你。”许加刚拉起马秀琴的手,手心里一片冰冷,但他不在乎。轻车熟路地带她走进更衣间,他笑嘻嘻道:“还有一个礼拜就该随份子了吧。”说完,他看到马秀琴的脸红了,他顺势从口袋里把丝袜拿了出来,扔到了小床上:“先把这连裤袜给你。”心跳加,有些等不及了——他要让她穿上级丝袜,他要在这里把她征服了。
看到自己贴身的衣物孤零零地摆在眼前,昨日之日仿佛历历在目,从梦里浮现出来:“我,我,你,你……”马秀琴嗫嚅地张开嘴来。她觉自己变得口齿不清,她意识到自己脸上火烧火燎。
“我都跟焕章说了……”许加刚一边摇头卜楞尾巴,一边掏出香烟点上。马秀琴面红耳赤,结结巴巴:“你,你不答应说不说……”许加刚吐了个烟花,他从烟花中看着马秀琴羞急的模样:“说的是你认我当干儿子的事儿,啊~哈哈哈哈。”笑声响彻起来,与眼神一样肆无忌惮。看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笑,马秀琴“你你”了半天,胸口因羞恼而剧烈起伏不断:“你不是个人!”
许加刚一脸玩味地看着马秀琴:“内裤吗,等随完份子自然就给你了……对了,我听我叔说你们家房基地了……”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凑到马秀琴的身前,把烟一丢,勾起了她的下巴。
“为啥要这样对我?”马秀琴倒退着往后撤着身子,以求来躲闪那只令她讨厌的手。然而退无可退,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于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她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我可以给你钱。”抱着幻想期盼能够躲避并逃离魔爪。
“渍渍渍渍……钱?呵呵,我只要你的身子。”许加刚如狗一样嗅着空气里的味道,随即又凑到了马秀琴的身前:“原本的时候,我喜欢你。”他一边说着驴鸡巴话,一边脱着裤子,“看见你我就硬,来吧。”
“你,你,咋这样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实上——无赖面前,马秀琴仍旧抱着一丝幻想,尽管无计可施被逼到悬崖边上——她被气得浑身无力,羞耻、憋闷、委屈,心火上来话都说不清楚了。“不同意?我现在就走……到时候可别怪我嚷嚷得满城风雨,还有,你家的房子盖得上盖不上还两说呢!”威胁着马秀琴,许加刚见她神情慌乱,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一鼓作气之下麻溜地把她的上衣解开了,随后又依次把她内里的衣物和下身的裤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