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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峥嵘岁月(第2页)

马秀琴知道杨书香会抽烟,就试探着问了句:“掖着烟没?”见他脸色不好,就搓起手来,“干巴巴想抽根,要是没有……就算了。”

杨书香从口袋里把烟踅摸出来,递过去时,没敢抬头。他叫了声“琴娘”,想问她啥时开始抽的,话到嘴边又又噎了回去,硬是没敢问。嗓子眼里灌了半壶醋,拿捏得左右不是,他就也跟着点了一根。

马秀琴吸了口烟,笑了笑:“琴娘十四就开始挣工分了,打草、拾粪,编筐啥都干过,一直到嫁人。”缕缕青丝淡淡,氤氲起来的样子如同白云,聚散匆匆,在她那仍旧能看出涂了口红的嘴里冒了出来,“出嫁时你赵大驮着我走的,队里把工分给涨到七分了。”又抿了口烟,她拉起杨书香的手笑着说:“内时琴娘可都老姑娘了,多亏你妈给做的媒。”

书香吧嗒吧嗒地嘬着烟,一根过后又点了一根。嘴里干苦,余光扫到琴娘泛红的眼——那张充满母性气息的脸上,他刻意让自己笑起来不那么死板,然而却总觉得心里跟锤了一家伙似的,烟一丢,他就把马秀琴紧紧抱在怀里:“娘………”叫一声娘,久远的年代仿佛触手可及,他体会不深却知道里边有些事儿……压根就说不清。

“琴娘知足啦……就想跟你说说……”马秀琴伸出手来,她想搂杨书香的腰,可最后却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这让她心里多少好受一些,她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总之,她就想看看孩子,哪怕啥也不做。

幼年时,书香可没少看琴娘两口子为了帮衬兄弟四处奔波劳碌。房子先后都给盖了、婚也给娶了,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又能说明什么呢?“没心,都不是人!”他紧紧搂住马秀琴的腰,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世道!人情!现实!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人的世界,也绝不仅仅是琴娘才有的悲惨!“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他轻易不说过头话,也从不说狂话,今天算是破例了——给琴娘叫屈喊冤,更想把这不该他说的话吼给赵伯起听——就内点尿性你他妈还是人吗?她是谁?她可是你媳妇儿!

“琴娘没事儿,就是想跟你说说。”感受到身体上的颤动,马秀琴最终也搂住了杨书香。慢悠悠地,她跟孩子道出了自己的过去,却始终也没把自己今天遭遇的事儿讲出来:“真没事儿,都上坟前儿哭的。”她看着书香给他把泪擦了。

“我该去学校了。”杨书香扬起嘴角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娘”。他巴巴地看着她,心里不舍,但捏紧的拳头终是松开了。马秀琴“嗯”了一声:“去吧。”她看着杨书香转身离开,望着孩子的背影时眼泪便再次从她那双大眼中滴淌下来:我脏了,彻底脏到家了,已经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给孩子了。是的,没法再给了——阴道里此时还潮轰轰的,她就拿出手纸伸进去抹了抹。浓郁的腥气和潮湿的印记如此清晰——那是只有男人射进去才有的东西。她怔怔地看着手里捏着的玩意,手一抖,黏糊的手纸就掉落下来,啪地一声砸落在这片黄土地上——硬是连个响儿都没有。

过去现在未来,总有一些东西让人难以遣怀,少年情怀无关放下。当晚,书香告妈不回来了——在东头那边住一晚。这下午他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琴娘的影子。书香问自己,女人怎都这么难?!难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却没有还手之力,这是为什么?而当蓝布窗帘挂在窗子上,书香豁出去了——今晚就跟娘娘一被窝睡了,光着屁股睡。他确实就是赤身裸体,他一次次起伏,一次次低吼问她爽不爽,他在她一次次紧绷的呻吟和丰满的肉体上获取了答案——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征服,更喜欢跟爱着她的男人搞出激情。随后书香在被云丽盘住身体的那一刻,也开始管她叫起了“娘”,而当他在听到某个敏感而又具体的称呼时,沉浸在虚幻中暂时忘却了烦恼,忘却了一切。

——我不是西门庆,我也不是吕奉先。这话啥意思恐怕只有杨三郎自己心里最清楚。他坚定地认为,包括娘娘在内的女人们是了解他的,不然也不会任由他泄过剩的青春,由着性子去折腾。关于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火最终会泄出去,然而长夜漫漫终归要退火,他就点了根烟——一语不。什么呢?愁滋味顿挫而无力,欢快而操蛋的青春在迷茫中悄然降临,毫无征兆别无选择。

云丽看着眼目前这个彻底安静下来的少年。她能觉察到之前传递给自己体内的那股躁动,尽管此时他老实下来。她没问他原因,也不想把公爹最近搞小动作的事儿告诉给他。“啥也别想!”她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展现自己,像个妻子那样去安抚、包容并享受来自于少年身上的炙热——与人快乐与己快乐,做真正的自己。

“舒服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何况年轻人学舌说话,大人们的内套他早就在一次次肏屄中偷学了过来:“…肏你前儿倍儿有快感。”在成长中,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能说这种话其实并不老成,他和所有已婚人士在房事中别无二致——又不是生瓜蛋子,他甚至还可以说一些大人们都难以开口的话,所以他在狠狠地嘬了口烟儿后,又问了一句:“你还让我崩吗?”矮檐下的心态和积憋在胸口的戾气来回搅拌着,在落寞的艳阳中挥出来,如果可以,他必将会用自己的鸡巴满足所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满足她们体内缺失的东西,然而这只是个玩笑。

云丽盯着他,笑着把他搂进怀里。残存脸上的潮晕、眼角里浅含的水润以及伸出去盘在他屁股上的左腿似乎代表了一切。窗外漆黑一片,不用说云丽也知道有双眼睛正在偷偷窥视着屋内,倾听着自己和三儿的对话。这是她在给予小男人快乐的同时所能给予大男人最大限度的支持。她爱他,不管是出于偷情时的神魂颠倒还是挑战禁忌下的玩火自焚,对她来说,平淡的日子所期待的不就是想要来点波澜和刺激吗,她觉得真要是连最后的这点欢愉都给剥夺了,人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紧了下身子,云丽把饱满的胸脯往三儿脸上一贴,蹭到铁棍子时,人也猫一样缠住了孩子:“别束缚自己。”她慵懒地出一声长吟后的满足,直起身子把屁股一掘一抬,那根铁棍子就被她擩进了自己的屄里:“真硬!”

“要不,我还是戴套吧。”

“别束缚自己。”在她簌簌细语的笑声下,杨书香觉自己的鸡巴前所未有的硬,但有一点他一直在怀疑——我这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会把我亲大的女人给睡了呢?没错,从年前睡琴娘开始,这梦就没醒过——这一切都是梦。

持续起伏的过程中,云丽猛地把被子一撩。摇曳在明媚春光里的胴体细腻如酥,忽扇起一道风来,头也跟着飘舞而起,整个人展开翅膀,悦耳的啼鸣欢快地迸出来。

书香双手扶在云丽健美的大腿上,他看着她上下翻飞蠕动,看着自己鸡巴穿梭在黑毛茂盛的水田里,呱唧呱唧的声音简直令他无比羞臊,然而快感无处不在:“要不把灯先关上?”醉生梦死的视觉冲击面前,刺激感和占有感充斥于胸,但说没抵触未免儿戏,毕竟已经太明目张胆了。“没人敢来。”没人敢来?娘娘这话书香始终琢磨不透。他咂摸着这句话,他说不好这个“没人”代不代表自己大大,或者干脆这个“没人”指的就是“媒人”,但终归隔墙有耳,终归做得过火。

自从和谐的夫妻生活恢复过来,但凡现场能听到或是能看到的,事后杨刚都会代入到角色中来——学着亲侄儿的姿势跟自己媳妇儿再搞至少一火。除非他看不见听不到,才让媳妇儿去复述把过程说出来,再由他亲自操刀来代入演绎,去体会那种究极人生的快感。他说他就喜欢这样儿——我就好这口儿。确实,不然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准备了那么多年——此时此刻偏要扎在角落里窥视?不就是要玩个心跳吗!不就是要折腾一下自己吗!不就是要那个吗!

“我大,我大人呢?”

“你大,啊,忙……”

“又忙?……呵呵,就知道他忙(不忙我也崩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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