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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草长莺飞(第4页)

“娘娘没跟他胡来。”云丽慢悠悠地解释着。她心下感激,她知道这小伙子护着自己,内拳头硬生生自己挨了这让她心里也不好受。回想当年,老公不就是这么护着自己的吗。“不提他不提他,扰了咱娘俩的快乐。”回转身子,云丽抱住书香的脸就亲。在过往的偷情中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小伙子,这种喜欢更应该说是男女依附之情,或者是恋爱中的甜蜜之情。

“你别让他碰。”书香搂紧云丽的腰,“你誓。”执拗的心如锁困在闸口的青龙,不停拍打闸板,势要冲破这份阻挠,行不行放一边,做人总得有个标准:“我就犯浑了,怎么着?!总比拿刀捅我心好受!”

“娘娘哪舍得呀,捅也是由你来捅我,捅娘娘的屄。”云丽开着玩笑,一边用手胡撸起杨书香的脸来,一边说,“儿子知道心疼女人,都把娘娘这心给掏走了。”在那星目蹙紧时,她轻启朱唇:“娘娘把屁股给了你,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怕他不满意,就笑着又给加了一条,“失言就把我肚子搞大了。”于云丽而言,这心里雪亮极了,内层窗户纸其实早就被荫透了,孩子说与不说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另外,丈夫的心思恐怕也早就给侄儿识破了,前者估计是被他看到,后者多半是猜摸出来的。可不管怎样,她自始至终也没跟杨书香提过杨刚半字,她只说把他当成儿子——你俩哥哥成家结婚都单过,你大平时应酬又太多,你有时间就过来陪陪娘娘,也不枉娘娘疼你一场。

“搞就已经对不起我大了,再搞大肚子我不得背着?”书香心里揪揪着,像是庄稼地里的老农靠天吃饭——雨大了怕淹了,日头足了又怕旱了,说了半天呀,哪怕收成再不好这地肯定还要种:“你就涮我吧,弄惊车我就不要脸了,当我大面再搞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馋我!”

看着书香泛红的眼圈里闪耀出的笃定神色,云丽刮了一下他鼻子:“你大就给我当过~儿子。”说得书香绷直了狗鸡,气喘吁吁:“你,你再说……”

云丽伸手托托奶子,把秋衣从身上褪了下来,“胀得慌,”回身走向衣架时,笑道:“待会儿用嘴给我嘬嘬,你也给我当儿子吧。”这当口,杨刚端着水舀子、拿着睡衣从外面走进来:“耽误了。”看到云丽裸露在外的奶子,他登时愣了一下,转瞬又恢复过来,指着澡盆问:“水凉不凉?再放点热的吧。”先是把拿来的睡衣放到衣架上,而后凑到书香近前把白开水递了过去,戳在一旁眼神对准孩子的卡巴裆扫来扫去,“才刚溜水时被喊过去了。”

“把茶端来不就成了。”

“不怕三儿喝了睡不着觉吗。”

“你也少喝那东西,回头晕乎乎的。”云丽瞟着杨刚,边走边连连挥手:“又不泡澡,还不出介打牌?”推起他的身子往外送,随着高跟鞋出来的笃笃声,门就被她给带上了:“我们娘俩还得泡澡呢。”门又被推开了,杨刚探进来半个身子,笑道:“这不惦着跟三儿多待会儿吗……”

“哪有在这待着的,要看我们娘俩洗澡?”此时,书香端着水舀子已然不再喝水,他像个闲人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到娘娘把大退出去,门掩上锁也顺手给按下了:“等我跟三儿完事再待着。”踩起高跟迎着自己呼喘的目光走了过去。

什么叫心惊肉跳?朦胧的黑下这整个过程就叫心惊肉跳。赤裸的男孩和半裸着身体的女人即将挤在一处共浴,对于男孩来讲,这是多么荒诞的一幕,又是多么戏剧的一幕,说出来恐怕都没人信,然而事实证明内些个东西已经无足重轻,尤物面前书香已然跃跃欲试——哪怕过把瘾就死:“娘娘。”心口窝上盘着一列行将待的火车,汽笛轰鸣——呜呜呜呜呜,车身正缓缓启动——动次动次动次。他呼唤着,像待哺中的羔羊,出时而急促时而又低沉的声音:“娘~”。他要吃娘奶,他真的要吃,而且还要肏她。

唇齿蠕动,在微风摩挲树叶时出簌簌声。汗涌溢出来遮挡住眼睛,滴淌在雪白的肉体上,雪白的肉体在颤抖中闪耀出一片荧光,于是猫眼似的奶头凸耸而出,以如泣如诉的声音传导出来。

云丽搂住书香的脑袋,她低下头,微微翕合着双目,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插进了他的头里,红唇轻漾:“娘在这~”十足母性的下半身渐渐裸露出来,当密黑的森林彻底暴露在弥香的空气中时,书香细长的手指头就捅进了她的深井里,于是云丽的喘息在书香咻急的吮吸和中指的搅动中变得更为急促。而当那不可言说的愉悦每每从她的嘴里出来时,经过精雕细琢则变成了杨刚回味人生的快乐主题,他也于瞬间进到戏里:斑驳的夜色笼罩过来,我又听到令人窒息而又无比振奋人心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缺氧之人在大口吞咽稀薄的空气,倏急错乱毫无章法。这些年倒贴过来的女人几不可数,形形色色不一而足,有开放型的、有内敛型的、有半推半就装鸡巴蛋的,总之床上的表现各具特色。你可以管这种情况叫作顺应潮流,也可以把她们委身与我的行为称之为识时务,当然还可以有其他说法,总之人往高处走嘛各取所需。女人,尤以已婚女人来说,她们当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但没办法,有求于人放低姿态也是做人做事的道理,无需多言。

听声音云丽喘息得很急,她应该是湿透了。低声说些什么,同时脚底下哒哒作响,不像躺在澡盆里的样子。而三儿似乎更急,也更主动。他吧唧吧唧都嘬出音儿了,也不知是在吃云丽的咂儿呢还是在舔云丽的屄。

如我所愿,回到老家没多久就拿下了唐月如。她丰满诱人,尤其床上表现简直太可圈可点了,几次下来虽说仍旧躲躲闪闪,却已经驯服在了我的胯下。为此,每回肏她我都豁尽全力,还真是,不把她肏熟了都对不起内有奶的身子。尽管是破鞋吧,其实谁又敢说破鞋没有味道,我觉得破鞋之所以破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她有勾人的本事,这事儿和往高处走的道理大同小异,有了第一次就还想继续,就必须得去继续下去,破例之后男女无一例外——不管是主动积极还是被动妥协——想必每个人都是这样吧。

漆黑一片,我侧耳倾听。多年前的赵永安就扮演我的角色,其时唐月如再骚一点就更好了。内时候我可以上她,呵呵,男人都喜欢骚女人,床上。现在,我只能避开一切——并未像赵永安那样顿足捶胸不断拍墙(这老家伙其实很会装)。惶急的声音无孔不入,声音不大却飘来飘去,总能令我心思百转——既兴奋又醋意十足,媳妇儿给别人搞出自我的意愿,事实上,就算是亲侄子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人呀真的很奇怪,越是不舒服就越兴奋,矛盾吗?矛盾就对了。我喝了两瓶白酒,也幸好不是跟我老爹喝,不服不行,跟他喝酒我准醉。

三儿在低吼,和当年的我略有不同的是,声音要温柔一些。叫着叫着他就咩咩起来:“娘~”。不可否认,这省略的称呼让我气喘吁吁,身子不由得抖动起来。毫无办法,我也只得把耳朵贴紧门缝,想借此再见证一下“娘子”之间的亲密程度。既然三儿都这么叫了,出于情理云丽自然要哄孩子,回应一声:“娘在这~”。这喁喁之音是否如我所想,是或者不是,我觉得是。侧耳聆听,她出猫一样的声音——细腻而又妩媚,像伏天雨后的风透过枝叶簌簌拂来,搬个躺椅瞬息就让你在上面睡个回笼觉,暖阳下身躯凉刷刷,人都变得精神起来。其时我心痒到家了,掏烟时才觉自己的鸡巴硬了。

说起来太猥琐了,烟刚入嘴就被嘬去了四分之一——这劲头又使我快意十足,我还能怎样?我还能再来一瓶白酒,于是我就又嘬了一口香烟。烟顺着喉管而下,我认为三儿必然也会跟我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喉咙抑制不住哽咽,不得不以吞咽唾液的方式去压制,假使此时他也抽烟的话。

就在这时,飘忽的声音再次传进我的耳朵——装修时我怎没给内墙按个玻璃?然而此时此刻我也无暇顾及太多——“这大咂儿”,三儿是这么说的,他喘息着说。我侄儿似乎在把玩云丽的奶子,也可能是舔过云丽之后做出的结论。“娘~”这一声呼唤又迫使我喉咙颤,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几乎在一口烟下去差点喷将出来。紧张正常,因为我听到云丽也出了声响——“胀”。她说胀,肯定是胀——奶子青筋暴露,奶头又大又圆。不管是嘬还是用来裹鸡巴,男人瞬间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没白活。我深有体会。

“你给娘裹,接着裹。”

前些日子他们娘俩去了趟省里,我虽没亲见,却也知道来龙去脉——他们野战搞得很爽——云丽又一次把自己的屁股奉献出来。整个午后乃至入夜,我在这段期间彻底回到了二十岁——也于当晚接龙插了云丽的屁眼。二十多年前,我破了云丽的身子。二十多年后,我侄儿——三儿又破了云丽的身子。她彻底成了我跟三儿公用的媳妇儿。她叫床真的很骚,我就喜欢云丽这骚劲,亦如所见,我硬得一塌糊涂,我把她肏得咿呀乱叫。内晚我又开了双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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