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问:高兴吗?马秀琴看着老爷们手舞足蹈,她也很激动,就点了点头。当家还有不高兴的。
现在日子虽说是过得好了,可什么破斧子烂锤子,老爷们说得是什么她根本就听不懂:「伯起。」她叫着老爷们的名字,她觉得这和过好日子根本就不搭边,她压根也不想让贾景林来睡她。
「我和老哥们在国外的生活就这样儿,让你再好好享受一下,多来几次你就会适应,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还没等马秀琴继续喊下去,嘴就被老爷们堵住了,紧接着,腿被分开,她想并上大腿,可不管怎么扭怎么合始终也没法撼动身下那双有力的大手,稍微松口气,腿就被活生生分开了,接着,一根粗硕无比的家伙就搭在了她的阴道上。
马秀琴掐住了赵伯起的胳膊,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着双腿想要再次并拢起来,可身子却被自家老爷们抱在了怀里,她想喊又喊不出来,呜呜呜地出了嘤咛般的哼哼,感觉屁股抬高了,那根硬挺挺的阳具又贴了过来,她只来得及「呜」了一下,下体丝丝拉拉地就被撑开了。
「瞅瞅,你嫂子还这么害臊。」
「啊,啊,屄被撑开啦,啊,啊,伯起啊。」涨涨呼呼的感觉清晰地从下体传过来,马秀琴身子一软,抓在赵伯起胳膊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了。头一次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第二次搞的时候还是这样,今个儿更不例外,而且,只坚持了片刻,马秀琴的尊严就没了——又喊出声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丢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廉耻二字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又想起了自己沉沦在公爹赵永安胯下的事儿。不也是现在这个样子吗!都已经成了破鞋还谈什么廉耻?气馁的同时,她想过要跟老爷们摊牌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相中了一个人,可以没有心里顾虑地跟孩子在一起搞。脑子里昏昏沉沉,很快马秀琴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知道老爷们心里惦记着啥,也知道他在国外是怎样生活的。看来艳艳也会和自己一样都要被这两个大男人搞,这是他们男人约定好的事情,既然约定好了,那么女人早早晚晚都得面对,都要面对,逃是逃不掉的。
「呃啊,嫂子的屄真紧。」听到贾景林出这样的声音,肏都肏了还说出来,立时把马秀琴臊得无地自容,又喊了起来:「受不了啦。」喊一气,她又紧咬住牙,想要抑制自己内心里的渴望,伸手四处胡撸,想要踅摸个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却觉啥也没摸到,徒劳无功不说,身子里就跟有无数虫子在爬,又酸又涨还倍儿痒,于是腿分得更开了,酸溜劲儿也被出溜得更得劲儿了,不知不觉就出溜着把腿盘在了贾景林的腰上,再次失声喊了出来:「伯起啊,那么粗,他肏死我啦……」
「看你嫂子叫得多欢实。」赵伯起笑逐颜开。贾景林心领神会,他呱唧呱唧地推,肏的过程中,手伸到了下面,一边肏一边替马秀琴揉捏阴蒂。
迷茫之中马秀琴看到老爷们在笑,他似乎笑得很痛快,那样子感觉就好像是他在上自己,她这才觉,嘴能张开了,也能说话了,就拼命地喊「伯起」两个字,喊了一气又连忙质问:「戴套了吗?伯起啊,他戴套没有?」内心的惊恐让她在短时间内有些分辨不出具体情况。
「戴啦戴啦,说好戴套的!」一旁的赵伯起全程都在关注着,见媳妇儿被贾景林推得韵态横生都叫岔了音儿,他激动无比,回答的同时跃跃欲试,「舒服吗秀琴?舒服就喊出来。」
这话如同一道催化剂,关键时刻推波助澜,绷直了脖子的马秀琴再也控制不住:「舒服……舒服死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而且是当着老爷们的面说出来的,还不止一句,就伸出手胡乱抓摸,抠住了黑乎乎的手臂往死里抓:「我受不了啦伯起,肏死我啦。」大腿岔开至极限,骨盆上传来的强烈麻酥感让她不得不扭臀收腹借以疯狂蠕动来缓解心里和肉体上的冲击,结果被顶得更快了,喊声也再次飞地从她的嘴里了出来:「伯起啊,要来啦我,啊啊,景林啊,景林,景林,伯起啊,我是你嫂子。」
自打插进去之后贾景林便开始缓缓加,肏干的过程中,只在跪着变为蹲起时稍微停滞了会儿,剩下的时间始终快马加鞭,甭看是戴着安全套,可下面那张没毛的肉嘴却吸得挺得劲儿。此时,他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肏得语无伦次,就又颠起身子大刀阔斧地抡起鸡巴肏开:「嫂子在吸我。」他喘息着,把两只夹在马秀琴小腹两侧的手腾出了一只,搭在了她的奶子上:「啊,啊,比我媳妇儿的咂儿还大,啊,摸着真得劲儿。」这体位在肏干的过程中绝对适合摸咂儿,而且是两不误——完全可以双手来摸,一边肏一边摸,丝毫不影响肉体上的快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冲击力更强大,更真实。
「肏你嫂子舒坦吧,你要早答应何至于等一年?!」
「哦呃,舒坦死我啦,哦呃,秀琴叫床的声音都把我魂儿给勾走了,哦呃,哦呃,嫂子你轻点夹我,哦呃,屄真紧。」
「肏,老哥们你话咋这么密?秀琴你听到没?景林说你屄紧,夹死他啦。」
「呜呜,卡啊,啊嗯啊嗯,伯起啊,你肏死我啦。」
前两次贾景林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一次他梦醒了,对,梦醒之后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需求也变得大了起来。在贾景林的眼里,嫂子的屁股真大,他所见的那些生过男孩的妇女的屁股都大都肥,反正在他眼里就是比自己媳妇儿的屁股大,要不然自己咋就没有儿子,偏偏人家有呢!而且嫂子的咂儿也大,摸起来胀乎乎的跟有奶了似的,令人垂涎三尺。
「秀琴嫂子,哦呃,得劲儿,大哥们,我要吃你媳妇儿的咂儿。」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也没时间去看它是否被抓破了,贾景林把身子俯趴下来跪在马秀琴的屁股前,就把嘴张开了,也不管赵伯起同意不同意,叼住马秀琴硕大的奶头吮吸起来,吧唧吧唧都嘬出了音儿。
「伯起别走啊,伯起我怕啊。」马秀琴的手胡乱抓抠一气,肉红的指甲里都因过度用力而泛出了苍白之色,她摸不到赵伯起就把手抓在了床单上,时松时紧来回抠抓起来:「肏死我啦,啊,肏得得劲儿,他肏死我啦,啊啊,咋还吃我咂儿。」抓着抓着又胡乱推起贾景林的脑袋,到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推还是搂,闭着眼从那开始瞎胡撸起来。
「老哥们小前儿老娘哪还有咂儿水啊,我妈还奶过他呢。」赵伯起鼓秋着身子来到床下,他看着老哥们吃咂儿时撅起屁股一上一下的,鸡巴在自己媳妇儿的屄里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白花花的泡沫。将来我肏艳艳时也这样搞。心满意足之下赵伯起开始捋起自己的鸡巴,一边捋一边说:「艳艳不现成的吗?还误你吃两口?」
「大哥们,呃啊,大哥们,啊,啊,我射哪?」贾景林觉得自己要来了,松开了叼在马秀琴奶子上的嘴。赵伯起跃跃欲试道:「奶不能白吃,把怂喂你嫂子嘴里。」贾景林就把鸡巴拔了出来。赵伯起身子往前一窜,「呃」了一声,接力似的把鸡巴齐根插了进去,瞬息间他又「呃」了一声。媳妇儿的屄收缩得确实挺紧,无怪乎老哥们第一火的时间总那么短,也难怪,这样的日子配上这么紧的屄,就跟美酒加咖啡一样,再说自己又没戴安全套,恐怕这第一火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啊,秀琴你真紧,啊啊,真滑溜真热乎,啊,老哥们把你肏舒服了吧。」这是第几次去感受了?对他来说每每都有惊喜可言,而把国外的东西搬回家,若不是因为盖房,岂能把虚幻遥不可及的东西变成真实?
说完话,赵伯起搂住了马秀琴的腰,一边推肏,一边呼唤起来:「秀琴,秀琴啊,快把嘴张开。」
这个时候马秀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听到老爷们召唤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张开了嘴:「我在哪啊?」赵伯起伸出手来抓向马秀琴的手,四手相握:「你在我怀里,是我在跟你同房。」马秀琴拉长了音儿哼叫道:「你可来啦。」
贾景林伸手一把扯掉安全套,他疯狂捋动着自己的狗鸡,感觉血液都集中在龟头上,便闷吼起来:「秀琴,秀琴嫂子,你给我,给我把嘴张开。」见状,赵伯起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啊呃,秀琴,张嘴啊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