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的动静仍旧不是很大,几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捋牌打牌特别规矩。见杨刚返回头把水打来,一齐摆手道:「快来推几把,都等着把输的钱赢回来呢!」又指向陈云丽,说:「你跟着玩会儿不也行吗!」
「打麻将我会,牌九和金花就马马虎虎了。」陈云丽抱着肩,给一旁的赵解放了了会儿阵,她把水砌好了摆放在炕边上,朝着众人挥手:「少陪了,哥几个慢慢玩。」恰在这时,杨书香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炮放完了?」陈云丽抚摸着杨书香的脑袋,见其小脸红扑扑的都溢出了汗,指着外面说道:「去擦把脸吧,电影也开始了。」杨书香嘴角飞扬,笑道:「算计这时间差不多了。」做了个口型:「真穿丝袜了?」陈云丽笑而不语。今儿摆了个乌龙,条件有限没法兑现诺言,这话自当没法跟杨书香明说。当着一屋子的面杨书香挤了挤眼,奔出屋子。
「云丽,你去套间看看,把明儿胖小和小二出门要拿的东西给他们点点,省得走前儿丢三落四再找了。」
陈云丽点头应了一声,带上门,和堂屋里的杨书香打了个碰头。见孩子一脸痴迷,她揽住他的肩膀只得温言哄劝:「你先去看,过会儿娘娘就来。」杨书香搂住了陈云丽的腰,顺势把手插进了她的健美裤里。他摸到了娘娘肥实的屁股,同时也抚摸到她腿上穿的连裤袜:「你真给儿穿了!」惊喜过后不免一阵失落,就算自己有心,此时也只能是望梅止渴了。
「改天吧,等到了东院,娘娘随你便折腾!」捧起杨书香光滑而又潮热的脸蛋,陈云丽看到了不舍,把脸抵过去,脑门摩挲着他的脑门,蹭了几蹭:「使那么大的劲儿抓娘娘的屁股,生气啦?」杨书香摇起脑袋,和陈云丽相互蹭着:「馋死啦,想崩你。」陈云丽伸手摸向杨书香的胯下,大肉棱子已经撅起来了,便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想当你大了?」
杨书香小脸通红,捣蒜一样频频点头:「趴你身上前儿倍儿刺激。」手指头摩挲着娘娘的连裤袜,搓呀搓,还抻出手来闻闻味儿:「你穿着这身衣服太馋人了,跟没穿衣服似的,看着我就起性。」这话绝不是杨书香第一个说出来的,却说得陈云丽羞喜连连情难自禁,她听着身后动静,嘘了一声:「娘娘也想要,都湿了。」
对视下,二人猛地搂在一处,嘴对嘴亲了起来,直亲得彼此呼吸不畅,这才强忍压制住内心里喷薄愈的欲望,带着不舍和期待,一个转身走进东屋,另一个踩着高跟鞋走向厢房……
杨刚从西屋走出来,挨个摸了摸地上的暖壶。也有十多分钟了,厢房里的水应该烧开了吧,便从堂屋里走出来,奔向了东厢房。而此时,杨庭松正在厢房的套间里搂着陈云丽的身子索爱。
「你把手拿出去!」女人声音疾斥,挣扎中她面色羞红眉头紧锁:「你再这样我可喊啦!」男人喘息着,他单手搂住女人的腰,另外一只手从后面钻进了女人的毛衣里,游蛇一样来回盘走,晃来晃去便攀附到女人的胸前,隔着内衣开始不断摩挲起她的奶头:「穿健美裤说我误会你,那你都过来找我啦还装?」
这纠缠在一处的二人不是旁人,正是这后院的男主人杨廷松和他的大儿媳妇陈云丽。
「谁找你?我过来是给我儿子准备东西的。」陈云丽按住了杨庭松的手,不让他摩挲自己的奶头,可这样一来,杨庭松的大手便扣在了她的奶子上,让她有些进退维谷:「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斥责之下毫无结果,陈云丽的脸色早已降到了冰点以下,却显得格外白里透红,无比诱人。
「我听不懂?你三番两次主动来勾引我,竟然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杨庭松川剧变脸似的,一改之前的风度儒雅。好说歹说了半天,儿媳妇竟变得油盐不进,这他哪受得了。再说了,又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扭扭捏捏的算怎回事,难道说要这情调?可又不像!
「我都跟你把话讲完了,各走各的,少纠缠我!」实在是厌倦了这样的日子,陈云丽回绝着,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我不想跟你吵,也不想撕破脸。撒手,听见没?!」这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她和杨书香的结合,虽说彼此之间没有海誓山盟,却让她在寄托心灵的同时找到了归属感,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那爸要是不答应呢?」杨庭松把脸一沉,死皮赖脸地往陈云丽的身子上贴,顺势把手往下一插,伸进了她的健美裤里。陈云丽「啊」的一声,下意识缩起身子想要躲避,却被杨庭松的屁股猛地朝前一顶,身子就抢了出去,而上面那只摸她奶子的手往怀里一搂一带,就把她的身子扳直了,那插进健美裤里的手便轻车熟路地探到了她的身下。
「嗯?」手掌插进去的同时,杨庭松也出了一声叹息。须臾间他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动了动手指头,继而笑容便充斥在整张脸上:「云丽你,你终于给爸穿上皮膜了!」
「你还要不要脸?」陈云丽并拢起双腿又把手压在了自己的三角区上,不让杨庭松继续侵入:「快撒手,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猜他嘴里说的那「皮膜」指的准是自己腿上穿的丝袜,还给起了个「皮膜」的称谓,也不知这人脑子里咋那么多花花肠子。
「民以食为天,而食色性也,这可都是老祖宗千百年总结下来的。」杨庭松贴在了陈云丽的身子后面,一边是上下其手揉来搓去,一边又言语骚扰,对其进行心理上的瓦解:「大晚上穿成这样儿跑到套间里,要说你不是来勾引我的,老天都不信!哼哼,踩着高跟鞋,健美裤健美袜穿着,不就是馋公爹的吗!不就是要给公爹一个惊喜,让我跟你做内个事儿吗!」在他看到大儿媳妇的着装后,憋了整整一天了,始终心神不宁患得患失,挖空心思计较过后总算让他在这后半夜得手了,岂能放过这大好时机!
陈云丽被杨庭松这一通歪理邪说气得浑身哆嗦,正无计可施,门帘外面传来了丈夫走路的声音。「还不撒手,你儿子可来了!」把头扭过来,陈云丽压低了声音说道。她鼓秋着身子使劲用胳膊肘往后碓杨庭松,努力之下终于挣脱出束缚。于她而言,丈夫的到来简直太及时了,紧绷的心里也在此时松懈下来,得以舒展喘上一口气了,为此她再也不想跟杨廷松纠缠下去,也不想跟他提那个「当着你儿子的面做」这种浮夸摇摆而又模棱两可的话。
杨庭松也听到脚步声,紧急关头,只得无奈地抽出手来,摇身一变变回之前那个风度儒雅的父亲模样。
「老大,是老大吗?」调整着心里,杨庭松问了这么一句,使劲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隔着门帘,从外面传来儿子的声音:「哦爸,我过来看看水开没开。」
心里一松,杨廷松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
「收拾得咋样了?」杨刚下意识问了一句,直奔煤气炉,待走近时,水壶里的热气越冒越畅快,把壶盖都给微微顶了起来,出了呜呜的鸣笛声。关掉煤气炉的开关,他把水壶提溜起来,寻思着又问了一句:「炉子是不是该添点煤了?」
趁此时机陈云丽正想夺门而出,杨庭松哪会让她这么轻易地跑出去:「哦,这一屋子东西满满腾腾的,我和云丽才刚归置。」把手一张拦在套间门口,还特意撩帘儿探出脑袋来。
看到儿子提溜着水壶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杨庭松赶忙朝他摆起手来:「你进屋沏水吧,一会儿我去给炉子添煤。」嘴上说却没挪步子,心想到嘴的肉就这么丢了?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