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一下瞬间的填满,陈云丽拉长了音儿呼喊出来,身子也跟着拱了起来。陈云丽双手抓抱住自己男人的脖子,顺势把腿盘在他的屁股上,交叉着打了个结,与男人迎合在了一处:「啊,三儿他没戴套,啊,生插进来直接肏的我。」在男人打桩一般的起落之下,陈云丽就摇晃着脑袋:「啊,他,他就在你面前,啊,肏的我啊,当着你的面肏我,啊。」
男人呼吸急促,连连催问:「你爽不爽?告哥得劲不得劲?」
如泣如诉的声音像水面上荡漾的波纹,起起伏伏颤颤巍巍,从陈云丽的嘴里喊叫出来:「得劲啊,三儿跟你,跟你一样,嗯啊,肏女人倍儿有劲儿啊,呜呜。」给她这么一通鼓励,男人越战越勇,擎起身子时动作是大开大合,呱唧呱唧肏得也是掷地有声可圈可点:「今儿我就要把你,肏服啦。」
正所谓春宵苦短,时间总会悄无声息地从身边飞逝而过。事后若不是经由男人的提醒,陈云丽都差点忘记了——答应过年时要给杨书香包个红包,然后就在男人的服侍下把下面洗干净,躺倒了身子劈开了双腿。
「到时就按你说的那样,剪开一道口……」男人拿出了剃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蹲下了身子。陈云丽看着男人给自己下体涂抹上了泡沫,而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阴毛一点点刮扯干净,当下体赤裸裸展现出来后,陈云丽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了笑,娇咤一声就勾起双腿缠住了男人……
「跟娘娘去东院吧,你大还等着你呢!」陈云丽把眼一闭,静静地靠在杨书香的怀里。清冷的空气中,被孩子这么一抱让她心底里忽地涌现出一股甜蜜。倘若哥没有那种心理的话,我会否作出决定和三儿搞在一起?
想及到这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陈云丽笑了。那笑容包含了欣喜和宽慰,那笑容满含着激情和幸福,更多的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人生的追求,对爱的诠释。轻轻晃悠一下身子,被抱得更紧了。感受着来自于三儿身上的那股汹涌澎湃,就像新婚时自己的丈夫,勇不可当:到底是三儿改变了这一切,还是说由我们改变了他?这都不重要了,哥曾说过,这样做既能满足我的性欲,又能让他恢复状态,多可心儿的事儿,我还矫情啥呢?
「抱得那么紧,也不言语,要把娘娘吃了吗?」挣脱出怀抱,陈云丽转身捧起杨书香的脸,她是越看越爱,越看心里越满意,小伙倔强起来简直像极男人年轻时的模样,咋就那么招人喜欢呢?
在娘娘的注视下,杨书香摇了摇脑袋,本想来个嬉皮笑脸却又觉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干出的事儿太不厚道:「娘娘,你不怨我吗?」一抹风情下,陈云丽瞟了杨书香一眼:「怨你啥?」杨书香的脸比哭都难看,抓住她的手:「我,我都把你睡了,难道我大他就没半点觉察?我不信!」
酒后的陈云丽面色愈加红润。但瞧那脸蛋之上桃花朵朵,媚眼如丝勾魂夺魄,她一边打量眼前这个帅小伙,用手抚摸他的脸蛋,一边轻柔舒缓地说:「别站当院冻着啊,娘娘里面可没穿连裤袜。」原本是句玩笑,却在心里打了个突:屄毛都剃干净了,咋就把这连裤袜的茬儿给忘了?倒也没去计较,反正明个儿三十还有的是工夫,便把身子靠过去贴近杨书香的耳朵:「你大是真拿你当亲儿子待。」说得杨书香小脸腾就红了,嘴里嘟嘟囔囔:「我背叛了我大。」
「三儿啊,你倍儿像你大年轻前儿。」干这种事,陈云丽知道孩子会有心理压力,人之常情嘛!她自己何尝没有压力呢,不也是紧张连连,心跳加。心里掂量着,能不被三儿唾骂成淫妇她就已经知足了:「你大年轻前儿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顾左右而言他,陈云丽毕竟经历过风雨,抛出个话题便化解了尴尬:「告娘娘,我跟你大谁最疼你。」那语气形如母亲在问儿子,而在她的眼里,杨书香既能当她儿子又能当她男人,她要做的便是用自身的母性融化掉他。正所谓「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就连自己的男人都被陈云丽规划到「儿子」行列——维护他的完美,竭尽所能满足他提出来的所有要求,身为人母人妻还有什么别的不能做的?!
「我跟我大血脉相连,但你也是我最亲的人。」杨书香痴迷地看着娘娘,那脸蛋饱满圆润而又妩媚妖娆,孕育着温暖浸透着娇羞:「娘,你不后悔?」他被娘娘掐住脸蛋时,魂儿就飞了:「我的傻儿子呦。」
「我知道你在暗示我,对不对,对不对啊?」鬼使神差地,杨书香就横抱起陈云丽的身子:「想你着呢。」抽搭着鼻子想把陈云丽抱进屋内,却被拦下了:「你大还等着咱们过去呢。」见怀里的娘娘娇羞无匹正在电人,哪还容她作出反抗拒绝,吆喝一声朝着堂屋就走:「你疼完我再走不迟。」
「要抢我当压寨夫人吗?」吐气如兰,陈云丽把手搭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她半推半就任由他横抱起自己的身子走进屋内,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跟你大一样,霸道。」
「那今儿我就,我就给你做一回我大。」由惶惶过度到泰然,由紧张变得从容,细微上的转变令杨书香的心境大开,他不是傻子,娘娘那默许之态要是再看不出个眉目就甭活了:「用戴套吗?」若不是冬天,鸡巴早就把裤裆支起帐篷了。
缠绕在一起的身体相互抚慰,窸窸窣窣声响起来时,陈云丽搂紧了杨书香的脖子:「怕我怀上是吗?」
连番挑逗之下杨书香哪受得了,他上下其手抚摸着娘娘丰满的身子,脸跟个猴屁股似的:「怀上了也是我大的种。」分开双腿就看到了陈云丽的下体,登时瞪大眼睛:「啊?你也,你竟然……」眼前的肉穴剃得光溜溜的,干净而又晶润,既周正又饱满,丝毫不逊色琴娘的白虎穴,正翕合着两片肉翅在向他招手。
「还没给你红包呢,」即便彼此有了肌肤之亲,被一个孩子这样近距离盯着看也够陈云丽羞臊的,「嘤咛」一声,含羞带怯:「明儿三十了就,别忘了跟娘娘要红包。」身体早就潮热黏湿,想到男人能看到自己和三儿之间做那乱伦之事,兴奋得再也不顾啥矜持含蓄了:「馋吗?今儿没穿,明个儿娘娘给你把丝袜穿上。」
理智在肉欲面前已经被击得粉碎,啥行不行的,都这个节骨眼了谁还有心琢磨别的,陈云丽如此,杨书香亦如此。他点头如鸡唊碎米,双眼紧紧盯着那嫩褐色微微翕动的肉穴,一边咽着唾液一边哼唧起来:「馋,馋死啦。」
「那还不快给娘娘舔舔!」于是杨书香就分开了陈云丽的双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脑袋扎进了她的裤裆。
雪白的大腿随着荡漾散出一股淫骚的味道,嘴一张杨书香就嘬含住了娘娘的肉屄。涩涩的只觉得入口即化,便像唆啦田螺那样吸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