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颤,又马上恢复过来,把脑子里想的驱散掉,因为刚才她听到了外面重重的关门声,再说了,公媳之间的那种事尽管在书里看到过,但以她陈云丽对公爹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对自己做这种丑事的。
她太了解他了,公爹一辈子和和气气与人为善,没见他跟谁口角过、争执过,待自己身上也是亲如父亲。
退休之后他大病一场,说身体快生锈了,回到老家摇身变成老农就拾掇起田地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陈云丽听他说过:「花甲之年应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这岁数人应该韬光养晦,与世无争。」
还听他说过:「落叶归根,儿女是自己心里最惦记的人,和家人享受天伦之乐是自己最大的快乐。」……
「哥,人家都湿透了。」
头垂在水中,荡起涟漪,陈云丽把脑子里的想法驱散,晃悠着身子朝着身后撒娇。
她听到杨刚出了浓重的喘息声,就用屁股蹭他,正想要用水清洗脸蛋,水龙头不知何时给关掉了。
关了就关了吧,反正把屁股撅起来就行,就晃悠起屁股接着去蹭他:刚才还跟公爹说醉话呢,这会儿公爹走了他酒也醒了,哥真坏。
「哥,你别只顾着抓我的咂儿,你把我的连裤袜脱了。」
头脑昏沈身子乏力,陈云丽连澡都懒得洗了,酒喝得实在太多,就惦着把头上的脏污冲冲上床睡觉。
给杨刚抓住奶子摸得性起,陈云丽体内的欲火也攀升出来:「哥,人家也好兴奋。喝酒时那麽多人看我,他们盯着我的咂儿和大腿乱扫,你肯定吃醋了!你快摸摸我下面,水儿好多啊。」
屁股就给男人抓了几抓。
他顺着陈云丽的股沟滑落下去,一下就按在她的屄上。
陈云丽的身体抖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私处又涨又热:「哥,是不是倍儿肥,倍儿湿!」
刚跟杨刚说完,他那指头隔着她的丝袜对着肉穴就摩挲起来,几个来回下来陈云丽有些招架不住,「不行了我,哥你快来吧!」
手指头猛地插进陈云丽的体内,来回搅动,这股涨热一下子又变成了虫咬蚁爬,酸麻揪心,弄得陈云丽战栗连连,头一下子就扬了起来,飞流直下溅起无数水花:「哥,别抠,痒死了。」
这一刻她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借着镜子,陈云丽模糊地看到杨刚身上穿着件白色T恤,就朝后来回抓摸,把杨刚的鸡巴抓在手里:「都这麽硬了怎麽还不肏我,哥你躲啥?当着爸说那种话,这前儿又一句话不说。」
粗实的鸡巴往回一抽就脱离了陈云丽的掌控,她身子给杨刚一按,陈云丽又趴了下来,头垂於水中,却扭动起屁股:「哥你来嘛,来嘛。」
叫得很急,刚要喊第三声,腰上的连裤袜就被杨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到了腿弯处,没等陈云丽再说些什麽,屄就给杨刚扒开了,她只觉心门一敞,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巴就堵在了自己的屄上。
陈云丽扭了扭屁股,那张大嘴始终粘在她的阴道口上,於她而言那是一种钻心的痒,在你体内来回游走,东一下西一下,上下跳跃激凸。
最糟糕的是,被叼住屄唇来回唆啦的感觉比碰痒痒肉还要令人心里空,这使得陈云丽绷紧了身子,收腹提肛好像夹屎夹尿那样试图缓解体内的酸麻,结果屄再度给男人双手一扒,舌头涌进来她就软了:「不行啦哥,你给我舔出来啦」,身体一抽一抽,不得不把水龙头抓在手里借以缓解身体上的下滑,幸好身后男人抱住了她的屁股,给她帮了一把。
「我不行了,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