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声极具穿透力,透着急躁,压抑晦涩,仍旧是从身后传过来的,但方向却是定位在主卧室。
体内传来的快感噬魂销骨,令陈云丽熏熏欲醉,尤其是杨廷松身上还穿着杨刚的衣服,仿佛肏陈云丽的人就是杨刚,杨刚在肏她,此时杨刚还要看她被「他」肏,她也确实被「他」肏着,场面飘忽诡谲,怪异难解。
凝固的水蒸气模糊了眼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真的是让陈云丽毫无心理防备,措手不及之下,她又「啊」了一声,冲着镜子方向喊了起来:「我是你儿媳妇。」
无数次模仿,无数次假想,竟给偷天换日,弄了一个这样的结局:这不是我们最初订的计划,哥要是知道了心里会不会难受?他心里想看的是三儿肏我的画面,想看亲侄子如何压着娘娘的身子肏她的屄,让三儿替他来满足我的性欲,可现在我却让公爹……他怎麽还不拔出来,都已经射进去一次了,难道说他脑子里也有乱伦念头?
「还不拔出来?」陈云丽赤红着眼睛质问杨廷松。
杨廷松粗喘着说:「韬光养晦了那麽多年……老大和你不是同意了吗?他满足不了你说让我来,你又喊着要跟我乱伦!」
不知道公爹啥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陈云丽脑袋里嗡嗡乱响。
像是拍电视剧那样,情节设计本来安排好了,却突然换了主角,就在这时陈云丽又听到自己男人的呼声:「做给我看,我要看他和你乱伦……」
一遍遍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欲哭无泪。
「老大说了多少次了,让我跟你去跳舞,原来他一直都在暗示……老大给不了你,我不能忍心看着他难受,也不忍心看着你难受……你凭心说,这些年爸待你咋样?」
「让他来满足你!」
这道声音从门外又飘忽着传到二人的耳朵里。
「你听见老大说的没,听见没?这麽多年他喝了多少汤药,以为我不知道是吗?你看他有多痛苦啊!他十五岁就离家参了军,待他身上我总觉得亏欠老大太多太多,我不想再看到老大难受了。你知道吗,退休之后我失去了存在价值,心里头一下子就空了,总觉得帮不上你们愧为人父。我是老来糊涂了昏,但就是不忍心看着你们再受折磨了,能帮你们的,就尽我最大能力去做,就算这是错事,我也无怨无悔。」
杨廷松做出顿足捶胸的表情,「你刚才不也一直在喊我,让我过来跟你做这种事吗,你什麽也不要想,也别有太多心理压力,咱就把它当成一种释放,爸帮着你解决问题。」
这番话说得陈云丽差点没晕过去,把眼一闭,心里痛苦万分:都跟我做这事儿了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想拒绝他,杨刚的话无孔不入又催促起来,声音是那样的迫切、焦急。
回想起哥泪流满面的样子,陈云丽心里一软:早晚都得跟三儿做那种事儿,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地说:「你还不快点射出来。」
须臾片刻,杨廷松动了起来,他抱住陈云丽的腰,像骑马一样把她按在洗漱台前疯也似肏了起来,一边肏她,一边告诉陈云丽,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夫妇二人间的感情稳固才那样做的,怕她误会,他还告诉她这是迫不得已才做出的选择,不想让她难受就配合她解决需求:「呃,呃,呃,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呃,呃,里面真嫩,真滑溜,把左腿给我擡起来。」
陈云丽把眼一闭,咬着牙,在推肏中被杨廷松强行搬起了左腿,她无力挣紮,浑身酥软真的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啊,呃,解乏了吧,你又尿了!」
闻言,陈云丽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之前调情的话到了公爹嘴里变得如此不堪入耳,之前兴之所至的动作展现出来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她撅趴在洗漱台前,被公爹杨廷松佝偻着身子搂住两个肩膀:「呃,呃,啊,肉味真浓……呃,哈,哈,屄上长个痦子,难怪你性欲这麽旺盛,呃,呃,舒坦吧!」
「你快别说啦!」
陈云丽忽高忽低来回摆动自己的脑袋,擡起一条腿的样子就跟往洗漱台上攀爬似的,把她羞臊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