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井给木头板子盖着,冷冰冰的井沿儿麻麻紮紮,哪有什麽生机可言。
稍作驻留,迎着西厢房窗子的亮光迫近焕章家门口,杨书香长吁了一口气,真实存在的感觉在冷风中让他知道,这前儿仍是冬天。
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体,杨书香不敢再往深里去想那个梦了,就像他把目光从妈妈身上移开一样,由崩马秀琴面对柴灵秀所産生出的心虚是一方面,早前梦的延伸又是另外一个他打心底里不愿面对的局面,后者准确计算的话,更应该说是从他第一次窥视到爸妈做爱后就已经出现了,如春芽得着雨露,某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恍惚着就从他的心里觉醒出来…看到杨书香跑进来,赵永安招起手来。
自那天挨打之后,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寻思了不知几百回,最后得出了结论:眼前的人看似还是个孩子,那表现出来的性格很大程度上跟他大大一个模子,平时温顺如水,霸道起来那是一点情面不讲。
这是赵永安不乐意看到的,也是打心眼里怵怕的。
杨书香歪着脑袋冲赵永安打了声招呼。
他越是这样,赵永安的心理就越是嘀咕,而且朝后退了两步,生怕杨书香暴起再给自个儿脸上勺那麽几下,打也打不得,又不敢拿他跟马秀琴说事儿,一时半会儿这心情沮丧到家了。
院外头没看到赵大的车,杨书香的心里活了起来,提着书包走出去堂屋时,回头蔑视了赵永安一眼。
下午经由马秀琴的解释算是稍稍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对于赵永安的猥琐杨书香懒得计较,只要他赵永安不再去祸祸琴娘,咋都好说。
朝着西厢房走去,杨书香不忘回头扫上一眼,见赵永安鬼鬼祟祟正偷偷看向自个儿这边,朝他伸手一指,就把赵永安吓跑了,趁着这心情舒畅的劲儿,杨书香撩帘儿走进厢房。
马秀琴正做着饭,忙叨叨的刚把鸡蛋下了锅,就给身后的人抱住了。
她以爲是公爹过来骚扰,猛然看到抱在自个儿心口上的大手,提溜的心这才放下来,冲后言语道:「怎没等琴娘给你送过去就跑来啦!」
杨书香环住马秀琴的身子,见她喜上眉梢,就舔起嘴角照着她的脖子吹了口气,像猫儿扑到草丛里戏耍,对着她的脖子嗅来嗅去,小声哼哼:「我不吃是什麽鸡蛋,我要吃琴娘的蜜肉。」
说着话,手就探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
孩子的手有点凉,打晃儿间马秀琴按住了杨书香的手,笑道:「还没摸够?」
送他的手来到自个儿的胸脯上,把咂儿挺了起来。
「摸——不够!还想崩你呢!」
杨书香捏住了马秀琴的奶头,在她耳边稍稍拉长了音儿。
他跟马秀琴这麽多年的感情,一旦爆还讲究什麽文绉绉的细雨无声,就是家乡话对家乡话,原汁原味。
甫一出口,杨书香就想起自个儿伏在琴娘身上扑腾的场面,鸡巴往她的蜜壶里一泡,太得了,于是心里的火就烧起来了。
「琴娘正做饭呢!」
给杨书香这麽一捣乱,马秀琴的心也跟着一起忽闪起来,说话声音软绵绵的,脸儿也烧红了。
她这下午睡了个觉,脑子里就跟跑火车似的,翻来覆去都是儿子围在自个儿身边时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