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起身回家寻那鸡蛋给杨书香煮上几个,却被杨书香抱住了腰:「琴娘,我虽不清楚你和赵大到底过得怎样,我这心里可不垒坯。他是满足不了你吗?你跟我说。你会不会因此憋出妇科病来?」
马秀琴是过来人,又是个四十岁的女人,当然知道杨书香心里的疑问了,也暗中猜测或许公公便是拿这件事儿蛊惑的他,就照着杨书香的脑袋上胡撸一把,说道:「琴娘知道你的心,那都是大人间的事儿,别听他们胡咧咧。」
「那我赵大就一点都不知道吗?连那个事儿他也没有耳闻?」
挺直了身子,杨书香一本正经问了起来,他心里好多事儿都不清楚,跟马秀琴又不是外人,就不再掖着瞒着了。
马秀琴叹息一声,先是叫杨书香心平气和不许冲动,而后终是张开嘴来,话匣子一打开把个这几年的情况慢慢叙述出来。
听马秀琴叙述,杨书香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攥紧拳头,激愤时甚至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焕章家里把赵永安拎出来一通暴揍。
你妈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怎麽批斗时没把他打死呢?我大大当年就不该救屄养的,杂种肏的。
点了根烟,杨书香狠嘬了一口,他答应马秀琴不会意气用事,可闻听她说这赵永安在西场上的所作所爲时,实在是义愤填膺难以咽下心头这口恶气,就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答应琴娘什麽来着?都怪琴娘,都怪琴娘多嘴跟你讲啊!」
怕他冲动,马秀琴赶忙拉住杨书香的胳膊,把他拉回床头,心里忐忑不安忙开口安抚杨书香。
杨书香咬着牙,想说当时你怎麽没喊我?又觉得自个儿这想法太鸡巴不贴谱。
今年夏天前儿他和焕章保国夜照麻雀,曾去过菜园子里摘瓜,谁哪知道当时琴娘正给赵永安欺负,最后竟然给赵永安拖下水里去做。
想起赵永安那慈眉善目之下的猥猥琐琐,杨书香的肺都快气炸了。
肏你妈的还真会玩!这心里暗骂,嘴上却说:「琴娘,你告诉我,这些天他到底有没有再欺负你?你甭怕他,这事儿我不给你抖搂出去,但好歹我也得给你出这口恶气!」
这几天赵永安确实规矩了很多,没再像之前那样颐指气使使唤她了,马秀琴还纳闷呢,现在想起,定是眼前的人在那天跟公公说了什麽,不然公公也不会老实起来。
心存感激,马秀琴又特别知足,不想再让杨书香心里委屈憋闷,就换了个顔色说道:「琴娘能有你这麽个听话搭音儿的儿子就够了,真的没有太多奢求。」
看了下书桌上的闹表,马秀琴站起身来又说:「你躺会儿歇着,琴娘给你煮鸡蛋介!」
强推着杨书香上床,给他褂子解开了扣,见其身上套着针线活做出来的棉袄,有感于怀,喃喃细语道:她那性子不知收敛了多少才换来了如今的你…难怪儿不嫌母丑…这一腔子血啊…」
杨书香不知琴娘嘴里捣鼓啥呢,看她脸上漾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他本无心躺下,结果给硬推上炕,还给盖上了被子,就拉住马秀琴的手,够着她的奶子嬉皮笑脸地说:「琴娘,我又硬了,要不你把外面的角门儿插上,咱娘俩再搞一次!」
卡巴裆里还嘟噜着杨书香射出来的东西呢,黏黏糊糊又湿又潮,马秀琴哪还敢像杨书香那样无所顾忌,就卜楞着他的手把他推回被子里,翻身走向门口。
马秀琴那富态而圆润的脸上带羞,肥乎乎的胸口总会不经意让杨书香眼馋得慌,他越看越想心爱,连呼:「琴娘别走」。
「难怪灵秀会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