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是我?是不是觉得够猛啊?还叫爸,今儿个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摘了套子肏你啊?」
赵永安抵着杨书香的后脊颈,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见目的已然达成,一颗心终于落进了肚子里。
啪啪啪之下,荡漾心神的感觉一时让人舒畅无比,马秀琴摇晃着脑袋再难控制嘴巴,她连连呻吟道:「别,别摘,会啊——好舒服啊,啊——香儿,你一下子就给我顶开啦——肏得琴娘好舒服啊——」
马秀琴的穴口很紧,甫一进入到里面,抽插时杨书香感觉自个儿的骨头就跟酥了似的那麽舒坦,那销魂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尤其耳边不断响起琴娘的呻吟声和鼓励声,如同球场上那些拉拉队员在给自个儿呐喊助威,让杨书香血液沸腾,滚开了锅。
他想触摸一下马秀琴的屁股,但又生怕被她感觉到,把双手高高悬起,在碓着马秀琴的身体大力撞击的同时,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在和琴娘崩锅,我在崩她啊!」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正是处在那种不知道啥叫累的年纪,新奇的事物总能打动着他,他知道自个儿不该那样做,可他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在他的心里産生迷茫和忐忑的同时,又极度迫切、极度渴望获得那种尝试,当他终于登堂入室改头换面时,结果将会是一个怎样激情碰撞、绚丽多姿的场面?恐怕杨书香他自个儿的脑子里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吧!当杨书香看到马秀琴被自个儿肏趴下时,心里犹然生出一份豪情,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球场上单刀赴会一样,狭路相逢勇者胜,当突破最后一名后卫时,可以说,结局已经手拿把攥,就剩下大力抽射,高声庆祝进球的快乐了!血脉喷张的场面让杨书香忘我地投入进来,只觉得琴娘的身体火热无比,每肏她一下就和她拉近一段距离,每肏她一下就越能够体会到琴娘的内心感受,给予她最需要的快乐,便毫不客气,大开大合惯起了身子。
肏在热屄里,在倾斜身体过后,杨书香套着避孕套的狗鸡就更硬了,他一次次地抽出来又狠狠地夯进去,就像之前他看到的学到的那样儿,把观看得来的理论和亲身实践得来的体会相结合,薄薄的一层窗户纸终于被他捅破了,登堂入室之间,很快就掌握了男欢女爱的节奏,把控住了局面。
持续了半分锺的时间,如同烂泥一样的马秀琴突然哭喊了起来:「哇——香儿,你肏得琴娘好舒服啊——呜呜——」
赵永安巴不得杨书香跟马秀琴来个最直接的亲密接触,别看马秀琴已经沉浮自个儿的胯下,可这四年来的时间里每个月总有那麽几次,马秀琴死活会要求他戴上那该死的避孕套,今儿个恰恰又赶上了这戴套子的节奏,弄得赵永安心里特别不爽,当他看到马秀琴身心失守在杨书香的胯下后,赵永安的心又活了起来。
「媳妇儿爲爷们而活,爷们爲家庭而活!」
这话在赵永安的嘴里不知被他说了多少次,干了儿媳妇这麽多年,变着花样儿玩,可谓是从容不迫,得心应手。
带着这股子传统思想,向来他也没把儿媳妇当一回事儿。
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到了婆家,还不是得看男人脸色行事,还敢说三道四,岂不反了?想着如何把杨书香拉进局里,见他已经上套,便捡起一旁的避孕套包装,在杨书香身前不停地摇晃着胳膊,示意杨书香丢掉狗鸡上的避孕套,直接肏,看看儿媳妇的反应到底会咋样。
上了琴娘,但这绝非是在她知道的情况下生的,那麽杨书香就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了,就算此时昏天黑地干着,他也知道卧榻之前不容他人鼾睡的道理,况且身边还有个赵永安!很显然,这个场面非常怪异。
「你个赵老狗!给我滚!」
杨书香把动作放缓了一些,扭头看向一边,见那赵永安正打量着这边,用唇语无声地骂了一句,紧接着用手一指他,化作了拳头,待赵永安退出了西屋,这才再次放开手脚。
头一次和女人的肉体做那最最亲密的接触,杨书香领略到这里面的滋味,简直有如「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燃烧着他,那份刺激感在压抑释放下显得尤爲强烈,他疯狂地挺动着身子不停地肏着马秀琴,只是觉得狗鸡上罩着的套子确实有些箍得慌,想到赵永安示意的样子,他岂能不知道这里的道理,但他还分不清崩锅前戴套和不戴套有啥分别。
脑子里有了想法杨书香的心里便産生了波动,他也想尝尝不戴套的感觉,就歘地一下抽出了阳具,把狗鸡从琴娘的热屄里拔了出来,甩着水,搞得马秀琴又是一阵浪叫。
从狗鸡上卷了几下避孕套,「啪」的一声,杨书香就把它扥了下来,失去束缚后的那一瞬间眼前豁然开朗,狗鸡甩着粘液狰狞地挑了起来。
一个礼拜的时间,狗鸡才刚适应包皮的上下退缩,杨书香撸了撸,感觉还是有些卡,好在上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不用别人如何教导,就熟练地把狗鸡脱了帽凑到了琴娘的肉穴上,借着上面哗啦啦流出来的淫水一沾,龟头上更滑溜了。
「你在干嘛?」
听到那一声「啪」,马秀琴惊呼了一声,她脑子里虽昏昏沉沉,却隐约猜到了身后之人已经摘了套子。
马秀琴扒拉着身子想要躲闪,一来身体酥麻难以动弹,二来身后之人双手固定住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