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梁修言问,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颤,因为紧张和激动。
“当然,忘记了吗,当年你可以作为家属参加我的毕业旅行的。”
“那个……那个……”
梁修言还沈浸在莫俊宁的表白中无法回神,毕业旅行?家属?那麽早?
莫俊宁可没空陪这缺根经的傻瓜回忆当年那些,在自己看来暧昧无比、在他看来正常无比的故事了。
“好了,现在告诉我,树妖都对你做了什麽?”
莫俊宁调侃的话语让梁修言一下子红了脸,平时都善解人意的学长,怎麽问起这种问题来了。
“它有没有碰你这里?”
“哪里?”
梁修言不明所以,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对方的唇很快覆在自己的唇上。
这次,梁修言乖巧地轻启嘴唇,任由对方的舌头长侵直入。
“唔……嗯……”
比起冰冷坚硬的藤条,舌头带来的感觉显然好太多了,梁修言热情地回吻,迫不及待地希望借此消除藤条留在自己口腔的感觉。
“学长……唔……”
一吻结束後,梁修言低声的呼唤换来了又一个热切的吻。
不同於以往的温柔和挑逗,这次莫俊宁显得更粗暴,他在空腔中攻城掠池,梁修言被吻得浑身软、舌头麻,更无力反击。
当梁修言觉得自己就快窒息的时候,莫俊宁总算放开了他。
“它还碰了你哪里?”
大约是被吻得大脑缺氧了,梁修言整个人都昏昏沈沈的,早就丢开了羞耻心。他拉着莫俊宁的手,放到自己右边的乳头上,说,“这里。”
对於梁修言这样放荡的举动,莫俊宁显然很满意,他用手指随意拨弄那颗挺立的果实。
“嗯……”
怎麽会这麽舒服,乳头只是被揉了几下,就让梁修言感到一阵酥麻。
“希望我舔它吗?”